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闻言顿时精神一振。
她深深都看了裴霂一眼,唇边扬起笑意:“好!”
……
两人做了简单的计划后,顾长歌将计划内容大概地告诉了x和y。
听闻她终于要开始主动出击,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忍不住欢呼雀跃。
真的,太难了。
这些杀手总是时不时地来搞袭击,这样就造成一个后果——两人通常都是一把游戏都打不完,就要去匆匆忙忙地应付那些人,这种日子实在太难熬了。
这种生活他们真的是过够了!
之前一直是他们随时提高警惕,时刻提防着那些人。
但是现在有了计划以后,几人皆是满怀期待地盯着门口,望眼欲穿。
直到晚上八点多,大门才终于被踹开。
那些杀手凶神恶煞地冲进来,看着房间里几人瞬间亲切起来的目光,顿时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哆嗦。
他们退出去看了一眼——没走错啊!
他们不信邪地又走进来,看见三人还是如刚才那般笑容亲切。
杀手们:“……”
他们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
这和他们想的……怎么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只是时间不允许他们想太多,x动了。
数道薄如蝉翼的刀片暴掠而来,在华丽的水晶灯下折出炫目的色彩!
那些人大惊,顿时训练有素地四散开来,心中忍不住想:“幸亏自己没有被这三人虚伪的外表欺骗!”
一楼大厅很快陷入混战,混乱中谁都没有发现,不知何时对方的三人里,有一个人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俊美到无可挑剔的男人。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太恐怖了。”
一个瘦小青年趁人不注意,从战圈中退了出来。
他身边跟着另外一道身影,脸被帽子挡着,看不清楚长相,衣服上沾着斑斑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应该也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
这个认知让瘦小的青年忍不住起了倾诉的欲望:“嗨,兄弟,你也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那人没有抬头,只顾着闷头向前跑,从鼻尖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瘦小青年丝毫没有觉得对方的冷淡有什么问题,做他们这一行的,性格千奇百怪,这么多年来他也见了不少,这人不喜欢说话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点,挺正常。
他继续道:“幸亏我跑的快啊,你都不知道,我老早就听说过z的凶名,但是一直没有领略过,今天一看……啧啧啧!”
戴着帽子的人好像来了兴趣,压低了声音:“所以你来只是为了感受一下z的恐怖吗?”
瘦小青年一愣:“有……这个原因吧,不过只是一方面而已,你要知道我在26中都没有排上号,我这种小罗罗都不够人家砍一刀的,但是没办法,上面下了死命令啊,本来发了悬赏令是自愿接的,但是现在变成了强制性的。”
“我本来可不情愿了,但是又转念一想,不行,这两人悬赏金加起来直逼两个亿,万一我突然走了狗屎运,和一种大佬过来混到个人头,也是好事嘛……而且还可以近距离地接触一下z,何乐而不为?”
“害。”
他有些同情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看着他一身的血迹,同情道:“你哪里受伤了?这么多血,看看我,浑身上下就沾了点土,体面!”
戴帽子的人并没有在意他最后的这句话,似乎在若有所思地重复:“……强制性的?”
“对啊。”
青年答了一声,巴啦啦说了一大堆,这时候却突然觉察了不对劲:“这些你……居然不知道吗?”
他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地低下了头,想看看帽子下的那张脸。
顾长歌如他所愿抬起头,露出一张明媚的笑脸来:“不知道啊!”
瘦小青年:“……”
瘦小青年:“啊啊啊!!!”
两分钟后,顾长歌心满意足地换上干净的衣服,感激道:“你倒是提醒我了,这一身血的衣服穿出去确实不大合适。”
瘦小的青年被扒得只剩下了一条裤衩,闻言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将自己团吧团吧:“嘤嘤嘤……”
真是人生处处是惊吓……
顾长歌倒没有杀掉那个青年,她原本就不是一个嗜杀的人,而且这个青年也没有让她动手的理由。
不过青年说的话倒是让她明白了一些事。
就算她和裴霂的悬赏金高到离谱,也不应该会有这么多人,毕竟有些人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在意生死,但是到了紧要关头,该惜的命还是得惜。
她之前就觉得有些迷惑,但是并没有深想,现在听完青年的话以后终于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因为裴义下了强制命令。
看来真的是,自己和裴霂不死,裴义就急得抓心挠肺,甚至乱了分寸。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个,顾长歌就感到心情莫名愉悦,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颇有种想要哼歌的欲望。
……
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搅碎了房间里某种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氛。
裴义探出身子去接电话,动作间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露出他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和背上的抓痕。
“boss,有空出来聚一聚吗?”
女人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自带熟络和一种若有若无的撩拨。
裴义刚办完大事,心情明显不错。
但是他还是故意压低了声音:“k,你明明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所以才要出来放松一下嘛……”
k用手指卷起耳边的一缕长发娇嗔着,“来不来嘛?”
“去呗。”
床上的金发女人翻了个身坐起来,毫不避讳地露出波涛汹涌,看得裴义眸色又深了几分。
她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穿上,慵懒道:“正好我也想去。”
k本来听到她的声音,脸色有点不好看,但是她听说女人也要来,顿时有些兴奋地攥了一下拳头。
不过她语气中却丝毫未显,甚至带了一抹看似隐藏的很好,但是又恰好可以被觉察的不高兴:“欢迎至极。”
裴义当然听出了她的不高兴,她的不高兴极大地满足了他一种微妙的虚荣心:“好,地址在哪?”
k迅速报了地址。
在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她脸上妖艳的颜色褪去,换上了一股清冷。
包厢里只有她一个人,音乐声却放的很大。声波不断撞击到墙壁上然后反射回来,将她层层包裹。
k将手机丢到一边,整个人陷入了ktv柔软的沙发,两条修长的大腿从包臀裙中延申出来,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格外地诱人。
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嚯嚯嚯!!!不知道说什么,,给大家拜个早年叭!元旦快乐!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