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可否有心事?”
小宫女一边给裴义宽衣,一边大着胆子问道。
裴义闻言垂眸,他比宫女高了一头,此刻低下头来正好能看见她红彤彤的耳朵。
不知怎么的,他不由得想起那日,顾长歌也是如此这般低着头,耳朵通红。
她明明看起来普普通通,身世背景也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是脸好看一点罢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裴义总觉得她浑身就是笼罩着一种神秘感,吸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一探究竟。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想那个女人,裴义心中一沉,略有烦躁地抬手掐住了宫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看着眼前这张温润如玉的脸,心跳忍不住加快。
她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叫冬琴……”
裴义看着她欣喜若狂但还是要拼命伪装的目光,心中忍不住嗤笑一声,大拇指摩挲着那光滑的肌肤,慢条斯理道:“自己脱吧。”
冬晴心脏顿时漏跳一拍,她不敢置信道:“您,您说什么……”
“我说让你自己脱。”
裴义声音温柔,但是眸子里却像淬了冰一般,没有一丝温情,“或者,出去。”
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
冬琴一听说裴义让自己出去,顿时就有点慌了。
她咬了咬牙,含羞带怯地拉开腰带,裴义看着她慢吞吞的动作,心中一股无名火顿时升腾而起。
他一个转身将冬琴推到了床.上,毫不怜惜地扯开她的腰带。
刺啦一声。
赤.裸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冬琴惊地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她死死咬着唇,硬生生地忍住了。
她看着裴义褪去衣服,精.壮的身躯压了上来。
他动作粗鲁,一点都不像他表面上的那般温柔,进去的时候冬琴疼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紧紧地抓着床单,承受着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嘴唇都快要被咬出血来。
“疼吗?”
裴义一边动作一边问,语气发着狠,就好像在和谁较近儿一般。
冬琴倒吸了一口气,才忍着哭腔道:“不疼……”
“呵。”
裴义笑了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就连最后撤出去的时候都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留恋。
冬琴躺在床上狠狠地喘息着,目光涣散。
裴义扯过一条毛巾裹在腰间,在踏进沐浴间的时候转过头来,冷冷道:“一会儿自己出去吧。”
冬琴一下就愣住了,她勉强聚起一点力气,委屈道:“国师大人?”
然而裴义已经转身进了屏风后,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水声。
冬琴愣愣地看着屏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国师大人当真,如此无情……
她眼眶里聚起了泪,但是还是不得不拖着发软的身体下了床,捡起地上已经被撕烂的衣服裹住青青紫紫的身体,狼狈地走了出去。
顾长歌翘着腿躺在房顶上,津津有味地欣赏完一副活.春.宫,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吧唧了一下嘴。
这小宫女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走了呢?真的是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做情.趣!
这种时候就应该追到屏风后,浴桶里更好玩啊!
她恨铁不成钢地想。
【宿主你很懂哦~】
系统幽幽地出声,【可是据我所知,您也还没有尝过男.欢女.爱哦!】
顾长歌:“这种时候你就不用出声了吧?我好歹只是没有尝过,而你!”
她咬牙微笑:“永远都没有机会尝到呢!”
系统再也没有冒泡。
顾长歌怼赢了系统只觉得浑身舒坦,不过玩归玩闹归闹,她到底是没有忘记了今天来的主要任务。
短时间内裴义应该是出不来,顾长歌轻盈地落地,一个闪身就从窗户进入了屋内。
床头的熏香袅袅燃着,散发着又有的香气,具有让人凝神的功效。
顾长歌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摸出什么东西,倒在了香炉中。
这是一种迷魂散,无色无味,一般不会轻易被觉察出来,但是持续吸入后会让人精神不稳,很容易产生幻觉。
屏风后已经传来了动静,听起来应该是裴义要出来了。
顾长歌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从窗户掠身而出。
就在她的身影刚消失在窗口的时候,裴义也从屏风后走出来了。
差点被发现。
顾长歌松了口气,她悄无声息地返回屋顶上,裴义显然是并没有发现在自己洗澡的这段时间居然有人潜入了这里,他毫无觉察地躺在床上,在熏香的帮助下,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顾长歌又蹲了半炷香的时间,这才放心地将瓦片恢复了原样,离开了这里。
……
“众爱卿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夏侯元威严的目光扫过下方,见已经没有人再吭声,便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退朝吧!”
“且慢!”
一道清亮的女声突然出现在大堂之上,众人皆是面露愕然之色,纷纷回头看向身后。
这一看,他们便更是惊讶了。
顾长歌走进来。
众臣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纷纷猜测顾长歌的来历。
“怎么回事,这是谁啊?居然敢这样闯进来?”
“对啊,一个女人,怎么敢贸然到这种地方来?”
“侍卫呢?没有拦住她吗?”
不知道是谁提了这样一句,经这一提醒,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看向门口的方向,当下便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门口原本守着的侍卫现在居然尽数倒地不起,而且看样子,居然是这个女子的手笔!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打不过这样一个看起来娇弱的女子?
顾长歌从人群中穿过,所到之处所有人居然全部自发地给她让开了地方,让她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夏侯元面前。
“顾长歌,你来干什么。”
堂下,裴义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来人!”
他沉声道:“把她给我拖下去!”
“国师急什么。”
顾长歌道,“陛下还在上面坐着呢,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裴义闻言不由得太头看了一眼上面,果然见夏侯元正不满地看着自己。
他不由得沉了脸色,心中暗骂了一声。
天哪终于把前两天的给补上来了,已经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