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观察了皇帝的表情,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丝遗憾。然后他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
太监再次认罪,然后让两个小太监收拾干净。
从他们的反应来看,我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看皇后的,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皇上心里是有很多担心的。此外,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关于皇后的。
两个小太监清理干净之后,他们和大太监都被皇上赶了出去。我没有出去。虽然看起来太监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我还是要跟着皇上去的。显然,我想从一个深思熟虑、疲惫不堪的皇帝那里得到我想要的信息,比从一个太监那里得到要容易得多。
众人出去后,皇上在大殿内来回踱步,却避开了刚刚破碗的地方。我一看,地板已经被两个小太监打扫过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皇帝绕了几圈,默默地看着汤碗被打翻的地方。然后,在我吃惊的眼神中,他跪在地上,压抑的泪流满面。
作为一朝之君,一个中年人,什么样的痛苦会让他在没有人的大厅里哭泣。
然后皇帝显然是害怕声音传出来,努力压制自己的哭声,然后喃喃自语。由于听不清楚,我赶紧跑到皇帝身边,微微蹲下。
皇帝微弱的声音传来:“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关于谁?皇后还是荆雪莹?看着皇上对着汤碗哭泣,突然间,我似乎相信了那些官员的话。
荆雪莹真的骗了我,皇后是无辜的吗?突然,我感到头疼。
皇上突然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差点把我撞倒。我也急忙站起身来,只见他突然小跑到办公桌前,开始用笔写字。
我赶紧跟了上去,不相信现在情绪激动的皇上会去办公事。
不过,我走到那边之后,突然觉得有些迷茫,因为皇帝在写字,但他写的全是繁体字,草书。每一个字都是连在一起的,很难辨认。
数年恩情,百年难断,多次爱美风景。.?.
我还没有读完,但皇帝已经写了这么多。然后拿在手里,念了一遍,揉成一团,然后放到旁边的油灯里,直接烧了。那一刻,我几乎想冲上去抓住它。
烧完之后,帝君整个人的精神也似乎燃烧了起来,然后懒洋洋的躺在长凳上,很快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天哪,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信息,但是太难了。我无言以对,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仔细想了想刚才看到的东西。
几年的恩情。皇后和荆雪莹在皇上当太子的时候,已经成为了太子的妃子和嫔妃。依年龄而论,她不可能对皇上好几年。由此看来,唯一有资格的人就是现在的皇后。
百年难破。很难破,说明皇上觉得皇后对自己很好,也在心里提醒。我真的误会皇后了吗?
然后我决定不去想下一首,因为没有一首诗会在一开始就来个180度大转弯。见皇上睡得很好,有些犹豫。我决定去皇后寝宫仔细观察皇后。皇后再恶心,她也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的声音,充其量只能伤我的心。
或许是因为皇后给我留下了可怕和恶心的印象,所以我竟然很快就找到了皇后的沉睡宫,真是太神奇了。皇后寝宫的守卫并不严密,大部分守卫都站在很远的地方。不知道这是皇后的安排,还是这些侍卫故意避开皇后。
径直走进去,发现皇后留在了一侧的花园亭子里,身边围着一位壮硕的老太婆,她在皇宫里肯定是有位置的,因为她直接坐在皇后的身边,而不是站着或站着。为她服务。
我走了几步,忽然有些犹豫。然后我没有进去,而是在亭子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现在安静了,我可以清楚地听到皇后和老太太的谈话。
听了一会,心里更加疑惑了,因为皇后好像是在说她死后的事,让那个叫刘嬷嬷的老太婆来做点什么。她说的很仔细,连首饰要找谁也很清楚。
许久之后,似乎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皇后长长的吸了口气,道:“好吧。解决了,刘嬷嬷。然后你可以用这种方式分配它。至于他们要不要,如果他们不要,你就留着吧。”皇后的语气很温和,像是在说些小事。
刘嬷嬷先回答:“是的。”然后她张了几口我的嘴,我终于开口了:“皇后,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皇后摇了摇头,闭着眼睛微微抬起头,仿佛生怕眼中的泪水掉下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皇后的脸还是那么瘦,只是骨瘦如柴,虽然不冷,但几乎让人全身发抖。即使是现在,她也流露出悲伤的表情,只会让人难受,不会产生一丝同情或同情。
刘嬷嬷轻呼一声,道:“皇后,下贱婢女的尸骨已经埋在城门下,被千人践踏。这还不足以压制她吗?”
“不够!”?皇后摇了摇头,然后平静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原来荆雪莹让我挖的骨头是她的。刚才不是压在干井下吗?为什么会跑到城门底下?我带着疑问继续窃听。
皇后又道:“荆雪莹杀了张皇后,就是为了她的皇后之位。没想到,她的深谋远虑,被我发现了。冉妮仙怎么会乐意停下来。她连自己的儿子都敢为了王位杀了自己,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再说一次,你也听到了她生前的誓言,除了她,没有皇后的宝座。”
刘嬷嬷脸上露出恐惧,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
皇后又道:“这几天总算是找到了二皇子的首领。虽然不是我生下他,但是是我把他养大了,所以他是我的心头肉。只是那些狗屁王奴,这么久了,还是找不到二皇子的尸体。二皇子怎能安息!”正说着,那张瘦削的脸蛋上,滑落了两行泪水。
刘嬷嬷也叹了口气,然后安慰太后,说他们一定会找到二皇子的遗体。
二皇子?那是我上次看到的那个烂头吗?不,这是不可能的。二皇子还在那口干井里吗?我觉得整个事情变得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