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ra问:“你想怎么样?”?
席丛柔:“不怎么样,既然她不在乎,那我就退给狗仔了。”
“不是,”吴妤好奇道,“我买的房子我为什么要滚出去?因为你也住在这附近,不想看到我?”
“你买的房子?”
席丛柔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买得起吗?你什么情况我还不了解吗?除非……”她顿了顿,像自嘲似的笑了:“除非我掉入了什么平行世界,或者我在恶梦里没有醒。”
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也很少见。
吴妤认为席女士已经有了一定的人格障碍:原主如果买得起大房子,就是她的恶梦。怎么只准她住大房子是吗?
吴妤:“好啦。随便你做不做梦,席老师是想留下来吃午饭么?可是我有事要出门。”
Clara:“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要不我送送您?”
席丛柔把U盘捏得死紧,鼻子里都能听见呼哧呼哧的gān燥呼吸声。但是脸上的表情还绷得不错,很傲然:“不必了。”
说完扭头就送。
吴妤在她背后喊:“下次别为难我家保安了啊。有事直接打我电话~”
等席丛柔出去了,Clara合上门,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吴妤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原来席丛柔这么好玩。”和小说里试图营造的高大上氛围不太一样嘛。
Clara却没有她这么轻松,走过来将电脑抱到膝上,重看从刚才的U盘中复制下来的内容。
她们又将所有的照片与视频看了一遍。
昨天从下车到进小区,两人都是很自然的状态。
下车时Clara率先下来,在吴妤下车时伸手帮她挡了下防撞头。吴妤顺手揽了一下她的腰表达感谢。
进小区时吴妤也是习惯性挽起Clara的手,Clara有事对小克jiāo代慢走了几步,吴妤走在前,便相距着稍微远的距离拉着手,直到Clara说完,吴妤又把她拉过来。
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进门时有树叶落在Clara的卷发上,吴妤看见了帮她拿掉?
虽然这些动作是很亲密,如果是异性之间当然要保持距离。但这是两个女生啊。女生之间关系好,不能挽手,不能帮拿头发上的叶子?
如果硬要说,可能就是她们的外形比较匹配,看起来像一对?
Clara说:“不知道她说得是不是实情。如果真是狗仔拍的,加上有人恶意炒作,就有点麻烦了。要提前做一些准备。”
吴妤十分开放,好笑地凑到Clara面前,去看她的脸:“我是不在意的,你在意吗?被说和我是一对?吴雨选手和神秘女子一同进入豪宅?”
Clara也笑了:“神秘女子不在意。”
比起被和席丛柔拉CP,Clara难道不是一个更好的对象?
但随后炒作和造谣的方向有些出乎想象。
当天晚些时候吴妤去了钟秀媛的生日派对,现场年纪小的孩子们乐疯了,满堂跑。大些的孩子们则沉迷于唱K,拥在沉浸式灯光的升高小舞台周围,你方唱罢我登场抢着上台。
这环境待久了头疼,吴妤等切完蛋糕分着吃过后就和陈教练一起撤了。
先送陈教练回家,然后她再回自己家睡觉,她还没睡够呢。
第二天醒来,刷刷手机,无事发生,平静得有点诡异。
钟秀媛给她发来好长一条感谢的信息,吴妤回了一串爱心过去。
接着又打开了某人的聊天记录,盯着对话框出神。
他们在线上的最后联系是她刚到米国落地,给里教练发消息。对方告诉她已经在出口了。
之后他们就见面了,在一起特训了几天,然后米国站比完他跑了,距离现在又过去三天了。
而手机上的对话已经是一周之前了。
不说训练的事,就没有联络的理由么……这么一想,竟然有点想今天就恢复训练。
然后,吴妤制止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想什么呢?辛苦了这么久,休息两天也闲不住。这可不像一直注重劳逸结合的她。
这天,吴妤睡到中午再起chuáng。下午和晚上放空,看书喝茶做瑜伽,悠闲地度过自己给自己放的小假。
次日收拾行李,又搬到了清城体大的校园宾馆内,开始专心备战法国站。
一旦和4S较起劲来,她就把席丛柔给忘了。
之前的特训似乎让她养成了对吊杆的依赖。刃跳本就相对难以发力,她习惯了在起跳时有外部的助力,尤其尼卡小哥这个助力还给得比较猛。
如今让她独立练习,感觉上总不太适应,跳得吃力,落冰也艰难。虽然成功率有缓慢地、稳步的上升。
里教练告诉她,这是正常的,她的练习量对于学会一种跳跃只少不多。三周以上跳跃本来就是靠海量练习来堆成功率,形成肌肉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