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说了吧,那你说这消息是真是假?”那人眼睛还不停地瞄勿似的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假的又能怎么样?真的又能怎么样和我有关系吗?”这人真可笑。
勿似实在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纠缠。“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去吧。”问消息你来错地方了。
那人还是不相信勿似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笃定勿似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就是不肯告诉自己,他相信及肯定勿似因为当年之事还在和和他怄气。
所以他打算用夫人之为引诱她说出。
“阿似当年真是我虽有不对,可你说的过去的就不计较了好吗?只要你能帮我把那东西找到了之后,我定将迎娶你过门儿,做我唯一的夫人。”
迎自己进门,还当真把自己当成香饽饽了,可惜我爱的人终不是你。
勿似冷喝了一声:“不必了,你只需要知道消息不是从我们这儿传出去的,信与不信全在你。”
她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福五,还不送客。”
心戚戚的福五,一听到声音立马进去。
“夫人”
福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位先生请你出去。”
那人双袖一甩,把手甩到了背后,“不知好歹,到时候望你别来求我。”
碍事的人终于走了,这人一如当年的嘴硬,真以为你傍上公主府就没人拿你怎样,早晚惹来杀身之祸。自己还是早早的撇清了关系最好。
“福五。若下次再来就说我不在。”
“是,那夫人我们不去查一番这消息吗?”
“不用。”
这消息想必其他那些世家也已经知道了,肯定也派了不少人在查。现在因为那消息已经形成了一滩浑水。我们与其去摊浑水,还不如安分的待着,至少还能多活些,时日,若去趟了这浑水怕是时日无多。
那人骂骂咧咧的出了勿府。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真以为我看上你了,非得让你做我家夫人吗?我呸,像你这样的人活该没人要。”
心有郁气,他打算去喝几杯。
他喝得醉醺醺的,从酒楼出了门边遇到一群杀手。
他最酒气冲天,歪歪扭扭的冲着那群杀手嚷道。“呵,就凭你们还想杀了我,真是不自量力。”
他冲着天嚷嚷,“怎么你们要背主了吗?”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拿回来的,你们统统都得在我脚下臣服。
一阵风使过,那群杀手突然没了声息。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到醉醺醺的人的耳朵中,“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有杀无赦。”
传话那人隐隐摇了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当初还以为他能成功,才助他杀了那两个碍事之人,如今看来只能放弃他了。
眼下全力将她找出来,让她坐上那位置,也未尝不可。
他朝夜空中传出了一个讯息,全力寻找另一个继承者的下落。
“那他呢?我们不用保护了?”另一个人问道。
“不管他”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个人他早就看不顺眼了,当时要不是找着的继承人只是他一人,哪能让他活到今天。
又是她,那人将手中的酒壶扔在地上砸碎了,哼,她早就死了,当初可是自己看着她将那毒吃了下去,又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你们就算翻了天也找不着,你们的主子只能是我。
他又冲着天嚷了一句,“我等着你们来求我。”
忽然他耳边传来风声,又有人将自己又被围住了,但这次来的人,他认出了来:“怎么你们主子有什么事儿找我吗?”
“请先生跟我们走一趟。”
他看了一眼,这些人后面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就让我这么去吗?我好歹还是你们主子的座上宾。”
侍卫冷笑,就凭你也配。
“来,我们扶着你走。”
两人分别夹住他的两只胳膊消失在这冷清清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