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认为,所有战争归根结底都是人的战争,只有杀死他们的人,让他们没有人可以再作战,那我们的战争也就胜利了!所以从今夜开始,继续扰敌计划……这个事情是刘封你负责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末将明白。”刘封拱手道。
“刘封!”
“末将在!”
“命令你手下的将士,饱餐一顿,立刻睡觉,黎明时分,将你们的任务!
胡瑞!”
“末将在!”
“今夜五通鼓响之后,带上你的人马去劫营,随便射一通火箭之后,不要等敌人上马,立刻撤回!”
“诺!”
“诺!”
刘封和胡瑞领命!
“其他人听命!”
“在!”
张飞安顿了各路人马如何扰敌,如何接应,如何埋伏,如何撤退。
众人都领命而去。
刘封、胡瑞、王蒋三人走出中军大营。
人人都心里惴惴的,因为已经有很多事,都完全事与愿违了!
这就是一个自家人未发现的无底洞,有多少人都会填进去的!
战卒们属于炮灰,属于送死的一批,其实感觉战场形势大变,最是精准的!
胡瑞问道:“哎,老弟,你手下的鼓手不错啊,前几日扰敌,怎么听闻四面都是鼓声,而且彻夜不眠地打,你到底有多少鼓手啊?”
“哈哈哈老哥!事实上老弟手下,真正的鼓手只有不足十人!只不过老弟手下有百余面大鼓,这些鼓,它们一个一个都成精了,根本不需要鼓手去打,他们自个儿就能打响自个儿……”刘封笑道。
“嘿嘿,我军中现在越来越玄妙了呀!尽出各种奇妙的事情!这鼓又是恩师殿下做出来的吧?”
“确实是恩师设计出来的!他北上去烧粮草,留下几张图纸,军中找木匠就做了出来!”
“这鼓到底是怎么样自己打自己的?”
“很简单!有一种只要把他的下半截放到水里,水流推动着叶轮转起来,就能带动上面的鼓槌通通有节奏的打鼓!还有一种是放在风中的,只要有疾风吹过,就有叶轮被吹转动,一样会带动鼓槌打鼓!这东西看起来很简单,但事实上是一种很精妙的设计!恩师大才,真是让人佩服的紧啊!”
“听说恩师是鬼谷子,活了几千年的神仙?
看来天不弃我荆州,恩师兴复汉室有望!
到了这等危急存亡之秋,恩师突然横空出世,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这实乃你我之福呀……现在大汉天下,乱臣贼子多如牛毛,人人都想成为皇帝,殊不知民心才是关键……”
众将领说笑着,走散,各自回营,安排任务。
据说知道粮草被烧消息最早的人,是这次讨伐荆州的统兵大元帅夏侯惇。
前往粮草大营押运粮食的督粮官,第一时间就把粮草被烧的消息报告给了夏侯惇!
夏侯惇闻此大惊,这是何等惊人的消息啊,历史上有许多的经典战例,都是因为粮草而一败涂地。前不久打袁绍,用的可不正是这一招吗?
“如此大事,立刻奏报草主公!”
“粮草大营那边,夏侯兰已经畏罪自裁,这是那边的军报,请将军过目!”
夏侯惇快就看完了那篇神话小说一般的军报,苦笑道:“难道我们能这样给主公奏报吗?”
“将军,若据实奏报的话,末将相信这是事实!因为这是末将亲自查问的,问遍粮草大营军中几乎所有的目击者,上至各牙将,下至火头军、服役的民夫、甚至城中的百姓,他们几乎都是一样的说辞……”
“可是这怎么可能?”
“末将也不想相信这是事实,可无论怎么调查,都是这样一个结论!虽然听上去很荒谬,可我们不得不承认……”
“好了,你下去吧!本帅自有斟酌!”
这边夏侯惇的奏报还没有走起,粮草大营那边,直属皇帝的监军,奏报已经八百里加急发往洛阳了。
等这边夏侯惇召集了夏侯惇、胡奋,商议出了一个感觉到曹操还能接受的奏报,发往都城的时候,都城洛阳夏侯惇已经带着降罪的圣旨出发来蜀中了。
“现在军中只有三日粮草了,仗还怎么打?”夏侯惇问道。
“反正这些日子打得比较辛苦,那就暂且原地休整一下吧!至于粮草的事情,暂保密起来,不要告诉千户以下的军官!休整的时候,粮草供给按照平日足量的三成下发……如此,或许还可坚持十日,到时候是打是撤,主公一定会下旨的!”夏侯惇黯然失色道。
“恩师这个老匹夫,自从那王者荣来到军中之后,都变得跟老狐狸一样了,诡计百出,末将实在不堪其扰!我军粮草大营被烧的消息,想必那老匹夫早已知道,坚守的这十余日,他定然来捣乱,竟然会把这个消息传遍我全军上下……而且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军心不稳的时机,一定会组织多次返攻、袭扰,请将军指示,届时我等该如何做?”
“若是实在不行,就后撤五十里安营扎寨!
张飞匹夫也是个莽撞而谨慎的性子,王者之师的骑兵,跟纸糊的差不多!
他们绝然不会跑出五十里来袭扰我们!
若真敢如此,那就直接下令将士们饱餐一顿,狠狠咬他一口,吃掉个几千人,从此他就再也不敢袭扰了!”
“将军英明,末将遵命!”
事实上,夏侯惇是完全正确的!
不得不说,曹操手下大将和战卒,其实水平并没有别人想的那么弱!他们真正是这个时代的王者!
只不过,现在有了王者荣,专门正对人家这样的优,势做出了一定的专门应对性措施!
这样一来,从游戏规则的角度讲,这就是他玛德被卑鄙的作弊!纯粹的不讲武德!
然而,没有谁理会这些,因为谁也向不带这些!
勇猛得人一如既往是勇猛的……
怯懦的人,一如既往是怯懦的……
在战斗中,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能力和气质!那些悍不畏死的战卒,真的就死了,双方别无二致;那些怯懦的人,照常苟活,没有人知道他们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