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尤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让御膳房给景淑妃送些她最爱吃的桂花红枣泥过去,顺便帮朕带句话,今晚怕是不行,明晚朕一定过去!”
原主的记忆里,除了清楚的记得那个妃嫔背靠谁家,就连她们的喜好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苏公公得了口谕,行了礼就退了下去。
沈池尤却是拿着手中的奏章有些出神,这原主是个女儿身,自是不能和后宫的妃嫔发生点什么,不然还不是直接就穿帮了。
如今原主刚好登基两年不到,这后宫虽然收的不是很夸张,可朝中的那些大臣总爱把自己的势力渗透进原主的后宫之中,收来收去也是有很多人的。
前一年,原主是借用了先帝西去,悲伤之余为先帝守孝一年,不得行那床第之事,这才没有穿帮。
而这一年迫不得已,随是留宿了后宫,可每次都是借着困了乏了只想安安静静的睡觉,盖着被子睡觉纯聊天,愣是拖到了现在。
后宫的那帮女人争风吃醋的厉害,颜面大过一切,怎么可能对外承认自己被宠幸了一晚而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这也就导致了近一年了,也没有人敢提出什么质疑的问题。
虽然是没有穿帮,可宫里关于这件事情还是有不少的流言蜚语,其中最多的便是讨论他们的皇上不行!
仅次于这个说法的是断袖!!!
总之不管是关于那种,原主在宫里那些人面前就是一个发育不行,有着某种癖好或者某种的隐疾的瘦小皇帝。
想到这一点,沈池尤忍不住扶额叹气,以这种身份攻略男神,不就是等于石锤断袖传言了吗?!
这文宋国从来没有女人当皇帝的说法,要是自己的女儿身从其中被泄露,那么也就是直接的凉凉。
怎么看来都是很难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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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宫中。
“娘娘,您就被生气了,你看,陛下只是忙,并没有忘记您啊”,景淑妃的贴身宫女珍珠小心翼翼的哄着因为皇上没来而正在生闷气的自家主子,“娘娘,你看,皇上不是专门托苏公公还给您送您最爱吃的点心了吗,这份恩宠待遇,后宫谁人比得上娘娘你啊。”
景淑妃那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忽然把桌上的那盘点心扫落在地,“皇上都半月余没来本宫这了,要这点心有何用!”
“就是来了,来了也不……这还怎么早日怀上皇子?”景淑妃手里的帕子被紧紧的拽着,胸口因为生气剧烈的起伏着。
珍珠喏喏的说,“娘娘要往好的地方想,皇上如今专心朝政,后宫这一块就属娘娘这皇上最是来得勤,好吃的好玩的都是紧着娘娘,娘娘应该以大局为重,现在可是要养好身子,莫不要因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伤了身,这才是得不偿失……”
另一边,独户小院之中。
月色浓郁,照在院子里,在窗户纸上空留下一个漆黑的影来,忽然,房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桌上的烛光摇曳了几下,随着房门的关紧,又恢复了常样。
来人恭敬的行礼,立在案桌之前,双手抱拳,道:“少爷,属下有要事要报”。
被唤做少爷的人,一身墨色的长袍,面若冠玉,手持一把折扇,正懒散的把玩着,微微抬了下颌,示意那人继续说。
那人手持信封,双手呈上,沉声说道:“小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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