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浔与蒋砚在国外时是同校的校友,虽然不是一个专业但因为两人同是华安国的人也有共同语言,渐渐的就成了朋友。
蒋砚喝了口酒,调侃道:“我不是看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来开导开导你……怎么了?被人甩了?不过你这样臭屁的性格应该是你甩别人吧!”
“……”
冷浔瞥了一眼蒋砚,因为蒋砚十分欠揍的语气他真的不太想理他。
蒋砚为人还是很八卦的,一直穷追不舍的问他:“说说吧!你还能舒心点儿。”
其实蒋砚就是想知道八卦,完全没有开导自己的打算……
“……你应该知道我回国是因为一个姑娘吧!”
蒋砚曾经听冷浔说过此事,点头:“接下来呢?”
“我那个十年的约定只有我一个人当真了,她根本就不记得我甚至嫁给了别人……”
冷浔想到这些心里更加堵得慌,将最后一点儿酒一饮而尽。
蒋砚沉默片刻:“那人是谁,你告诉我,我还可以给你查查那个别人是谁!”
冷浔冷呵一声:“知道了是谁又能怎样,若是真心相爱还能拆散了不成?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本国结婚后是不能轻易和离的,除非男方开口……但若是真的和离甚至是休了,女子也不会好过甚至还要遭受流言蜚语……不公平。”
蒋砚听到冷浔的话就连自己的内心也很烦闷,当初以自己赔罪为由跟顾锡临吃了一顿饭后两人便很少见面了,就连自己去总统那里叙述近日情况的时候顾锡临也在躲着自己,顾锡临简直把自己当作是洪水猛shòu一般避之不及,对此实在没有办法。
蒋砚叹了口气:“你知道了也能放心呀,若是你那喜欢的姑娘嫁出去不开心,你也算是解救一个脆弱的生命。”
冷浔沉默片刻后一头扎在桌子上,喃喃道:“锡瑶,顾锡瑶……”
蒋砚被酒jīng麻痹的大脑顿时清醒起来,侧过头看着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冷浔:“你说谁?”
这时的冷浔再也没有意识和蒋砚对话了,蒋砚放下酒杯:“你,把他送回冷家。”
蒋砚的副手上前拖着冷浔离开了酒吧,此时的蒋砚并没有离开的打算,继续坐在位置上又要了一杯酒,思考着:‘冷浔喜欢的人若真是顾锡瑶的话,说不定回把锡瑶从郭家拉出来……也算是卖给顾锡临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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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顾锡临正在总统的办公室,打了个喷嚏:“总统,这是从周家搜到的证据。”
总统看了顾锡临一眼:“锡临,近日来辛苦你了。”
“为政府效力,应该的。”
总统心情大好起身拍了拍顾锡临的肩膀,笑道:“若是所有官员都如锡临一般能gān,我也不用这么发愁了。”
顾锡临平静道:“总统提携,锡临铭记在心。”
总统拿起桌子上的信:“有了这封信,看周家那老滑头怎么抵赖!”
这封信是冷旸的人给顾锡临的,顾锡临帮冷旸将周家挤出四大军阀;冷旸帮顾锡临打压郭咏琛,顾锡临与冷旸两人互利互惠、互不打扰。
冷家原本就与郭家不对付打压郭家的势力也是情理之中,这两件事都不便对方出现在明处所以顾锡临才把这封信递到总统的面前这是打压周家的第一步;不久之后周家便再无如今四大军阀的辉煌。
他为了顾锡瑶什么都能做出来,只是因为锡瑶还喜欢着郭咏琛自己不方便出面,若是以此郭家没落了,只要顾锡瑶一句话他自然有法子将顾锡瑶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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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冷浔醒来时,第一眼便看到蒋砚坐在自己chuáng边一脸严肃的盯着他,这让冷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蒋砚开口问道:“你喜欢顾锡瑶?”
冷浔猛地坐起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蒋砚整理好额前的头发,耸了耸肩,叹气:“昨天你酒后吐真言,不想知道都很难……再说了就你那点儿酒量还敢来酒吧,也不怕别人把你吃了?!”
冷浔低下头,烦闷道:“喜欢又能怎样?”
蒋砚拍了拍冷浔的肩膀,安慰道:“你要是真心喜欢我能帮你呀!你知道吗?顾锡瑶嫁给的是郭咏琛,郭咏琛特别坏娶了顾锡瑶后就处处欺负她还与你家养女纠缠不清……”
蒋砚巴拉巴拉将郭咏琛往坏了说,完全不在冷浔心里留下任何好感。
冷浔越听越生气,攥起拳头:“他真的这么对她?”
蒋砚摊了摊手:“你不信我?平城应该无人不知,我还听说你在顾锡瑶之前投资的戏院住了些时间……”
冷浔沉下脸,盯着她:“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冷浔甚至怀疑蒋砚一直跟踪他的一举一动,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