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柳。”
刚刚开门之后,高银柳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唐灿赶紧喊了一声。
高银柳脚步一顿,背对唐灿,轻声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帮我一个忙。”
唐灿话了一半,眉头忽然皱起。
“宿主触发系统任务。”
“任务内容:清查科举舞弊。”
“任务要求:查清楚本次科举舞弊的来龙去脉,确保科举顺利举行,为朝廷选拔人才。”
“系统奖励:修炼塔修炼时间增加500小时,才智+15,修炼天赋+20,文学+10。”
高银柳转身,一眼就看到唐灿的神色凝重,眉头紧锁。
这样的表情,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顿了一下,皱眉问道:“公子,怎么了?”
唐灿还未言语,高银柳心中担心,两步走到唐灿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检查一下唐灿是不是走火入魔。
就在这时,唐灿忽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笑道:“没事儿,就是刚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说罢,唐灿直接拉着高银柳的手在一边坐下,笑吟吟的说道:“银柳,你帮我打听一个事情。”
“什么事。”
“科举……”
唐灿压低声音,对高银柳说了一遍。
……
与此同时。
神都,崔家。
被家主崔柳啤派到神都的崔家四个公子哥儿各自坐在自己的房中,和自己的手下商量着对策,或者是吩咐他们做事。
毕竟。
这一次是他们的考验。
能不能成功上位,能不能在后面获得家族的支持,都要看他们这一次在神都的表现。
做得好了,一切无忧。
做的差了,就和之前的那个崔海一样,销声匿迹,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不会再有任何出头的机会。
“今天本公子见到了唐灿,其人看似正派,内心却是胆小怕事之人。”
“说白了,和那些沽名钓誉,死谏邀直名之辈,并无太大的区别。”
“无非就是他的鬼主意多一些罢了。”
“这种人,无趣,本公子想要拿下他,不过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是,是。”一旁的仆人一脸谄媚的笑意:“公子自然没有问题。”
崔青峰转头看了仆人一眼,淡淡的说道:“所以,本公子决定,把目光放的长远一些。”
“公子的意思是?”仆人有些不解。
“给我联系碟子,我要知道女帝什么时候会出宫,我要和她来一场巧遇。”
“凭我的气度、才识,一个小小的御史,也配?”
“这……”
“嗯?”
“是,小人这就下去安排。”
看到手下老老实实的出门,崔青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哼!
一个御史,哪有皇夫有意思?
皇夫……呵呵……迟早有一天,我崔青峰会成为超越女帝的存在!
崔青峰的眼中,闪着一股不健康的狂热!
自大的崔青峰并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自大、狂妄、无知,将崔家推入了万丈深渊……
……
宫城。
女帝照旧在甘露殿中处理朝政。
在她身旁,上官婉儿低着头,表情忽然变的有些古怪,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
女帝察觉到,皱眉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上官婉儿深吸了一口气,急忙说道:“唐御史带着高祭酒去江南会馆了。”
咔嚓!
女帝手中的毛笔,瞬间被她握断,冷声说道:“狗东西是不是知道了?”
听声音,还有些颤抖。
上官婉儿低着头,有些忧虑的说道:“奴婢恐怕……恐怕唐御史已经知道了。要不然的话,他不会去江南会馆。”
上官婉儿心中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昨天女帝要卖科考试题的时候,她就说过,人多口杂,难免走漏风声。
若是让唐灿知道,还不知道惹出多大的麻烦。
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
唐灿从天牢里出来,还不到半天,就察觉到。
再这么下去……
还得了?
天知道……
如果唐灿知道是女帝卖的科举试题,会怎么做?
女帝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自言自语:“没事儿,没事儿,他要是敢骂朕,就就从国库拿钱!”
“朕这样自食其力,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婉儿,你说是吧?”
上官婉儿:我不想说,我不敢说话,我想回家……
……
此时。
江南会馆。
唐灿和高银柳,扮做普通的书生,走进会馆之中。
准确的说,应该是富家书生!
按说,如今唐灿的声望,在大凉神都行走的话,想要不被认出来,难度还是有些大。
所以,他的做法很简单,改头换面!
一身衣服,绫罗绸缎。
领口全都是金线封装。
袖口的扣子,乃是银制。
衣襟的扣子,乃是金子。
腰间系带,看起来是个普通的腰带,但是其中镶嵌了几块美玉,一看就价值不菲。
而且,头顶带着帽子。
这时候虽然已是秋天,但是他戴着个皮帽子,也着实扎眼。
最离谱的是,皮帽子上还镶嵌着一颗能有核桃大小的珍珠。
这一身打扮,从头到脚,花费了唐灿近五百两银子。
也得亏严立本最近卖红烧肉、奶茶赚了些钱,不然还真打扮不出来。
天底下的暴发户,最爆发的,也就他这个模样了。
打一进门,江南会馆正在喝茶聊天的一众学子,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就连见多识广的江南会馆坐馆,看到唐灿的模样,都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
人才啊!
这是人才啊!
这就是行走的钱袋啊!
不!
这就是人间的灯塔,世间的明珠啊!
想要发家致富奔小康,就要靠这个人了啊!
坐馆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走到唐灿和高银柳的桌边,行礼之后,笑吟吟的招呼:“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有如文曲下凡,一看就有状元之才啊!”
“系呀,系呀。雷眼光不差的啦。”唐灿一开口就是岭南方言。
一边抖着腿,一边笑道:“偶介一气来到信都捏,喂的就系绢元……绢元地啦!”
“偶……偶……偶滴父亲跟偶薛过,他学,急要能够高囧,别学绢元,就系囧了,就给偶系万两白银当做奖励得啦。”
也得亏江南会馆的坐馆当年在岭南道做过生意。
但凡换个人,都未必能听懂唐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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