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胡硕撕破了脸,终于露出原本的面孔,哈哈大笑。
“滚!你滚!你给我滚!”
顾西辞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滚?滚去小美人怀里?看来小美人等急了。乖乖的,大爷我马上就来。”
胡硕“嘿嘿”了两声,看向顾西辞的眼神尽是痴迷。
“小美人,大爷我现在就来陪你。”胡硕用力一扑,抓住了顾西辞的裙摆。
顾西辞使劲挣脱,胡硕死不松手。两方僵持不下,哧的一声,裙子破了。
趁这个机会,顾西辞拼命往前爬,试图离开厢房。
就当她快爬到门口的时候,胡硕抓住了她的脚,拽住她不让她离开。
顾西辞两脚使劲挣扎,但奈何她是个女子。女子的力气跟男子的力气本来就有很大的差别,更不要说胡硕这种成年男子了。胡硕用力一拉,顾西辞离厢房的距离越来越远。
胡硕看着梨花带雨的顾西辞,十分兴奋。
他撕扯顾西辞的头发,想要让他们的距离离的更近。
“嘶。”
顾西辞吃痛出声,表情异常痛苦。胡硕听到顾西辞的呻吟,脑海里的想法越来越疯狂,这时他的兴已经到了顶峰。
他俯身,试图亲顾西辞的嘴唇。顾西辞头一歪,避开了。
欲求不满,胡硕火了。他用右手死死的按住顾西辞,不让她挣扎。然后举起左手,重重的打了顾西辞一巴掌。
嘴里不停的辱骂道:“你这小贱蹄子,可别不识好歹。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乖乖躺着,让大爷好好享受。说不定大爷一高兴,还能赏你个小妾当当。”
这一巴掌用的力极大,顾西辞的脸立刻肿了。
顾西辞此时的感觉很难受,她不仅头晕眼花,耳朵也嗡嗡嗡的发鸣。
“这才乖嘛!小美人,乖乖听大爷的话,大爷许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见顾西辞不再挣扎,胡硕满意的笑了。
他伸出罪恶的手,抚摸顾西辞白皙光滑的脸蛋。
“啧啧啧。”手感极好,胡硕发出感叹。
“小美人,你真不愧是醉红楼的花魁。光这脸蛋,就是一等一的好。大爷真想把你藏起来,带回去好好疼爱。”胡硕的手划过顾西辞的嘴唇,顾西辞看准时机,用牙齿拼命撕咬。
“嘶。”胡硕的手立刻见血,鲜血汩汩的流。
胡硕吃痛,甩开了顾西辞。
“嘭”的一声,顾西辞的身体砸向厢房内的桌椅。
顾西辞承受不了这个重击,晕了过去。
“你这小贱人,真是不知好歹。”胡硕脸上布满了阴霾,看向顾西辞的眼神尽是恶意。
贺惜怜那个丫头告诉他,醉红楼的花魁一等一的绝。他刚开始不屑,觉得美不到哪去。可见到顾西辞时,自诩识美无数的他,还是情不自禁的神魂潦倒。
他当时的想法是要好好呵护她,可他没预料到顾西辞竟是这样烈性子。竟然软言软语不能让她束手就擒,那他不介意强取豪夺。
得到这样的美人,他不亏。
胡硕起身,走近顾西辞。
顾西辞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额头上的鲜血触目惊心。
就在危机之际,厢房的门被人踢开了。
“西辞。”见顾西辞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贺轻舟的眼睛顿时红了。
“姑娘。”抱琴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哎呦喂,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看到顾西辞额头上的伤,跟在贺轻舟后面的老鸨尖叫道。
顾西辞可是醉红楼的摇钱树,要是脸毁了,她的钱岂不打水漂了。
“贺轻舟,你怎么在这?”胡硕看见来人,十分惊讶。
贺惜怜不是说,她哥哥一直呆在书院,从不外出吗?那他看到贺轻舟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他眼睛花了?
就在胡硕怀疑人生的时候,贺轻舟走近了,直接一拳揍在他脸上。
“贺轻舟,你……”
胡硕捂住受伤的脸,瞪大了眼睛。
贺轻舟一声不吭,又挥舞着拳头揍了过去。
一拳,两拳,三拳,……
胡硕的脸顿时肿成一个猪头,看向贺轻舟的眼神具是惊恐。
“姑娘,姑娘。”抱琴抱住顾西辞,绝望大哭。
她不该走的,她应该跟过来。顾西辞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她难辞其咎。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大夫。”老鸨尖声道。
“对,对,要找大夫。”小丫鬟松开顾西辞,温柔的把顾西辞扶到凳子上靠着。然后抹去脸上的泪水,慌慌张张的跑出去。
姑娘,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贺轻舟,你到底想干什么?”三番两次挨揍,胡硕再好的脾气,这时也火了。
刚开始他碍于贺轻舟的身份,不敢反抗。可之后贺轻舟越揍越凶,为了他这条小命着想,他不得不反抗。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胡硕,你这个蠢货,你怎么不说你想干什么?”贺轻舟眼里充满怒火,大声吼道。
“我没干什么啊!”胡硕被贺轻舟的话给惊到了,十分迷茫道。
他干什么了?他自问他最近一直都挺安分,没有得罪过贺轻舟。除了前不久见贺惜怜的时候,调戏了她几句。难不成贺轻舟是为了贺惜怜的事来找他?天地良心,他只是嘴上调戏了她几句,真的没碰过她。他既然知道贺惜怜是丞相府的人,就不会主动招惹。
“贺大公子,如果你是为了前不久我找上贺惜怜的事生气,那我大可道歉。我发誓,我真的没碰她,我最多只是嘴碎,调戏了她几句。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以后我一定会死死的管住我这张嘴。”胡硕认真观察贺轻舟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还请贺大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
“贺惜怜?”贺轻舟惊讶了,这怎么扯到贺惜怜了?不对,他说他前不久找了贺惜怜。他们两个平日并无交集,胡硕为什么要找她?贺惜怜一向眼高于顶,怎么可能会见胡硕这种纨绔?
种种怀疑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