妻子,这个词周瑶羡慕着,羡慕着她是他的妻子。她擦干眼泪,天边夜色凉如水。
黄忠按照霍岚的吩咐将陈鸣约来院子里喝酒,约的是戌时,到了点陈鸣就带刀来到了院子里,黄忠准备好了酒和花生米和他唠嗑了几句黄忠就给他倒酒。
陈鸣有警备心,酒是迟迟没有喝的,黄忠嚷嚷着:“兄弟不给面子呀,酒都不喝了?这酒可是汾阳的杏花汾酒,好的很呢。”
陈鸣笑笑:“今日约我来就是为了和我喝酒?”
“生疏了啊,不找你喝酒还能干嘛!”
陈鸣心里琢磨着什么,冷笑一声一口气将一大碗酒喝下,黄忠道:“是好酒吧,汾阳的杏花汾酒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啊。”
陈鸣舔舔嘴巴:“确实好酒啊,很久没有喝到如此美味的酒了。”
黄忠头一沉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嘴里喃喃念着:“好你个霍岚…把我也给迷晕了…。”
陈鸣突然浑身无力,满头虚汗,瘫在地上。
祝温言叼着狗尾巴走来踹了踹他的意道:“小爷我的蒙汗药还不错吧。”
“你是…你是什么人…。”
陈鸣被三人拖进柴房,绑在柱子上,祝温言拿出匕首在他脖子上试了试恐吓道:“你要是不好好回答问题,我就一刀插进你的喉咙!给你来一个锁喉。”
陈鸣冷笑一声:“小屁孩子,老子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敢来吓唬老子,活腻了怕是!”
孙暮凡小声对霍岚说:“看来是一个硬骨头啊。”
霍岚上前直接将一瓶药灌进他口中,祝温言惊讶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把鹤顶红给带来了?不是跟你说了嘛,这种小事威逼利诱就好了,还浪费一瓶鹤顶红!你说你,唉。”
“这就是鹤顶红的解药,如果你能回答我的问题,解药就是你的。你还有一刻钟时间来回答我的问题。”霍岚面不改色道,陈鸣显然还是不怕,“哪里来的小屁孩子。既然戏弄老子!呸,什么问题你倒是问呀,你都不问,我怎么回答你。”
“今年八月中旬京浩有没有去过山西汾阳,有没有派你去暗杀谁?”
陈鸣咧嘴笑着说:“这是我们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还想活命吗?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孙暮凡挽手道:“你就老实回答,我们也会保密的。”
祝温言将刀子贴他脸上叹息道:“不说是吧,那我就把你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霍岚蹲下冷冷看着他:“你的老婆孩子住在昆明白云镇吧,儿子今年三岁,女儿十五岁,还有一位老母亲。你也不想让他们出事吧。说,京浩有没有派人去杀山西汾阳谋杀霍家二夫人?”
陈鸣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小小年纪就知道威胁人,我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你想知道的,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祝温言从地上捡起一根竹签拿在手中转:“不说是吧,霍岚,让他尝尝十指连心。”
他将竹签甩给霍岚,霍岚犹豫了一秒,抓住他的手,“你再不说,我就真的要把这竹签扎进你手指中了。”
陈鸣懒懒的看着他:“霍家二夫人是你娘?”
“是。”
陈鸣舔舔干裂的嘴唇,几人都紧张的看着他。
“你真想知道答案?”他问。
霍岚点头,眼神坚定。
“我们只是拿钱奉命办事,幕后主使,你知道是谁的。但是,这其中又有什么原因,还需要你自己去搞明白。”陈鸣混浊的双眼没有神采,眼中只有一个中年男人的沧桑。
“你有没有杀我娘?”霍岚问。
陈鸣瘪嘴:“你娘是被有的人一剑刺中胸口的,流云飞镖只是无意间留下的。”
霍岚点点头,蓦然片刻后起身,将陈鸣松绑了,将他扶起来,霍岚好像耗尽了所有精力,他累了,腰板都打不直了。
“多谢你,告诉我答案。”
陈鸣伸手向他要解药,祝温言耸肩道:“就是盐水兑糖水,什么鹤顶红啊,都是骗你的。”
“臭小子!”陈鸣说着就要出拳打霍岚,孙暮凡眼疾手快一个后空翻将他翻倒在地上,一脚踩中他心口,拿长剑指着他。
“臭小子,身手不错嘛。”
孙暮凡高兴道:“那是自然。”
陈鸣颤颤巍巍从后门离去,赵龙甩给他一袋银子,陈鸣点了点数量消失在小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