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这个孩子你可要保护好了,她是你的福星。”
她输送一些灵气,往嫂嫂的肚皮上去。
这个孩子意外的能吸收灵气,最给红鱼带来一丝惊喜。
本来打算狠狠的惩罚这个女人,看着孩子的面上暂时放过她,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在这个家里停了一个小时,红鱼摸清了张玲玲房子里面,床底下的暗道,真是他大哥要保住的秘密。
里面的东西等有空再来取,现在先去收拾那个铁头佬。
踩着夕阳的晚霞,红鱼直接来到名义上叫老叔的家里。
他家大门口正坐着黄碎嘴在那里跟人八卦。
一看到红鱼,他惊讶的大声夸张的叫:“你们瞧瞧,这可真是稀客呀。”
刚才在聊天的人,把眼睛齐刷刷的往红鱼身上盯,看好戏的眼睛亮澄澄的。
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两家人闹矛盾,本是亲兄弟,却不太来往,这一次还是因为田爱民的丧事,两家人才接触起来。
“我来是通知一下,等一会儿让你家里的那人,把鸡杀好,带上祭品,到我哥坟前去,我有事找他谈谈。”
“哎哟哟,这是天下哪里的理?叔叔也不叫了,那个人是谁呀?你没看看,这就是没家教的人。”
红鱼冷冷清清的眼光一望黄碎嘴:“你闭嘴!”
周围的人感觉空气都冷下了几度。
红鱼手中运气一点,击中黄碎嘴的哑穴。周围的人只看到那个人,一张一合的就是发不出声音,全都感到冷飕飕的。
不敢再看热闹,那些人一哄而散。
铁头佬其实在家中的,他当然听到自己老婆说的话,只是知道侄女来了,他无所谓的,仍然干他的事情。
可是一向那么嚣张的老婆居然说不出话来,就让他大吃一惊,急忙跑到门外来看。
原以为凭他老婆的战斗力,这个侄女,还不是一分钟两分钟就得滚蛋。
可看到老婆说不出话来,眼泪都急得掉下来,他也慌张了。
“孩子他妈,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用一只手,去摸老婆的头,着急的审问,“你到底怎么了?快说话呀,真是急死我了。”
红鱼冷冷的看着这一对夫妻。
周围也没有观看的人,自己也无所谓,对这个人是什么态度。
“做了坏事,遭报应了,如果叔叔不想遭报怨,那今天晚上,就准备好祭品,到我哥坟前忏悔。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瞎说什么?你来这里发什么疯?”
铁头佬心里还是心虚了。
难道这孩子发现他的所作所为?不可能啊,张玲玲怎么都不可能出卖他,他们是一个绳上的蚂蚱呢。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发现吗?我现在让你去,是给你机会,不要祸及你的孩子。哼!”
随着这一声哼,红鱼已经把一张霉运符,贴上了他的胸。
那个做了坏事的男人,只感到胸口一阵气闷。
用手指着侄女,就要破口大骂,可是胸口的绞痛让他不得不蹲下身子。
红鱼转身离开,风中传来一声:“八点没看到人,你会知道,生不如死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黄碎嘴夫妻两个才从震惊中回过身,心里顿时怒气爆燃。
他们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可是刚刚有这样的铁头佬又捂住胸口倒了下去。神奇的是,他老婆本来要来扶他,却忽然间跌了个狗吃屎,磕掉了两个大牙,满嘴的血流出来。
夫妻两个这回真吓坏了,急急忙忙回来家。
可是,堆好好的柴火堆,居然起了火,冒起了青烟,吓得夫妻俩够不上疼痛,赶快打水,扑灭火。
正文216章恶有恶报
紧接着烧饭,锅漏了个洞,有时候铁头佬明明要走东边,他的脚会打绊,又跌倒了几次。
这些他都忍下来了。
他那个碎嘴的老婆倒没有再出现意外,只是掉了个牙,说话漏风,引邻人发笑。
原来这女人气不过,跑到大门外去想败红鱼不敬长辈的名声,可是她的嘴里说话漏气,口齿不清,别人听了都好笑。
“我听说这红鱼很厉害的,可是为什么刚回来就来针对他的叔叔婶婶,就觉得好奇怪,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哎哟,这里面有什么谁能说得清楚啊,这孩子可是刚从她嫂嫂家出来的,脸上的哀戚之色都掩不住。说不定呀,田爱民的事,还有另外的说法。”
众人没发现这里还有一个真相帝。
有人不禁引起了深思。
想起了铁头佬在田爱民出事那一天,确实很反常的在张玲玲家。
“这事你们可别掺和进去,据说那田家的闺女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免得惹祸上身啊。”
有人胆小怕事。
黄碎嘴听到这些人瞎议论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向着他们夫妻两个,气急了,可是一向口齿伶俐的,现在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大扫把去打这些周围的邻居。
外出的两个孩子回来,她才受了气,然后招呼孩子去大伯家告状。
务必要让田发荣教训教训那目无尊长,跟个妖怪似的女儿。
铁头佬非常赞同老婆这个建议,让孩子快去,突然,他家围墙外飞来一颗弹弓打的石头,砸他脑门上
脑门上破了一个洞,疼得他龇牙咧嘴。
真是邪门!
独生儿子一看他这个爹受了伤,急忙去搀扶住他。
“是哪个王八蛋打伤了我爹?”这孩子风风火火跑出门外去看。
紧接着一声惨叫,铁头佬急忙跟出去看,发现自己的独生儿子倒在地上,不知道是被谁踹晕。
他开始浑身冒着冷汗,将信将疑红鱼离开时的话,他出事不要紧,独生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
那个时候觉得忍不下去。
一边吩咐女儿去通知他那个大哥侄女红鱼要让他做的事情,一边推着老婆黄碎嘴去街上买ròu和祭品。
想要双管齐下。
如果他那个无脑的大哥阻止了侄女,那他就不用去献丑,如果没办法,他就只能去走一遭了,那个大侄子活着的时候就不怕,他死了,还怕个球。
带着这样的心理,准备好祭品,等在家里,看他大哥会不会来给他个说法。
另一边刚开完会回来的田发荣恼火的很。
工作上的事不顺利,仇人关在看守所里,上面又没个指示,请的律师又不给力,儿子的冤屈还没处伸。
回到家里,妻子倒是变好了,可是女儿红鱼,总是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他看。
他总觉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们母女的事一样,这个女儿的眼神中透露出控诉。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没干什么不对的事情呀。
正这么想着,大门被人敲响。
他亲自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