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还有弟弟的挡着,怕什么?
霍尔德也是真的很放的下了,毕竟这放在其他总裁文的剧本里,绝对是要争权夺利的,结果人家也没gān什么,霍尔德就已经沉醉在温柔乡甚至认真的思考留在华国的可能了。
qiáng还是余秋云qiáng。
除了闲得发慌的霍尔德,今天店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司信言一眼就看到了他,但是却没有专门走过去问他在这里做什么。
这几天他出门的时候,其实都感觉有人跟着他,但是他转过头去看也发现不了,更没有感到恶意。司信言最初是有些烦躁的,后来陆止主动给他发消息坦白了,说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跟着他看到他就会难受,他不敢去接触司信言,就只能默默地跟在身后。
他和司信言说,如果很讨厌,就告诉他,他会马上离开。
如果是自己发现了他,抓住了他跟踪的把柄,司信言可能会发火,会让陆止滚远点。但是陆止都坦白了,也说了并不是想控制什么,只是想看到自己而已,该消失的地方他消失的很果断,松弛有道,并没有让司信言觉得敏感或者是难受。
所以司信言只是让他控制自己,不要再跟着而已。
陆止的确两天没有跟着他了,今天会出现在店里,司信言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陆始告诉他,陆止最近在接受治疗,情况有些反复,如果出现什么司信言无法接受的事情,可以直接告诉他,他会帮忙处理。
司信言不知道陆止到底是有什么毛病,所以也只是简单的回复了陆始就没再多想。让陆止看多两下又掉不了肉,从前都是他看着他,现在被人看着,司信言适应良好。
就像他们解开彼此心结的时候说的那样,司信言并没有真正的放下陆止,但是他也不会放任自己回到过去的情感之中去。他在努力的让自己的爱意变少,就看是他消磨掉这份爱的时间比较长,还是陆止重新追求成功花的时间比较长了。
比起司信言的淡定,纪锐看到陆止就不怎么淡定了,他拽了拽司信言的衣服,问道:“宝宝,怎么肥事,他怎么在这里啊?”
“我店里也没有挂牌子说陆止与狗禁止入内,他在这里很正常。”陆止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但是司信言就当没看到,说要的要学习铁石心肠,他可是专门和余秋云去过经的。“你真的闲的发慌就去和小樱桃一起做饮料。”
纪锐看了看司信言,也不清楚他现在是个什么态度,他最近忙秃了头,关于店里的近况了解不多,所以还是找人先打听了先。于是直奔乐音滔的吧台。
看到他乐音滔也很开心,纪锐是和他最有共同语言,玩得最好的人,这段时间他没来,乐音滔虽然有恋爱的滋润,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现在直接喜笑颜开,给了纪锐一个开心的抱抱。
远处正和司信言做汇报的安临河默默地看了这边一眼,被司信言发现了。“小河现在知道吃醋了吗?”他闷笑着问。
安临河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不是,没有……我只是……”他有些手足无措,想要解释,却没办法说清楚,只能gān着急。
司信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不用和我解释,如果小樱桃知道了你的心情,一定会很开心。你不知道他背地里一直想让你吃醋吗?”
安临河一脸的茫然,显然是不知道的。
司信言又笑了,他真的不知道说安临河什么好:“这么大块头一个人,结果一个小樱桃都对付不了,啧啧啧。”
安临河羞红了脸:“言哥,你别拿我开玩笑啦……”
那边纪锐已经把最近店里的事情打听清楚了,他有些好奇那位“霍尔德”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多看了那么两眼。
看完了他就坐到了陆止的对面,一脸严肃的敲了敲桌子,道:“陆止,我有事情要和你谈。”
陆止的目光一直落在司信言的身上,注意到他坐下也只是瞥了一眼,听到他说话便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说。”
纪锐只有在司信言的面前才能嘴贫,在其他人的面前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高冷模样,所以现在要他说很多的话其实有些困难。“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只能这样问。
“重新追言言。”陆止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知道了,也拒绝了,但是我不会放弃。”
纪锐噎了一下,好像也没有别的问题问了,陆止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明明白白。“你们两个不应该继续彼此折磨了。”他说。
“从前或许是折磨。”陆止垂眸,这一点他并不否认,因为过去他们其实都在用爱的名义伤害彼此,只不过受伤的那个一直都是司信言。“但是现在我们已经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