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醉香楼中进出的人流,白梓悟挥了挥折扇,走了进去。
“这位爷,快里边请。”一老鸨伸手想要挽过白梓悟往里拉扯。
往后稍微退了退,那老鸨看白梓悟这样动作说道:“公子这是第一次来这醉香楼吗?”
“姑凉们,快来接客啦。”那老鸨说完从身后涌入一群女子。
白梓悟看到这幕连忙连忙说道:“我是来找人的。”
那老鸨笑着说:“公子,您真是爱开玩笑,来着醉香楼的那个不是来找人的呀。”
白梓悟听那老鸨这样说也是无语,连忙说道:“我是来找白府来福大人的。”
老鸨看眼前之人身穿黑色长衫,手拿折扇,那衣裳一看也不是什么便宜货色。
“心想这莫不是某位大人。但是来福大人说过,有人找他一概不见,也不敢招惹他啊。”
老鸨没办法,让白梓悟上楼待着,并喊一女子伺候,他去和来福大人说一声。
老鸨心中所打的算盘也是美好。“既然是眼前之人说找来福大人,那如果不是什么大人物来福大人自然会惩戒,如若真是大人物,那这火也烧不到她醉香楼。”
那老鸨去通知来福大人了,但白梓悟的房间却是让她叫了一女子去服侍。
白梓悟刚走进这房间,随后就跟进一女子。为他沏茶和按摩。
白梓悟喝了一口茶,没让那女子给她按摩。
他好像审讯犯人一般,在这醉香楼中竟然两两对坐,开始谈话。
这女子名为“韩映菡”,小时候有一玩伴,但是因为家中贫穷,那玩伴被卖去富人家中当奴仆,她家中父亲爱赌博,从香国一路流窜到白城。
到了白城她那父亲还是忍不住的去赌博,败光了家中财富,被那催债之人找上家门。
没办法,那些催债之人看到了藏起来的她,向她父亲提议卖进醉香楼,那银子不就够还钱了?甚至还有余剩。
然后就被送到这醉香楼伺候客人了。
白梓悟听完她的经历,于心不忍,从怀中丢出一枚金锭说道:“我可以帮你赎身,你自由之后也可以做一些买卖。”
韩映菡看着桌上的金锭,眼中落泪低声说道:“这世上已经没有小女子的容身之地了。”
白梓悟还想说什么话时,门外突然传来来福的声音。
“谁啊,找我来福有什么事啊?”
白梓悟听到这嚣张的语气就是不爽,这来福也借着这白府名声在外胡作非为了?
没搭理来福,白梓悟问向韩映菡那来福在这醉香楼里是个怎样的人?
韩映菡思考了一下回答:“来福大人很好,也很温柔,他打赏的银子也很多。那些姐妹们也都希望来福大人光临她们。”
白梓悟听到这话,也是钦佩来福。“想不到来福这人私生活这么滋润啊。”
让韩映菡将房门打开,那来福正想大发脾气臭骂一通,但是看到来人是白梓悟,到嘴的话就变成了:“少主,您要来这醉香楼耍,您和我来福说嘛,我给您安排的舒舒服服的。”
说完来福就跪下了。
白梓悟拿起折扇拍了拍来福的头说到:“少爷我不是来这玩的,这午时想带你去城中走走。看你这身衣裳是从昨夜到今时吧。”
“少爷我到这找你竟然听说你来福大人扯得官威很大啊?”
来福听到这里笑嘻嘻的站了起来,对着白梓悟说:“少主,我这不是防那楼百万嘛,少爷这两年不在,那楼百万来醉香楼的时候老是和我争来争去。”
“我这不是怕丢了少爷您的脸面,我才摆出官面嘛,这不我一甩出官面那楼百万还说等着少爷您来收拾我。”
“少爷您哪舍得打我啊。”
白梓悟听到来福说这话,用折扇又拍了拍来福的头。
“走,陪少爷我去找那楼百万的茬,这次少爷就替你杀杀他的威风。”
来福看少爷这么说到,猜想到定是老爷和少爷说了什么话。少爷这时已经越来越符合白家家风了,他来福开心极了。
那门外的老鸨听到来福说少主,脸上的喜悦那是溢出来了。待韩映菡出来的时候连忙问她将那里面的公子伺候的开心不?
韩映菡听到这,眼神不由黯淡,不自然的笑脸将怀中那枚金锭掏出,说这是哪位黑衣公子赏的。
老鸨看到这金子也是想到一定伺候的很好,就说道:“这金锭你收着,你不是一直想唱艺吗,以后你就唱艺了。”
韩映菡一时间眼圈通红,自己求了老鸨这么久的事情,竟然因为和一位贵客聊了会天就实现了,他感觉这世界一点都不真实。
白梓悟和来福走出了醉香楼,领着来福朝着楼百万管理的一家商铺走去。
这门店装修还挺壮丽的,白梓悟看着眼前的牌子楼氏百货,领着来福走了进去。
来福一进去就看到楼百万在哪算账。
他开口说到:“少爷,就是他,我那天就是看到他用武力强迫那醉香楼的女子与他同夜。小的上去和他争吵,他都不将小的放在眼里,还说他是楼家公子,还骂我说我算什么东西。”
来福说罢拿出了一块海螺,操弄了一会那海螺响起了楼百万的声音。
这海螺传出的声音和来福所说的几乎一样,白梓悟看着楼百万说道:“楼百万,你胆子不小啊,我白家的人你也敢骂,我白家在你眼里是不是没有牌面了?”
那楼百万先是听到来福说的话就知道这白家公子和这奴才是来找事的了。
但他前段时间才听他父亲说过,这白家少主不值得一提,弄垮白家的机会可能就在这白家少主身上,所以让他可以激怒他,不用担心什么。
楼百万也没有狡辩什么,他开口说的是:“我那弟弟,已经被你给杀了,你现在又要来找我的麻烦了是吗?这些事情我都会和城主反馈的!”
白梓悟听到这话懵了。“这楼百万不是很精明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脑瘫了啊?”
他笑了笑,对着来福挥了挥手,然后身子朝后退去了一段距离。
只见来福将手往后一伸,像是抽出什么东西一般,再看时手上多了一块令牌,那令牌上还写着一个斩字。
来福拿着武器,一把抓住楼百万,拿着斩字牌就是对着他嘴上拍去。
楼百万还没反应过来,这白家少主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他现在不是应该悲愤的离去,然后让他奸笑一下嘛?怎么敢叫来福拍我的嘴?”
白梓悟不知何时已经泡起了茶,抿了一小口,巴滋巴滋。
“来福,停下吧。”
来福听到少爷的命令也是停下来将拿着令牌的手往后一伸,那令牌就消失不见了。
白梓悟抿了一小口茶就将剩余的茶和叶都倒在了楼百万的脸上。
楼百万那肿瘤的嘴还有着丝丝血迹这时被滚烫的茶水倒在脸上,顿时传来一阵哑声。
“啊唔,啊巴。”
楼百万瞬间用仇恨的眼神盯着白梓悟看。
看到楼百万的眼神,白梓悟啧了一声。问来福:“来福,刚刚楼掌柜的是用那只手拨弄算盘的啊?”
来福想了想,“少爷,刚刚楼掌柜两只手都在拨弄算盘。”
白梓悟看了眼来福,心想这来福还真恨这楼百万啊。
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白梓悟身上也没带剑,只有腰间一把折扇。
只见他将折扇拿出,身上冒出一阵白色的起雾,那白色的气雾爬上了折扇中。
不到一小会白色的气雾都进到折扇中,就看白梓悟对着楼百万的双手一扫过去,那双手便双双脱落,然后白梓悟就带着来福走出了这楼氏百货。
在白梓悟和来福走出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惨叫。
白梓悟拿出折扇扇了扇风,感到一阵舒爽。
连忙问道来福那醉香楼饭菜如何,今天的晚饭就去那醉香楼吃了。说完又扇了扇扇子。
而此时的醉香楼处,只看到一虎背熊腰之人在醉香楼内朝着外面丢出一人,随后还将一布袋给顺势丢了出去。
那被丢出去之人嘴里好像念叨着:“映菡,我很快就将你赎回来了。”
说着说着那人眼角湿润,好似发神经般的突然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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