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柚子已经三天没回来了,问了江家那小子也只是说让我们等消息,怎么办啊?”一处宽敞明亮的客厅内,一位看起来十分高贵但此时却憔悴无比的妇人扯着身边一位高大的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哀泣道。
那中年男子也是紧锁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但还是回身揽住了自己悲痛欲绝的妻子无奈道:“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这毕竟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事,我们又能插得上什么手呢?”
“爸那我们现在就什么都不管了只坐等消息了吗?”坐在沙发另一边无比焦急的青年道。
“我不管,你得给我想办法,哪怕插不上手你也得给我打听点消息出来。”那妇人再一次出声道。
中年男子抱住夫人的手紧了紧抿了抿嘴唇忽然起身向外走去道:“我试试。”
“啊岭?”妇人疑惑道。
但男人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在自家院子里站了一会后掏出了手机。
“嘟嘟嘟……喂?”
“……秦天,柚子出事了……”
其实柚子就是沐梓莜地小名,而这一家人当然就是沐梓莜的家人了。
……
“院长……”江槿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院长的办公室但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江槿在那天跟沐梓莜道别之后当天晚上就接到了沐梓莜母亲的电话,得知了沐梓莜失踪的消息后他安抚好沐母便立马赶往他们分开的地方用魔法感知了一晚上也只是知道了沐梓莜是在一处小巷里失踪的。隔天他便通知了叶汐荨和凌川以及院长来一起寻找。
直到今天早上接到院长的信息说是有消息了,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学院。算上今天江槿其实已经有三天没休息了。
欧阳哲抬手止住了江槿的话同时也将叶汐荨和凌川的话也止住了,他摇了摇头道:“视频是今天早上刚寄到我这的,”他动手在电脑上按了几个键,“我看完就马上通知你们回来了。”
说着他将电脑转了过来正对着江槿他们。不过是几分钟的短视频而已江槿几人却是看得眼睛通红气愤不已。
那视频中放的正是沐梓莜被方烨打的一幕,江槿他们并不知道方烨的魔法是重力,而重力的魔法是没有光芒的是无色透明的,所以他们看到的只是沐梓莜向方烨攻击过去的时候方烨没费什么力气便将沐梓莜打到墙上去,并且这样重复了好几次,直到沐梓莜伤痕累累再到沐梓莜自救倒地。
江槿气得语音发颤但还是紧握着双拳咬牙克制着道:“这是怎么回事?梓莜能用魔法为什么还会对方打成这样,还有这人的魔法是什么性质的,为什么没有光。”
院长的眸光闪了闪沉重道:“是重力。”
“什么?!”三人齐声道。
“没听错就是重力,可以的话这批人的存在本来是不应该在这时候告诉你们的。”
“什么意思?”凌川疑惑。
“当初林幻跟你们说过灵界里除了正灵便是堕灵对吧,”欧阳哲面色凝重显然没想要江槿他们地回答,“其实不然除了这两者之外还有一拨人,我们称他们为‘双灵’你们也都知道堕灵是由正灵转化而来的,有的甚至是一开始就是堕灵,但堕灵是绝对不可能转化为正灵的,这也算是狱灵对于想要背叛堕灵的人的一个诅咒吧,所谓的双灵便是由正灵转化为堕灵后又心生善念或者是直接由堕灵变化而成的。
但是成为双灵的人一般都会失去自我意识成为听人命令行事的一个傀儡。可凡事没有绝对虽说成为双灵会意识全失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例外,若是有人熬过了转化的那个过程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的话,那他自己的精灵也会开始转变不管你先前是什么魔法性质到最后都会变成比较逆天的魔法就像视频里这人的重力一样,双灵里也只有还保留着自己意识的人可以进行魔法转变,而那些没有意识的傀儡都会听从这些人的命令,也只会听从他们的命令。”
“还有呢,为什么要隐瞒他们的存在?”凌川道。
“这些傀儡一旦形成机会自己聚集到一个地方——巨人谷,这个地方凶险异常常人别说见到他们了就连进去都是个问题,与亡林差不多都是个死地。
但架不住有心术不正的人妄图改变他们只听从双灵命令的特征让他们呢听从于自己的命令,毕竟如果成功了那也算是一支很强大的势力了。但这种事想要成功免不了实验,可那实验再怎么说都是对人的未免太过残忍。而堕灵那边则是为了自己的势力不受影响所以我们双方便达成了一个除非高层否则绝不透露的条约。”
“那现在呢?就没有什么针对他们魔法的对策吗?”叶汐荨问。
欧阳哲无能为力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对付他们魔法的方法没有但是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江槿焦急道。
欧阳哲语气沉重却又无可奈何地道:“求助狱灵。”
……
“嗯……”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良久的沐梓莜终于醒了过来。她望了望眼前熟悉的牢房颇为无奈地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却惊奇地发现自己地伤都被人包扎好了,沐梓莜可不会信那个方烨会有那么好心来帮她包扎。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可不是这个,她动了动手指捏住了食指和拇指口中默念:“宿于吾身,从于吾命,水之精灵沀,拟态,探知蝶!”
随着咒语的咏唱沐梓莜的指间翩然跃起了一只淡蓝色的蝴蝶,显得小巧可爱,可是没多久便消散了。沐梓莜脸色一变大概猜到了是先前于方烨一斗用了太多的魔法到现在还没恢复,可是不甘心就这样被囚禁在这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等救援的她又奋力试了好几次,直到她气喘吁吁了才终于将蝴蝶放了出去。
“你的伤口裂了。”就在这时一直以为没人才这么大胆使用魔法的沐梓莜却突然间听到了一道稍显稚嫩却空洞的声音响在了自己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