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朝恩惊愕的眼神中,音乐响起,高飞鸿拉着林丽娜的手进入了舞池。
叶纵横与容素素也在跳舞,经过他俩身边时,叶纵横向林丽娜点头致意。
“丽娜,你真不怪他了?也不在乎他了?”高飞鸿奇怪地问道。
“爱上他的是赛露露,她的意识对我的影响已经很小了。我从来不会爱上一个会跳舞的帅哥——你的舞技一直是一般般啊!”林丽娜笑道。
“蒋智也穿越过来了……”
林丽娜听到蒋智的名字,沉默了一会,道:“我对不起蒋智,我从来没爱过他。我要向他道歉。”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高飞鸿道,蒋智都已放下了,就不必再提起了。
戴朝恩百思不得其解,问叶纵横:“怎会是他俩?这不可能啊!”
“他们已经认识七八年了,现在才修成正果,真是缘分天定啊!”容素素慨叹道。她听叶纵横讲了经过,不胜感慨。心想,橘生淮南而为枳,人在不同的时空,心态会大不一样,言行会有巨大改变,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一曲结束,高飞鸿拉着林丽娜走了过来。
“下一步你们怎样打算?舞厅这边也不能说走就走……”戴朝恩急道。
“我会等你找到新的主管再辞职,实在是不好意思,朝恩。”林丽娜抱歉地说道。
“我已在赤坎购了一处宅子,既然婚事已定,我便尽快装修好,争取早日迎娶丽娜。”高飞鸿道。
“丽娜?”戴朝恩疑惑道。
“是的,我改名了,从今天起,我叫林丽娜。”她说道,脸上是满满的幸福。
看着林丽娜对未来充满期待,一旁的容素素却想到了这个时空的一个现实问题,也许不该由她来说,但若林丽娜是胡梅的性格,那定会闹得天翻地覆。不如丑话说在前。
她悄悄将林丽娜拉到一边,低声一道:“妹妹,这可是100年前,男人合法纳妾,我这边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就连飞鸿也收了一个越南丫头……”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林丽娜愣了一下,道:“他在原来时空何曾专一过?男人是手中沙,越抓紧越留不住。再说,若不是在这个时空,我怎能轻易嫁与他为妻?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见步行步吧。”
容素素看着她,心想,这是一个有智慧的女人,以退为进,怎么也比宁为玉碎要好。
与此同时,高飞鸿也跟叶纵横来到舞厅外,为他和自己点上烟,聊了聊未来的打算。
“纵横,我打算在总督离开后,便向克劳泰默先生辞去警卫军司令一职。现在巴黎和河内对广州湾‘以华制华’的政策都有疑虑,甚至是反对,与其到时被罢免,还不如先行辞职。”高飞鸿道。
叶纵横点点头:“我也有此意,法国佬在广州湾是为了掠夺剥削老百姓,对华人也只是利用而已。若我们要将他们赶走,迟早会打一场,你还是及早退出吧。雷神军这边也是用人之际,需要你挑大梁担大任。”
“明天是总督夫妇在广州湾的最后一天,你可得小心点,该动手的,明天都会动手了。”高飞鸿拍了下叶纵横的胳膊,忧心地说道。
“我最担心的是小梅,若是她被夏尔斯抓到,后果不堪设想。”叶纵横叹道。
当晚的舞会虽然有意外发生,但蒙在鼓里的让娜依然很尽兴。最后一曲,叶纵横请她共舞。他们一边跳舞一边聊着天。
“叶,我明年将回到巴黎。你会到巴黎来看我吗?”让娜问道。
“我不知道……应该会吧。”叶纵横答道。
“你可以带林到巴黎来,我会为她联系最好的美术学院,最好的艺术教授。”
“谢谢你,让娜。”叶纵横真诚地说道。
“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不是总督夫人,你会爱我吗?”让娜看着他。
一时间,叶纵横不知道怎样回答。
让娜脸上一红,道:“你是圣子,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我应该忏悔。”
叶纵横想了想道:“我爱你们。”
“是啊,我忘了,世人爱神,神爱世人。”让娜释然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我只希望你们过得平安快乐。”叶纵横认真说道。
“天父的心,充满怜悯,为了爱你,甘心舍己。天父的心,充满慈悲,为拯救你,牺牲自己……”让娜吟道。
叶纵横心里一震,她说的这些,会是自己的宿命吗?他不敢深入地想下去。
舞会结束,叶纵横与高飞鸿、容素素送让娜来到“西雅图饭店”。蓝带军已层层包围了饭店,他们将让娜送到房间,才各回各的住处。林丽娜仍住在舞厅,等街高飞鸿装修好宅子后,前来迎娶。
叶纵横与容素素坐汽车回到叶府。容素素正色道:“今晚切不要在我房间过夜。若兰说,蔡氏的人又来大盛金铺了,过问股份的事。你要尽快让她怀孕,堵上那帮人的嘴。”
叶纵横一想到云梦的小脚就想呕,连带对蔡若兰也敬而远之。
容素素见他面有不愉之色,知他是想到蔡若兰小脚的事,笑着劝道:“小祖宗,就是皇帝也得平衡后宫,哪能任性妄为。”
叶纵横嗯了一声,走出了她的房间。他这段时间最宠爱的是林思叶,因此脚步不听使唤,不知不觉来到她的房间。
林思叶正在用铅笔画一幅素描,正是叶纵横的模样。
“又在画我?”叶纵横抱着她笑道。
“不许画吗?那我可画别人了。”林思叶故意气他。
“你敢?”两个人笑着滚到了床上。叶纵横正为她宽衣解带时,林思叶坚决地推开了他:“不行,容姐姐说了,再见红,孩子就保不住了!”
叶纵横只能强忍住冲动,坐直身体,摸了摸林思叶头发道:“好好歇着,别太累了。”
说完,他走出了她的房间,隔壁便是蔡若兰的卧室,他咬咬牙进了门,第一个动作便是将灯关了。
蔡若兰正坐在床边绣花,见有人进来,还关了灯漆黑一片。她惊叫一声,叶纵横抱住她道:“是我……”
她欣喜道:“老公,你终于来了……”
“别说话!”叶纵横道。他将蔡若兰抱到床上,黑灯瞎火中,把她当成林思叶,将刚才萌生的冲动尽情发泄在她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精疲力尽从她身上爬起来。蔡若兰尽管两腿发软,也挣扎着起身,准备伺候他穿衣。
“不用了,你躺着吧。”叶纵横穿上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见艾西娅和衣躺在床上,似是等他回来的样子。这才想起舞会时的承诺。
叶纵横深吸一口气,又抱着艾西娅滚到床单上。
“艾西娅,我……我可能没力气了……”叶纵横虚弱地说道。这一天意外太多,下午麻斜救村民,晚宴时打奥拉斯,舞会时给林丽娜恢复记忆,刚才又与蔡若兰……他的能量已经透支了。
“不会,你试试。”艾西娅很有信心。
果然,当他进入她身体后,有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觉,似乎被插上了充电器,一格格的电力越来越足,精力也越来越充沛。
“艾西娅,你果然有了给我充电的功能!”叶纵横兴奋地道。
“是啊,主人,你好好享受吧……”
到了最后,艾西娅如被抽干了精华一般,耗尽了所有的能量,昏昏沉沉睡去。叶纵横却亢奋得无法入眠,天快亮了才勉强打了个盹。
他心疼地看着熟睡中的艾西娅,心想,这样的“充电”还是少用为好,频繁便用恐怕对她的身体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