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 章

  得到你染指!”

  正文第181章:少君对上少主(2)

  “你的人?”徐昊吃了一惊,转目去瞧容江。

  容江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含糊道:“白姑娘确实是从灵山万法仙门来的,至于是谁的侍女,那就不大清楚了。”

  他也是看准白依依现在不能说话,先把自己摘出去,其余就交给面前两个尊上自己解决。

  在他看来,这两人一个是少君,一个是少主,级别差不多,背景也差不多,都是一个圈子的,彼此好说话。

  也有会为了个女人大打出手的,但那都是极少的,事后传出的名声都不好听。

  更多的都是互相襄让,反而成就一场佳话。

  要不然,就像年前两个客人争粉头,争来争去没个结果,那个粉头也是三心两意,又怕得罪人,两头都不选,结果就让个客人拔刀把头给砍了。

  都是争了个意气,我抱不着美人,也不便宜了你,却说不为个女人影响兄弟感情,人家还要赞他有血勇有见地呢。

  只可怜那娇滴滴的粉头瞬间就变作残红一地,死了还要被骂作离间兄弟感情的贱货。

  现要真是两家都不让,容江倒宁愿把白依依给杀了,这样两头都不得罪,反正山上那位也是想整死这丫头的,正好一死百了,三家顺气。

  不想他如意算盘打得虽响,这里却没人想让他满意。

  被灌了药又点了哑穴的白依依,竟然就开口说话了,“他是瞎说!他是收了徐若琳的钱,非要诬陷我做贼!”

  她嗓子还没完全恢复,有点嘶哑,也不能说得太大声,但现在台上台下足够安静,人人都听了清楚。

  夜澜冷笑盯着容江:“捉贼需拿赃,你们凭什么抓人?”

  容江知道自己再退缩,今日销金窟招牌铁定被砸,现在看来已砸了一半,摇摇欲坠,只求不要再牵扯到青龙帮。

  使个眼色,让手下端上来那半盒白苓霜,在台上示意道:“这便是从她身上搜到的仙家之物……”

  还没有说完,夜澜已一个窝心脚踹在他心口上,把他踹得飞出半丈远,从台上直扑地上,半晌也直不起腰来。

  夜澜冷笑道:“这是我送她的物件,你们青龙帮就是这样办事的?”

  他恨得呸了一声,一口唾液飞越千山万水,啐在容江背上,复牵住白依依的手:“你受委屈了,咱们走。”

  徐昊眼睁睁看着出来个少君截胡,偏偏这事还有几分像真的,暗恨这销金窟办事不地道,又恨这夜澜来得不是个时候,但凡来晚两个时辰,他都能成了好事,现在好事生生教他搅了,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要是白依依不是他看中的“名器”,他倒也还就还了,偏偏这丫头入了他的眼,还没来得及吃到嘴!

  他越想越觉得百爪挠心,忍不住又对夜澜说:“少君请留步,那个,我实在心慕你家侍女,不知可否……”

  夜澜闻声止步,却不回头。

  白依依任他牵着手儿,虽然仍是腰肢挺直,却硬是有了种丝萝托乔木的意态,看着更惹人起意。

  徐昊暗道,看来这姓白的丫头很是信服她家主人,只要我跟少君谈好了,定然能说动她来陪我。

  正文第182章:少君对上少主(3)

  当下徐昊转着怎么都要一亲芳泽的念头,不怕死的开口了。

  “夜澜少君,上次你成人之礼,我也曾来赴你的酒宴。”

  夜澜少君道:“我认得你,你是阴阳宫的徐昊。”

  他这时才转回头来,却没抬起眼皮瞧对方一眼。

  徐昊见他承认认识自己,大为高兴,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不冷不热,自顾说道:“我知少君很爱护自己的侍女,我恰巧看着白姑娘也很合眼缘,看来咱们真是兴味相投。”

  也亏得他把个兴味相投这样用法,听到的客人们都觉得哭笑不得。

  夜澜少君看也不看他,脸上一副“请说人话”的表情。

  徐昊干笑两声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既知道白姑娘是少君的侍女,当然不好开口讨要了,但又有云,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实在倾慕白姑娘的人才,所愿不多,便想求一夕联床夜话,望少君成全。”

  说罢,竟然极为恭敬的行了一个晚辈对长辈的礼。

  众客人叹为观止。

  之前看他败家,都说他是失心疯了,现在见他竟然为了人家侍女,对同辈执晚辈礼,真是美色上头啥也放一边了,人连脸面都不要了,虽则不是天下无敌,也差不离了。

  这么一个礼,显然有逼迫的嫌疑,但要换着别人,还真的不好为了个侍女去拂他的意,尤其是这么一个同级数又是一个圈子里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道中人”。

  但夜澜少君显然不是旁人,看人家行了大礼,他眉毛都不抬一下,只冷笑道:“凭什么!”

  这话一出,客人们却又要说少君不识大体了,这不是明摆着要驳少主的面子,一下就谈崩了么。

  果然徐昊变色道:“我凭的就是这销金窟的规矩,这里在座的都尽可以作证,能上得了花台就是卖的,谁出钱多谁就得了,难道不是这个说法?”

  这次他却学乖了,还拉上满场宾客。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客人,便火上浇油的附和起来。

  这群反正都吃不着葡萄的吃瓜群众,心里只想这两货出手大打一场,不管是少君压倒少主,还是少主干掉少君,他们都乐得瞧场免费的热闹。

  徐昊见有人附和他,更来劲了。

  “更何况你这侍女明明能说话,方才在台上却一言不发,任我等竞价,看来她心里也是千肯万肯的罢!”

  这话说得太诛心,白依依身体一颤,便要开口,夜澜握住她的手却一紧,不让她说话。

  “看来倒是我这侍女的不是了?”他冷冷问道,“你待要怎地?”

  徐昊只道情势之下,他不得不低头,按捺住心头狂喜,却也冷着脸道:“也不好怎地,我原本是想把她整个买回去的,现在就让她陪我一晚吧。”

  “这样啊。”夜澜少君似乎叹了口气:“这就够了么,还要不要她替你斟酒赔罪?”

  徐昊受宠若惊,点头道:“赔罪就不必了,但少君深明大义,我倒想跟你喝一杯。”

  夜澜轻点了下头,趴在地上装死的容江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台上动静,赶紧一打手势。

  一个侍女赶紧托着酒杯酒壶送了过去。

  夜澜也不含糊,瞄了眼侍女手里的托盘,示意白依依去斟酒。

  那群人把白依依捉上台,把她当一件货物一样拍卖,这个徐昊更是恶意中伤她,说她有心出来卖。白依依对这些人除了憎恨和愤怒外,倒没有其他的感觉。

  她心里存着个顶多同归于尽的念头,倒也不觉屈辱。

  但现在夜澜竟然让她给他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