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就看见自己抽离出自己的身体了,不久救护人员与警察就来到我家,把我的身体搬走了,之后我的孙子也悲痛欲绝地回到这里,收拾了一些衣服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了。我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又多久没有见过他了。”
“那你的孙子叫什么名字呢?”
“他叫刘毅聪。”
莫其然问高睿:“你这房子怎么来的?”
“我看见网络有人出租这房子,就把它租下来了。”
“那屋主叫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张姨帮我租的,但是租房启示里写的好似姓刘。”高睿凭着微弱的记忆说道。
“你现在打电话给你的张姨确认一下。”
“哦,我现在打。”高睿又一瘸一瘸走到房间拿手机。
莫其然再度安抚道:‘放心,我会让你孙子来见你的,让你了却心事,早日轮回。”
老太太只是若有其思地点点头。
正文第八十一章死了吗?
“张姨,你帮我租的房子的业主叫什么名字的,有没有联系方法?”高睿拨通了张姨的电话。
“业主叫刘思铭,稍后我发电话号码给你。”
“好的,那我挂哦。”高睿立马和莫其然说道:“业主叫刘思铭,不知道和老太太有没有关系?”
老太太在一旁听着,忽然变得很激动,说道:“这是我的儿子。”
莫其然对高睿说:“老太太说刘思铭是她的儿子,估计你打电话给她儿子就能找到她的孙子了。”
此时,手机发出“嘀嘀”的声音,高睿看了看手机屏幕,说道:“张姨,发了联系方式给我了,我现在就打电话去问问。”
手机发出“嘟嘟嘟”声音,许久也没有人接电话,高睿显得有点心烦气躁了,正准备按下那红色电话按钮一霎,一把沙哑的男性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来了。
“谁?”
“我是租你灵碧大厦房子的租客,有点事情要麻烦你,你有时间过来一躺吗?”高睿婉转地说道。
“这样啊,也行,我现在刚好有空,我过来一趟吧,但是有什么事情要麻烦我呢?”
“厨房天花漏水,想请你过来看看如何处理。”高睿撒谎道。
“那好,我尽快过来。”
高睿挂了手机后,望着前方一片空气,傻傻地说道:“老奶奶,你儿子现在过来了。”
其实老太太此时正飘在他身后,用那皱皱的手摸着他的头发,眼里还荡漾着一份特别的情愫,但由于他们不在一个空间里,老太太的手自然是扑了个空,高睿只会感到脖子凉飕飕的。
他们三个人,一只鬼就这样在大厅里安静地坐着。良久,门铃响了起来了,高睿推了推坐在旁边的赵一俊,说道:“你不会想让一个伤者去开门吧?”
赵一俊黑着脸,迅速跑去了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黑色鸭嘴帽,眼睛凹陷,身体瘦弱的中年男人。老太太已经迫不及待等飘到了这男人身边,围着他转着,细细看着,无比怜惜地抚摸着他沧桑的脸。老太太焦急地看着莫其然说道:“是我儿子,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了。”然后她两行泪水又滑过她的脸颊。
高睿大声地喊着:“先进来,我脚受伤了,不方便出来迎接了。”
中年男人瞧了瞧开门的赵一俊,径直向厨房走去,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后,出来问大厅里的人,说道:“哪里漏水啊?”
“刘先生,你先坐下,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莫其然招呼他过来坐下。
刘思铭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还是坐到了沙发上,不解地问道:“什么事?”
“你儿子刘毅聪在哪里?”赵一俊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儿子?”刘思铭此时眼眶了竟然布满了雾气,口中悲伤地吐出了三个字。
“对啊,你儿子去哪里了?”高睿追问着。
“你们是我儿子的朋友吗?”刘思铭打量着大厅里和儿子年纪相仿的男生说道。
“是的,多年没有见了,想念毅聪了。”赵一俊嬉皮笑脸地说着。
“你们不知道吗?毅聪4年前去世了。”刘思铭抹着眼角的泪花说着。
“什么?”赵一俊和高睿基本同一时间发出惊叫,而莫其然在一旁只是冷静地观察着那鬼魂老太太的一举一动。
“4年前,我妈妈死了第二天,我儿子回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去a城找我,怎知遇上交通意外,就死了,”
老太太飘在半空中,灰白色的脸上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空洞的瞳孔了流着鲜红的血泪,口里喃喃的叨着:“聪聪,怎么会死呢?”
她的样子异常狰狞,就像给一条无形白绫吊在半空一般。莫其然眉头紧皱,好在他们都看不见老太太这副模样,不然肯定吓坏了吧。
高睿听到刘毅聪死去的消息,感到无比惊讶,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半会才缓过神来,说道:“这是真的?”
刘思铭使劲地点了点头。
屋子的气温又开始骤降了,窗上的玻璃夸张地结了一层薄霜,他们四人呼出的气体甚至凝结成烟。大家都冷得不住地哆嗦着。
莫其然看着老太太越发不对经,她已经满脸血泪,还对是天花哭鸣。
“妈?”刘思铭此时看着他正方空中,惊慌失措地喊道。
赵一俊和高睿都往刘思铭眼看的方向寻去,他们都似雷轰电掣般,全然呆住,喉咙像完全堵塞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你妈一直在这房子徘徊,等着你和你的儿子回来。”莫其然拍了拍刘思铭的肩旁说道。
刘思铭只是呆若木鸡地看着他母亲恐怖的样子,没法说出第二句话。
“我的可爱的孙子怎么会死呢?”老太太瞬间飞到了刘思铭跟前,悲痛欲绝地问道。
那突然放大的恐怖嘴脸,吓的刘思铭紧抱着双腿在沙发上不停往后挪。
“妈,你先冷静!毅聪是你过世后的第二天死的,都是我不好,我让儿子初步处理了你的身后事就来a市找我,本来我想好了,我工作结束以后就带着他回来帮你好好安葬,怎知道儿子还没有到我所处的城市,就发生交通意外逝去了。这么多年,我把毅聪葬在你的坟的旁边,想着你们在下面都有个照应,怎知道你一直在这里,根本不知道毅聪已经死了。”
老太太坐到了茶几上,捂着脸伤心欲绝地哭着,嘴上还是喃喃地叫唤着:“聪聪…”.
“这么多年,你就没回来这里?”赵一俊看着这哭得可怜巴巴的老太太,问刘思铭。
“儿子与老妈都死了,我回来这里干什么?触景伤情吗?为了逃避,我一直都在a市工作,前两年我重新成家了,生了个儿子,澳门的医疗教育都比a市好,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