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一滩不大的血迹。
“哦!它们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瓦卡伊坐在床上,嘴角上勾地说着,手上继续轻轻摇晃着高跟酒杯,里面的红酒向空气中散发着一种甜香。
他身后的床上一个外貌妖娆的女人,心情复杂地躲在被子里,看瓦卡伊还没有行动,她卷着被子坐了起来,其他部分都遮盖得严严实实,唯独香肩光溜溜得裸露在外。
她羞答答地说:“你说什么呢?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瓦卡伊把酒杯随意放在就近的桌子上,转身就把女人缠绕在身上的被子揭开。女人有点羞涩地向后躲了一下,但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是坦露在灯光下。
“啊!。”女人给突如其来地动作吓得尖叫了一声,双手条件反射般地遮盖起重要部位。
“起来,给我穿衣服。”瓦卡伊有点不耐烦地说。
“但是今天我不是预约了你吗?又是你说今晚你算好时辰帮我改运的呀?”女人扯回被子,把身体缩进里面去,看着瓦卡伊不解地问。
“但是现在我突然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处理,改运的事下次再说。而下次改运我不收你的钱吧。但是今晚真的不行。”瓦卡伊把放在椅子上的女性衣服扔到床上给那女人。
女人拿起衣服背对这瓦卡伊慢慢地穿戴起来,愁眉苦脸地说:“师傅,你下次别再放我鸽子了,我这段时间这得好倒霉,连续好几个月都没有工作了。你知道的,我这个年龄在演艺界不能耗太久,不然很快就给新人顶上的”
“我明白,下次我帮你改运后,你很快就可以签到片约,不然就是广告,你放心。”瓦卡伊信誓旦旦地说。
“那一言为定了哦。”听瓦卡伊这样说,女人衣服穿到一半,也转过身望着瓦卡伊,闪亮着眼睛道。
“当然。这样吧。明天同样时间。”瓦卡伊看了一下手机上记录的日程表。
“好,我明天准时到。那我现在也不打扰你了,我穿好衣服就走。”女人已经穿好衣服,拿好了袋子,站在瓦卡伊跟前很识相地说。
“嗯,走吧。”
女人毕恭毕敬地向他鞠了躬,就离开他在灵碧大厦的家。
这种娱乐圈或者金融行业的女人都很喜欢找他开运,而开运的方法则是用他的rou身与她们交融,说这是直达灵魂的运气传输。这样的改运直接而且效果快。今晚的女人只是芸芸众人里的其中一个。
瓦卡伊看女人已走,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间,就是放了斗柜专门做阴牌等东西的工作室,他盘腿坐在垫子上,点燃了一个娃娃造型的,红色的蜡烛,火苗迅速吞没了蜡烛上的羊角辫,开始熔化黑娃娃的身体,一滴滴蜡珠犹如一串串血泪慢慢凝结在烛托上。
他对着蜡烛上的火苗,喃喃地念叨着一串泰语的咒语。这时火苗一时恍惚就要熄灭,一时直冲五到十厘米高。这样夸张地忽低忽高证明了那对婴灵的怨气更上一层楼了。
“是时候会一会我的运财童子了。”瓦卡伊摸着他的羊角须,嘴角勾出半月弧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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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瑜瑜已经抱着张剑羽的尸首,在病床边跪了半小时了。赵一俊与小李只是默默地看着不敢打扰,她时而大哭,时而似笑非笑,只是不停重复着:“为什么?”
小李凑到赵一俊耳边,小声说道:“这样不是办法哦。要不我们去找张剑羽的情人先问话?”
“他还有情人?”
“对不起,我刚才忘记向你报告了,根据和医院里的护士问话,今天早上赵一俊确实和他的情人在医院吵架了,而他的情人也刚刚滑胎了,正在医院。”小李立正,认真报告。
“好,我们现在去找那个情人。”赵一俊和小李悄然无声地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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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的病房里,赵一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李用手轻柔地拍了拍昏迷中的李幸旋,低声叫唤:“李小姐,李小姐?”
良久,李幸旋才睁开那沉重的眼皮睁开了眼睛,她似乎不太适应医院刺眼的灯光,瞳孔收缩立马半眯了双眸。她侧着头,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疑惑地问:“你们是?”
“我是赵一俊督察,我旁边的警员李诚信。关于一宗自杀案,我们想和你录一份口供。”赵一俊再次拿出警员证件,展示在李幸旋的眼前。
“什么自杀案?关我什么事?”牵扯到死亡,李幸旋眼睛里突显了一种不安与恐惧,然后更多得是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你的情人张剑羽在1小时以前已经在医院天台自杀身亡了吗?”
“什么,张剑羽自杀身亡?”李幸旋立即头脑天旋地转地,感觉肯定是自己耳朵有问题,反问了赵一俊一句。
“是的,张剑羽已在1小时之前证实死亡,我们需要向你录一份口供。”赵一俊瞟了一下身旁的小李,小李立马心神领会,拿着笔与本子,准备笔录。
可李幸旋低着头却默不出声,那头打结凌乱地头发遮盖着她面目,活像电影里的从电视正在爬出的贞子一样。小李不禁在旁打了个冷颤,感觉后背冷汗直流。
“李小姐,李小姐?你没有事吧?”赵一俊看她似乎有点不对劲,喊道。
良久,李幸旋才抬起头,面容狰狞对天长啸:“凭什么你可以去死啊?那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怎办?”然后她便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狂笑不止。
“李小姐?你没事吧?”赵一俊站在李幸旋旁边,观察着她不寻常的举动。
但是她并没有休停的迹象,越发疯狂,双手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部神经不停地痉挛性地抽动,笑着笑着变成的怨气挺大的叫嚷:“你死我了,我怎么办?”大病房里的其他孕妇都给惊恐的叫嚷吓得面面相觑,心惊rou跳。
赵一俊看她眼神涣散,行为异常,立马命令小李去找医生。
李幸旋强扯的头发由于力度过大,头皮上都开始渗出了丝丝血点,她似乎还不知道疼痛,扯着头发的手并没有放松的迹象。
此时陈医生到了,刚想和她做简单的检查,李幸旋就用怪力把医生推到在地,疯了似地骂:“别碰我!”
陈医生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对一同过来的王护士说:“立马准备镇定剂。”
“明白!”
四五个护士分别出尽全力按着李幸旋的四肢才暂时禁锢了她的活动,陈医生随即驾轻就熟地打了一针,镇定剂很快起了作用,疯狂地李幸旋慢慢安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陈医生向众人交代:“把李幸旋转精神科。”
护士们就立刻行动连床一起将李幸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