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 章

  间转移,所以他只能打上出租车跟着那台928的公交车。

  他坐在车上一直在关注着下车的人,却不见丁当的影子。他本想直接上公交车上找丁当的,无奈他的嗅觉实在太灵敏了,车上各种人的体味太浓,他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只能一直跟着928去到了一个比较荒凉的公交站。

  终于在这个工厂片区的公交站,丁当下车了,潇凉也随即付款下车了,他飞奔到丁当面前拦住了她。可是她却似乎不认识她似的绕路而走。

  潇凉发现丁当六神无主,眼神空洞,最主要身体僵硬,就像给某种邪物亲侵入了身体一般。潇凉没有道士那种除恶灵的本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丁当擦身而过,向着某栋工厂大厦而去。

  他心里不断想着对策,用灵力打她天灵盖?这样用力不当鬼物没有打出来,可能丁当就性命不保了。求那鬼物出来,这样丢人的事情,他也坐不出来。对,打电话给雪儿,让她问问身边的学法之人该怎么办。

  他拨着雪儿的电话号码,可是那边竟然一直忙音(当时雪儿也在养尸地中不断打着电话给他)。既然雪儿的电话打不通,他只能继续跟着丁当走进那栋诡异的大厦,看着这大厦上面的窗户都给拆卸了,周围也一个人都没有,估计这大厦应该是面临拆卸或者改建的建筑物。

  只在他思考地一刻,丁当又在他眼前忽然消失了,他这个几千年道行地狐狸精不该怎么容易看丢一个人的,所以他肯定在丁当身上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邪物。他还不禁暗暗欢喜,竟然丁当身上有鬼,那只要把鬼抓了给雪儿,那今天他的任务不就完成了。不过现在丁当凭空消失了,他还是要仔细在这人去楼空的大厦里好好找找才行。

  大厦也是一座快二十层的高楼,潇凉逐层逐层找也是在话费力气,他便吹了一个响哨,默念了几句咒语,从四方八面就钻出了许多老鼠来,它们都想是有思维的生物一般,恭恭敬敬地排列了在潇凉跟前,他干咳了一下,对着这些小东西就发号时令了。“帮我找找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她刚刚走进了这大厦,可是现在却不见了。”

  那些老鼠双脚站了起来,双手贴在胸前,像人一般低眉顺眼地看着潇凉,听他下了命令后,立马四脚落地向四周散去了,

  潇凉就坐在大厦内一张废弃的椅子上,稍稍等了一会儿,就有十多只老鼠跑了回来,对着他吱吱吱地叫了一通。他便徐徐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办事果然神速啊。好,现在你们就带路领我上去找她。”

  那些小老鼠跑得可是飞快,只是潇凉却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那些急躁的小老鼠只能偶尔停下来像人一样两脚战地竖起来看着潇凉慢慢走近,才继续带路。大厦除了外壳以外,里面的电梯啊,窗户啊,水电啊,基本全部都拆没有了。潇凉只能靠着双脚蹬了是多层楼来到一间写着号码14的大门前。

  小老鼠就停在门口,全身哆嗦着,不敢再向前了,只是又吱吱吱地叫了一通。

  “哦,我明白了,里面有你们怕的东西是不是?我不会勉强你们的,你们走吧。”话音刚下,老鼠们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潇凉也不是一个斯文的人,他使劲一踢,那个写着14的大门就给一脚踢开了,里面基本空空如也,只有大厅中央的丁当闭着眼睛笔直坐在一张椅子上。潇凉刚步入这房间,神经已经开始绷得紧紧了,这里明显就阴气蛮重的,似乎还有某样东西在黑暗处窥视着他们。

  他快步走到了丁当跟前,用手拍着丁当的脸,叫着:“你快醒醒!”

  良久,丁当苏醒了,她摸着火辣辣疼地脸蛋,看着眼前宛如幻觉一样的潇凉,说道:“怎么这个梦这么真实,还会疼的?”

  “你没有发梦啊!”潇凉忽然觉得眼前的姑娘还真傻得可爱,时间哪有发梦会疼的。

  “啊?”丁当立马站了起来环视了四周,一脸愕然地问着潇凉:“潇大哥,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明明从殡仪馆出来以后就上了公交车准备回家的啊?”

  “从殡仪馆出来?就是那天我和雪儿与你分别以后?”潇凉诧异地问道。

  “对啊。”

  “怎么可能?都已经过了快一周了。”潇凉说道。

  “那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的?”

  “你身上肯定被附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它利用你的身体过了这几天的日子,所以你才一点记忆都没有。”

  丁当听潇凉这样一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战战兢兢地问道:“你说的是鬼吗?”

  “是的,我刚才看你神情古怪才跟你来到这里的。”

  丁当立刻扯住了潇凉的一角,弱弱地说道:“我怕,”

  “你能告诉我,你在上公交后发生的事情吗?”潇凉想搞清楚丁当究竟遇到鬼怪,以便对症下药。

  丁当开始沉浸在回忆中,然后慢慢地说道:“我记得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我刚上车的时候本来还有几个人的,之后他们都相继下车了,安静地走了一个站以后,上来了一个白衣少女,她就坐在司机后面地空位上,而我坐在后面,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正文第二百六十一章附在丁当身上的东西“二”

  “然后呢?”潇凉看丁当停顿了下来,便好奇地追问起来。

  “然后...”丁当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han颤,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潇凉的衣角,眼睛愣愣地盯着脚尖,吞一口口水,才缓缓说道:“她一直坐在前面,有一把非常长的黑色头发,很飘逸很柔顺的,当时我的心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好奇,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强烈的情感,平常我根本不是一个八卦好奇心大的人,而且那天还是我妈妈出殡的日子,本来内心就不好受,更加不可能对别的人和事产生好奇的。但是我却鬼迷心窍似地很想知道那女生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

  丁当说到着,眼睛里就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把潇凉的衣角已经揪得起皱了。潇凉体贴地拍了拍丁当的肩旁说道,“我在,没事的,你慢慢说。”

  “我正想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上前看看她的样子的时候,公交车停了下来,这个白衣女生很快地从车的前门下车了,而司机却对我说道,小姐,这是最后一站了,你还不下车吗?我才醒悟自己已经坐过了站了,我就索性拔腿下了车追着那女生走进了一条村子。那村子没有路灯的,到处都是黑漆漆一片,偶尔还传来几声狗吠的声音。可我却一点都不感动害怕,只知道要跟前前头走着的那个白衣女生。”

  “我就这样一直走了一段时间,终于看见这个白衣女生走进了一个偏僻山头上的一座独门独户的屋子里。而我竟然上前去敲门了,可是站在房门许久都没有人给我开门,正当我疑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