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o看着床上的小人一动不动的躺着,她心如刀割,趴在小鱼身上哭起来。.o哭着哭着,她的脑袋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江映雪捂住脑袋,“好痛,头好痛……”
她眼前一黑,倒在了床上。
“小雪!”
肖天泽打横将她抱起来,往外面疾步走去,边走边吩咐,“好好照顾小鱼,要是他有任何闪失,要你们狗命!”
肖天泽将江映雪抱回了房里,坐在床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小雪,不要怪我。
过了一会儿,丫鬟把煎好的药端进来,“大少爷,药熬好了。”
肖天泽端过药,用勺子小口小口的喂她,但她的嘴闭得太紧,褐色的药顺着嘴角流下来。
肖天泽拿过帕子给她擦干净嘴角,接着又喂,还是一样的结果。
丫鬟在一旁急得不得了,小心翼翼道:“大少爷,要不奴婢把江姑娘扶起来?”
肖天泽点头。
丫鬟坐在床头,把江映雪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轻轻的把她嘴巴捏开一些。
肖天泽小心的喂她药,索性这次喂进了嘴里,有少许的药渍流出来,他很有耐心的擦掉。
就这样一直喂了大半碗。
“咳咳!”
江映雪突然咳嗽起来,把药全部吐了出来。.o丫鬟赶紧给她拍背。
肖天泽低声呵斥,“你怎么回事?”
丫鬟苦着脸,“奴婢……”
江映雪醒来了,看着肖天泽眼泪就无声的流了出来,无助又弱小。
“我要见小鱼,我要见他。”
肖天泽心疼极了,温声哄道:“等你喝完了药,我带你去见他。”
江映雪点点头,自己端过药一口饮尽,药放过糖了,一点也不苦。
她看着肖天泽,带着几分祈求,“快带我去。”
肖天泽说:“好。”
江映雪掀开被子下床,一站起来就头晕目眩,差点软在地上,幸好肖天泽把她扶住。
肖天泽怕她摔倒,一路扶着她到了江小鱼的房间。
江映雪看着脸色发青的小鱼,呼吸一窒,指尖探上他的脉搏,好在脉搏还在跳动。
他没死。
小鱼,一定要等着姐姐。
江映雪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皮包,放在一边摊开,取出一根银针,刺入小鱼手上的穴道。
随后又掀开他的衣服,在肚子上的几个穴道插上银针,接着是头部。
守在一旁的丫鬟大气不敢喘。.o肖天泽看着她手法娴熟,眼神渐渐变暗。
过了一会儿,原本昏睡的小人儿,此时手指颤动了一下,有反应了。
肖天泽瞳孔猛的收缩,不敢相信她的医术如此高超,仅凭针灸就能让身中剧毒的人有肢体反应。
丫鬟高兴道:“江姑娘,小公子的手动了。”
江映雪看见了希望。
只要有反应,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想到办法让小鱼醒过来。
她将银针全部取下来,除了插在头上的银针没变黑以外,其他银针都变黑了。
江映雪的手抚上小鱼儿微凉的小脸,“小鱼,一定要等着姐姐。”
肖天泽说:“你放心,荆棘草只会让人陷入沉睡,不会有性命之忧,我陪你一起研究解药。”
江映雪给小鱼儿盖好被子,因为消耗了太多精神力的关系,起身的时候身体摇晃了一下。
“小心。”
肖天泽抓住她的胳膊。
江映雪淡淡一笑,“肖大哥,我想借用一下你的炼药房。”
肖天泽点头,“你随时都可以用。”
江映雪不想耽误时间,直接就去了肖天泽借给她的炼药房。
江映雪闭了闭眼,闻着这里的药香味,心情变得沉静下来。
她在脑子里把所有关于针灸、草药的记忆过了一遍,可偏偏要想到如何治疗荆棘草毒素的时候,脑袋抽痛起来。
“砰!”
江映雪撞在桌子上,用手撑着桌面,摇了摇疼痛的脑袋。
怎么会记不起来了!
明明就有啊!
“你先坐下再说。”
肖天泽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看着她发白的脸,“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江映雪摇了摇头,“我刚才想起来一点,但又记不得了,我想如果我恢复记忆,一定会有治好小鱼的办法的。”
肖天泽眸中的幽光一闪而过,笑道:“那太好了,那你现在开始就要乖乖听话,按时吃药,早点恢复记忆,不过这期间我也会研究解药的。”
江映雪的心情好了许多,微笑道:“谢谢你肖大哥。”
肖天泽自责道:“这件事是我的疏忽,主要责任在我,我真的感到特别抱歉。”
江映雪说:“这也不能怪到你头上啊,小鱼如果不贪玩去禁地,也不会被荆棘草刺伤。”
她眼睛低垂着,巴掌大的小脸没有血色,不禁让人心生疼惜。
肖天泽的手抚上她脸,怜惜道:“小雪,让我照顾你好吗?我绝对会好好的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江映雪怔怔的看着他,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流。
平心而论,这段时间肖天泽对她跟小鱼都很好,也很细心,就是有时候对下人们太不近人情了些,其余都无可挑剔。
她对他是有感觉的吧?
江映雪垂下头,无话。
肖天泽放肆的捏了捏她的脸,温声道:“你先研究,我去找一下古籍里面有没有针对性的东西。”
江映雪点点头,“好,你去吧。”
肖天泽明显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态度变了些,心情十分高兴,笑着去一边查阅古籍了。
江映雪看到他愉悦的样子,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一定是刚才被捏的。
江映雪抛开脑海里的杂念,开始去熟悉草药。
……
湖泊边。
顾惊鸿趴在夏侯渊怀里晒着太阳,洁白的藕臂从宽大的袍子里伸出来,搭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的。
夏侯渊的唇碰了碰她的发顶,嗓音沙哑又性感,“为夫棒不棒?”
顾惊鸿累得脚指头都不想动,轻哼道:“流氓。”
夏侯渊邪魅一笑,“你喜欢就好。”
顾惊鸿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不要脸。”
夏侯渊一只手磨砂着她绸缎般丝滑的背,“对自己女人还要脸的话,就是和尚了。”
顾惊鸿道:“你还是做和尚吧。”
“娘子,你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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