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哀家待字闺中,偶然与靖远候结实,大家都以为那会是一段良缘,可,可谁也没有想到……”
那年聚会之中,先皇一时的醉酒行为,硬生生的拆散了一对金童玉女。
少女时期的荣德皇后入了宫,心上人误以为是她变了心,奔赴那至尊的权利。
可这其中,怎么是两句话能说得明白的。
仇恨的种子一旦的买埋下,就会无限的生根,发芽,直至爆发。
先皇虽然对荣德皇后是见色起意,可后来也确实是日久生情,就像是外界的传言那般,他极其的宠爱这个女子。
荣德皇后或许是动过心的,她看着日日前来逗自己开心的人,后宫之中的暗箭防不胜防,可她却是被保护的很好,先皇的一颗真心也确实捧在了她的面前。
万千宠爱集其一身,何得的有幸。
但是,先皇也不是一个甘愿一心付出不求回报的人,当他得知荣德皇后进宫之前的那些事情之后,是生气,是疙瘩,于是他把自己的妹妹赐婚给了靖远候。
他想尽了许多的办法让他们之间生怨。
先皇做的也很成功。
荣德皇后生产的那日,年轻的靖远候实在是咽不下当年的那口恶气,他一直觉得自己当年竟是瞎了眼喜欢了一个肤浅至极的女人,为了那权利就全然背弃了当年的所有的承诺,一气之下,他想到了一个报复的方法。
他要让她一心想要得到的东西永远叫的失去,诞下皇子,皇后之位,既然是为了皇后之位抛弃了自己,那就让她永远的得不到。
一切都很成功。
只是,当年买通的嬷嬷,年岁已大,却是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如今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便心生喜爱,不管不顾的偷偷的抱走,随之远走他乡。
靖远候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派了许多人去寻,皆是没有踪迹。
这就是太后和靖远候矛盾爆发的根源。
太后一直以为靖远候当年杀害了自己的孩子,以至于这么多年,她对于墨这姓都是听不得。
沈池尤不禁唏嘘,这靖远候当年偷走的孩子又被其他人偷走,最后长大后拐走了自己的女儿。
真是妙不可言啊。
沈池尤问:“可你的女儿她并没有错啊?”一个无辜的人,终其一生,活得那样的身不由己。
“俪儿啊,既然做了,那便做到极致,这宫中谁有错,谁没有错,哪说得清啊。哀家深知你的身不由己,可哀家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
她紧紧的拽住手中的佛珠,就好像是溺水人拽的救命稻草一般,“先帝的恩情,哀家哪会不知,他给了我万千宠爱,这受得住受不住在这后宫从来都不是看天意,事在人为啊,既然回不了头了,只有做到极致,坐上那个位置,才能护住我想要护住的人啊。”
沈池尤想起了原主的夙愿,她说:“母后,你能抱抱我吗?”她敞开了怀抱,等待着一场单纯的拥抱,无关其他。
太后笑了笑,扬起手来给了沈池尤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是——
沈池尤等啊等,系统的提示音久久没来,“系统。这算是完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