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预备科的某超高校级少年(13)

  灯光明亮却不见开窗的长廊悠长深邃,车轮滚动与轻快的步伐隐隐传递。

  “你们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长发红瞳的少年,身体被拘束衣紧紧束缚,绑立在自动车上,“根据现有的科技,日向创的人格与记忆,无法挽回。”

  “既然立香说能做到,我当然相信他啊!”狛枝凪斗穿着病号服,神情振奋,近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

  绝对的虚拟世界,却能够模拟全球,无论是物理引擎,还是人类心理,都做到了一般无二——然而,无论在这里引发怎样的绝望与灾难,都不会对现实造成影响。

  啊……人类……

  希望……

  真是太美好了!

  粉发的少女穿着同款的病号服,正认真打着游戏,听到神座终于开口说话,不免放下游戏机,认真回应:“神座同学有什么需要的物品吗?接下来我们将在这家医院共同生活三个月,因为是强制收容,所以没能给我们更多的准备时间,但现在还可以提交申请。”

  七海千秋的粉瞳满是关切,手指轻点下巴,天然地说道:“这样的话,需要准备一些特别的杂志吗?”

  “男孩子,应该都很喜欢吧?”

  “……”神座无语地看着眼前不在状态的两人,“无聊……”

  “说起来,”从脑内幻想回神的狛枝,转头认真地向七海表达意见,“七海的强迫症非常轻微,根本不需要治疗,只要等我们结束疗程就好了,不必特意跟我们一起来。”

  七海摇头,“我,想要更好地跟大家沟通。虽然非常喜欢游戏,但朋友更重要。”她的视线不自觉移到了神座的脸上,与那双红瞳对视,粲然一笑。

  神座就这样注视着七海,断言:“这个世界并非现实,而是凭依迦勒底的技术,构建而成的虚拟世界。”他感知着气流的涌动,身体的变化,“无法察觉异常。”

  “毕竟,我被压榨得非常凄惨。”毫无遮蔽物的长廊突兀显现了不明生物,白色小兽出现在了三人眼前,“我是这家精神病医院的院长,将负责运营以及统管行政杂务,除了医治事项外的一切琐事,你们都可以向我寻求帮助。”

  “呐呐,丘比!”狛枝期待地看着它,“真的可以让我尽情地毁灭这个世界吗?”

  “当然,跟人类不同,谎言从未编入我的程序内。”丘比坦然地回应,“那么,神座出流桑,接下来的三个月中,请您安然地接受治疗吧。当然,提前出院也是可以的——”

  最前方的门扉开启,耀目的白光完全遮蔽了三人一兽的视野。

  “只要你能顺利达成,拯救世界一百次的目标。”

  -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无尽的风雪,纯白的环状建筑,伫立在六千米高的雪山之中,即将开启人类史上的最‘恶’事件——人类毁灭计划。

  穿着白绿相间的白大褂的青年与少女,以及同样穿着病号服的少年,在门后迎接三人的到来。

  “好厉害!这就是立香一直以来的幻想吗!?”狛枝新奇地看着周围半透明的各式人物,颜值基本都非常高,有些甚至炫目到让人迷醉,服饰、神情也截然不同,“不愧是终极的妄想症患者,你非常需要治疗。”

  “唔——我觉得你这个ptsd的家伙,没资格这么说啦。”藤丸没好气地叉腰,蓝瞳温和地看向另两个人,“欢迎来到迦勒底,希望接下来的日子,大家能一起高兴地度过。”

  神座出流身上的拘束衣自发隐去,身着同款病号服的少年抬手,看着灵活自如的肢体,平淡问道:“拯救世界的标准是什么?”

  “一根据特别的游戏机制,打败与六名从者组队的藤丸立香。每天拥有一次战斗的机会,确认六名从者血条全部清零,则判定成功拯救世界一次。”

  “二根据现实法则,在狛枝凪斗利用从者,模拟推进一个月的世界毁灭计划后,与其真正展开死斗,确保人类能充满希望地继续存续后,判定成功拯救世界一次。同样每日一次。”

  “应病人七海千秋的请求,她被允许担任迦勒底的叛徒角色,在第二个场合与你拥有相同的立场。”

  丘比将尾巴圈在身前,如此说道。

  “生活上的物质需求,都可以来找我。但涉及精神或者身体,两位医生能提供更好的帮助。”

  “我是负责你们生命安全的医生,罗马尼·阿其曼。”

  “我是担任助手的实习医生,玛修·基列莱特。”

  两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一同致礼。

  神座出流扫过两人,便走到了七海的面前,毫无情感波动的红瞳只是单纯地寻求答案,“我无法理解,你选择帮助我的理由。”

  “呃——”七海抱住游戏机,偏头思索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个问题——为什么要站在‘拯救世界’的一方,“不想让世界毁灭,才是正常的想法吧?”

  是的,七海千秋从一开始,就决定和神座出流站在同一个立场。原本她也可以成为出题员,但看着狛枝过于兴高采烈的态度,她觉得应该做些什么。

  “不过,在与藤丸同学的战斗中没有我存在的必要,在与狛枝同学的对决中,我会尽力不拖后腿。”

  除了被绑架而来的神座出流,作为黑幕,她同狛枝一样,拥有役使三名从者的特权。

  七海面带微笑地伸出手,说道:“请多指教。”

  长发的少年无视了少女的善意,他径直走向标有名贴的休息房间。

  七海看着伸出的手,默默收回,攥紧了手中的游戏机。

  抱歉,日向同学,但是,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的。

  丘比承诺,既然世界意志已经放弃干涉,那么任何时间都可以恢复日向创的人格与记忆,但为了避免‘才能’造成的灾难,最好让神座出流能真正熟悉掌握这些能力。

  这也是100次拯救世界计划的由来。

  【作为狂战士的神座出流的场合】

  朴素的斩击落下,神座出流的血条又一次被率先清零。

  模拟的战斗原本应该毫无痛觉,但在长发少年的要求下,丘比确保了他所有的感知觉,都与现实一般无二,对面的藤丸立香,同样如此。

  神座的红瞳注视着汗水流淌,不住喘息的黑发少年,真正将他看在了眼中。

  藤丸立香毫不吝惜强化模板,任由神座出流挑选技能与血条数,虽然有点数限制,但经过合理配置后,强大得连超高校级的希望都不由赞叹这份“妄想”。

  而无论面对怎样的敌人,藤丸立香都毫不动摇,果断地挑选从者,把握战机,适当辅助,让自己处于绝对的保护之中。

  对于神座出流,凭借能力超高校级的分析师,可以清晰地解离作为人类的藤丸立香的行动模式,但从者是更为特殊的存在,他们可以凭借意志,爆发出无法用数值计算的强大力量。

  英灵们已经死亡,只要人类还在存续,位于座上的英雄们终有一天能被再次召唤。即便他们的人格毫无改变,却也会因为还有下一次机会,而变动目标。

  他们会为强烈的意志与坚定的想法,改变想法,甚至舍弃曾苦苦追索的愿望,只为实现御主的目标。

  藤丸立香作为最后的御主,无疑天命所归。

  他的才能,值得肯定。

  坑坑洼洼的山岳场地,恢复成毫无损伤的训练室,黑发的少年坦然地走到神座出流面前,伸出右手——

  最终得到了回应。

  长发的少年握住了他,站立起身,接受了失败,并重新计算,明天的挑战方式。

  【狛枝凪斗的地狱剧本1】

  狛枝对从者们的幸运值非常感兴趣,于是第一天,他按照灵基图鉴挑走了前三个幸运e,剑士齐格飞,弓兵卫宫,枪兵库·丘林。

  根据模拟运算程序,狛枝凪斗只需要6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一个月的进程,然而他只花了模拟程序的3天,就在物理意义上,彻底毁灭了世界。

  这颗星球在核武器的打击之下,已经不适宜人类居住,人类已经没有了未来。

  狛枝凪斗没有做任何事,他只是刚刚在公园的木质长椅上坐稳,正准备和三名从者开诚布公地讨论怎么毁灭世界,核弹就以三人所处的城市为目的地,被意外开启。

  灭世的兵器摧枯拉朽般破坏了一切,狛枝凪斗当场死亡。在这场虚拟的幻梦中,他以魂体的形式,飘荡在这片土地上时。

  他看到了后续,附近的一所核电站被波及,大量的放射性物质污染了这颗星球,人类的挣扎是那样的微渺,就这样近乎毫无希望地走向绝境。

  “我想要的,可不是这样的未来啊……”

  一个月后,这颗星球上的人类,只是残喘着生存,即便是神座出流,也被这片地狱般的光景震慑。

  七海拧眉正视着这场灾难,厚重的乌云遮蔽了天空,昏暗的世界满是废墟,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单纯地向自己带来的从者提出了请求。

  莱昂纳多达芬奇、南丁格尔、美狄亚〔lily〕行动条理而迅速地展开了行动,三骑从者完美地执行了御主的命令,在核爆中毫发无伤的齐格飞、卫宫、库·丘林,也一同给予了帮助。

  “神座同学,我们一起努力吧!”少女的粉瞳毫不动摇地注视着神座出流,人类才能的结晶,他的智慧是人类复兴的关键。

  毫无拘束的长发在灾烟中随风飘荡,神座出流沉默片刻,缓声说道:“为了提前离开这里,我会达成指令。”

  【狛枝凪斗的地狱剧本n】

  究竟多少次了呢,狛枝凪斗给这个世界带来深重的灾祸,超高校级的幸运,加上从者之力的加持,世界被那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即便神座出流同样拥有幸运,但一个月的时间差,造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

  当这一天的初步分析彻底结束时,神座出流的理智判断,继续坚持造成的时间与精力损耗远超收支,不如提前抽身,为明日的挑战做更多的准备。

  “嗯,神座同学好好休息,健康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七海严肃点头以示赞同,自身却毫无退却的想法,“这里就交给我吧。”

  即便这里只是虚拟的世界,但既然她还有能力,既然时间还有富余,那么她想完成自己可以做到的事。

  荒无人烟的城市废墟中,粉发的少女细致衡量着眼前的沟壑,在准备寻找更方便快捷的路继续前进时,眼前突兀伸出了一只手。

  与自己的截然不同,对方的显然更大只,骨节分明,苍白却又有力。

  “神座同学?”

  “抱住我,我们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了。”

  “嗯。”

  七海乖巧自然地环住了神座出流的脖颈,被他拥抱着穿过了这片废墟。

  一旁的从者们看着热闹,却非常体贴善良地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这种小事完全可以由我们代劳啦。’

  ‘但是妨碍恋爱,会被驴踢的!’

  象征终局boss的狛枝凪斗早就一边喊着“这就是希望——”,一边慷慨地赴死,化作白茫茫的魂体尾随在他们身后。

  但因为拯救世界的标准,是让人类充满希望地活下去,所以更重要的,是让人类拥有继续前行的动力。

  绝对的武力震慑恶意,正确的领导统合了人类最后的力量,神座出流穷尽智慧,最终面色苍白地站在七海千秋身前.

  耗费心力至极的少年已经无法进行更多的思考,剧烈的疼痛诱导着脆弱的□□陷入永眠。

  看着少女担紧张忧的面容,他的脑海却出现了根本不应该有的片段。

  七海、千秋……

  苍白的手掌五指颤动,想要抚摸那张面庞,想要看到她露出笑容……

  你到底、是谁……

  最终,识海沉寂,他化作数据的光流,在结算完成前,离开了这片模拟区域。

  【狛枝凪斗的地狱剧本m】

  登入模拟世界的伦敦,还没开始搞事的狛枝凪斗,看到了一个黑发蓝眼的女孩子。

  !

  立香你女装了吗!!

  毁灭世界都没有这个发现重要,粉白发的少年暗戳戳地跟踪着这个女性,然后在暗巷中,直接被反攻。

  “喂——你有什么目的。”姿态凛然的双马尾女性,瞪着那双同色的蓝眸,毫不犹豫地用利器威胁狛枝。

  “请问,你认识藤丸立香吗?抱歉,因为实在是太像了,所以不自觉地跟了上来。”

  “啊,你认识那个孩子啊……”远坂凛不自然地扭头,显然对这个名字深有印象。

  于是在这一个月中,狛枝凪斗安静如鸡地围观远坂凛身处的修罗场。

  当然,中心是一个叫卫宫士郎的少年。

  除了远坂凛,他还招惹了两个喜欢摔跤的女孩子——金发金瞳的大小姐系、黑发蓝瞳的邻家系。

  后者还跟远坂凛长得像亲姐妹似的,真是造孽。

  在神座出流和七海千秋进入的那一天,狛枝愉快地招手示意他们一起看,然后喟叹道:“劈腿这种事,难度真的太高了——”

  藤丸默默记下了emiya先生的黑历史,内心却有种诡异的既视感。

  当然不止是因为他们与自己父母的相似性,以及,那重重包围的架势,让他莫名想起了迦勒底中的某些画面。

  黑发少年浑身一颤,他疯狂甩头把那些画面都丢了出去。

  他对玛修一心一意!

  【狛枝凪斗的地狱剧本n+m】

  这次狛枝凪斗选择了女神三人组,世界也顺利陷入了灾难。

  但高傲的女神们,显然需要相性更佳的御主才能被控制,仍深陷虚无的狛枝凪斗完全不在她们的赏识范围内。于是,对神座出流一方的袭击,随心所欲而又理所当然。

  实际上被保护得很好,在模拟世界中,受过的最重的伤,也只是跌倒扭伤的七海千秋,浑身是血地躺在了所有人面前。

  肢体残破,口唇不可控地咳出了暗红的碎块,但她仍试图站起,粉发的少女不由将手伸向长发的少年。

  “日向、君……”

  被称作超高校级的希望的大脑,无法思考,就这样怔然地看着七海千秋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场景的模拟立时终止,高扬的战火与无尽的废墟都消失无踪,纯白的训练室内,只剩他一人站立。

  从者、狛枝凪斗、七海千秋,都如同不曾存在于此,徒留神座出流。

  茶色的长发分割了视野,他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掌——

  明明已经拥有了这样强大的力量,为什么还会不甘……

  此刻内心翻涌的情感,究竟是什么……

  我想见你,七海。

  神座出流高昂面庞,泪水无声下涌。

  真正统领全局的丘比,出现在了房间的角落。

  “不用担心,在这个虚拟的世界中,七海千秋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我记得,她和我们一样,开了100%痛觉。”

  两双红瞳对视,明明仍在流淌的泪水模糊了视界,神座出流依然凝望着丘比。

  “是的,所以,所有人都在线下,查看七海桑的状况。”

  神座出流,连关心七海千秋的资格,都没有。

  “我知道了。”

  长发的少年,转身前往自己的房间。

  “今天是你赢了。”

  对此,神座出流的内心古井无波。

  【第二天】

  精神奕奕的七海高兴地和神座出流打着招呼,“神座同学,早上好。”

  原本只会颔首点头的少年,第一次拉住了七海的手。

  “?怎么了吗?”七海千秋只是单纯地偏头,仍由对方紧握。

  “不,没什么,今次我也会完成指令。”然后毫不犹豫地松手,转身离去。

  他在无人的转角,堵到了失落迷茫的狛枝凪斗,一拳打向对方。

  瘦削的粉白发少年当场倒地,他捂着脸颊,最终不由自主地哼笑出声,原本毫无光点的灰瞳终于恢复了神采,“没错,就是应该愤怒,被伤害就要反击,被连累就要怨憎,这就是人类——我所追求的希望!”

  “呐,神座同学,你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希望,攻击我的呢?”

  只是数据构成的身体,除了可调整的疼痛,表面的伤害可以瞬时恢复。

  狛枝站起身,就这样狂笑着,目送神座出流的离去。

  然后在今天的模拟世界中,被打爆。

  “嗯——总觉得,今天神座同学的心情不大好。”七海点着下巴,最终决定直接询问本人,“神座同学,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不。”红瞳瞥过那张天真依旧的面容,迅速而不失条理地指挥从者完成人类基地的构建。

  某些话,不在现实中说出,便毫无意义。

  但对某些人,不用在意场景。

  神座出流vs藤丸立香——今天是神座出流的完胜!

  一方气势如虹,一方神色萎靡,结局自然早已注定。

  被打爆的藤丸立香气愤地站起身,自顾自地嘀咕:“你完了,都是黑历史,我全部记下来了,你死定了!”

  然而神座出流充耳不闻,而是说道:“她的名字是七海千秋,是77期1-b班的班长,超高校级的游戏玩家。”

  “诶——”藤丸瞬时瞪大了那双蓝眸,然后倏忽微笑,“嗯嗯,太迟了太迟了。还要继续吗?”

  “为了避免意外,还需要更多的适应。”

  【这之后的某天·现实的场合】

  狛枝凪斗已在这数十次的模拟中,逐渐得到满足,他由衷地期待着,有人能跟他一起享受这份绝望与希望的交锋,正是因为现实是如此的美好,所以所有的灾祸,都只需要在模拟中爆发。

  然后他遇到了一个坐着轮椅的绿发女孩,她在公园中大声而绝望的哭泣着。

  ‘啊,这是个了不得的孩子。’

  即便对方的哭泣看起来情真意切,但狛枝仍是一眼看穿,这个孩子在凭借哭泣,索求着什么——以及,她超渴望毁灭!

  于是狛枝把她带到了丘比面前,请求让她加入绝望医院的治疗计划。

  “狛枝!为什么你这个孩子这么喜欢搞事!”罗曼医生训斥完,转头担忧地对小女孩说道,“不要怕,我马上送你回家。”

  “你家伙算什么啊——”塔和最中一改天真可爱的面容,她表情阴沉地盯着这个破坏自己计划的家伙。

  “我们的监护人哦。”狛枝凪斗笑得一脸天然,“罗曼医生,你还记得袭击过立香的那对双胞胎吗,其中有一个人叫江之岛盾子吧,她还没有死哦。”

  “哦?”塔和最中疑惑出声,自下而上,细致地观察着那张无懈可击的笑脸,然后干脆地扶额摊手,表示放弃,“没想到被你们发现了啊,没错,她还活着哦!”

  “就在我的手中!”在最天真肆意的年纪,塔和最中放肆而又扭曲地大笑着,“只要我接入你们的系统,所有人都必须进入绝望!”

  在袭击迦勒底前,江之岛盾子就做出了准备,她复制了人格,以人工智能ai的形式留存。毕竟那可是跟据世界的庞然大物,就算追求绝望,也不会就那样毫无准备地迎来无聊的死亡。

  那真是太棒了,希望的舞台之上,恶角越多,才能显得越加精彩啊!

  【……】

  【离去】

  在又一次打败江之岛盾子、塔和最中、狛枝凪斗的绝望集团后,丘比突然唤住了藤丸。

  “人理已经不会断绝,你的任务已经达成。”

  “??”

  但是,完全没有迹象,整个世界都没有灾祸发生,也就是说——黑发的少年回头,凝望着奋力劝说已经瘫倒放弃的塔和最中的狛枝。

  他微微一笑,所有人,都能迎来幸福的结局,就已经足够了。

  遗憾的话,大概是没能看到创告白吧。

  “我的离开,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变化吗?”

  “藤丸立香的存在与记忆将会消失,所有的起因,只是迦勒底回收了一只友善的外星人。”

  “这听起来,可真糟糕啊。”

  说着这样的话,藤丸却顺从地进入了丘比划出的传送阵,他还需要去面对终局特异点——

  无论如何,他都会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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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节预告:

  外表看似贵族,实际却异常沙雕的a组大佬vs外表看似菜鸡,实际半鸡半佬的藤丸立香

  他们究竟会谱写出怎样的人理拯救之诗呢!

  什么,为什么分类是冒险?我们不是恋爱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