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方法可不可行,毕竟在我段在的学道经验当中,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完全是自创的一种方法。
可,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一咬牙,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催动咒语。
将升起的阳气一下子汇聚成为一点,强大的能量在此爆炸。
顿时,牢房里面充满了炙热的阳气。
一下子,我眼中的世界变成了白茫茫一片,就想是我置身在了牛奶当中。
带有一股奶香味传来。
难不成我的阳气真的如同牛奶一般?
我心中有些惊慌失措。
慌张的朝四周张望,当我看清楚此时的情况后,我顿时有些不淡定了。
墙壁上,地面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
像是阳气凝结成的露水般。
可是,不管我从那一本古籍中,都没有这番的描述。
难道我的阳气就这么怪胎?
不容我细细去琢磨,我已经认清了现在的现实,我要做的很简单,那就是赶快逃脱。
再不走的话,对于我来说,那必将是一场铁定玩完的结局。
牢房的大门已经被我阳爆给摧毁。
被我轻轻用手一推,大门就打开了。
外面刚才那个四手女鬼趴着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了一团黑影,像是被高温瞬间给融化了,只留下了一团影子。
我扫了一眼女鬼的影子,没有过多的思考,迈开步伐就开始寻找出路。
这里就只有一条走道,里面昏暗潮湿,加上我阳爆之后的味道,有点让人抓狂。
不过,好在,我现在不用再面对那些恐怖的玩意了。
我只要找到出去的路就应该可以安全。
一路前行,我还在思考着傀儡师与小宝的安危。
其实,现在让我一个人逃脱,我也做不到,来时是我们几个,走的时候,我自然也希望是我们几个一起离开。
沿着走到只有一个方向。
我感觉我是在往下面走。
这就奇怪了。
难道我是在阁楼上?
可是,看看墙壁再看看地面,我总感觉我是在地下并非是在阁楼。
那要是在地下的话,我现在还在往下走,那岂不是更加离谱了?
想着,我不由的停下了脚步,蹲在地上,仔细的检查起了现在我所面临的情况。
然而,就在我蹲下的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当我回头一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显得很是正常。
我看错了?
我转回头,当我再度低头朝地上看去时,我又感觉身后有东西了。
该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我这hi手响起了白夜以前跟我说的,有些鬼邪必须要要从自己的胯下低头,倒着看过去,才能看到。
因此,我现在带着一颗忐忑的心,将目光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朝后看去。
“我去!”
我被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果真从自己的两腿之间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不是别人,真是那个老头。
我刚才看过去,只见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手举一把菜刀,看样子是要劈我啊!
我心有余悸的朝刚才见到老不死的方向再度望了一眼。
结果,我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不过,我可以肯定,刚才我并没有看走眼。
那老不死的一定是在我后面跟着。
正在我想着的时候,突然一道阴风袭来,我连忙往后快速的挪动了一下身子。
一道冷风在我刚才坐着的地方划过,地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沟壑。
丫的,要是我再慢上一小会,我估计现在这道沟壑就留在我身上了。
我最宝贝的一块肉要是被他给切了,老子这辈子算是毁了!
“敕!”
我咬破手指,朝着虚空之中点去,顿时,我就感觉到自己似乎是碰到了什么,可是,不等我再用力点上一点,手指上的那份触感就消失不见了。
跑了?
我知道那老不死的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估计现在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继续打小算盘。
我从地上爬起来,趁着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赶紧溜。
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傻,留在这里干耗着,也不是一件事情。
我要么赶紧找到傀儡师他们,要么就是赶紧找到我吃饭的那些家伙。
不然,靠着赤手空拳,我恐怕也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
真的不知道我是糟了什么孽,被傀儡师诓骗到这个地方来。
老子也算是欲哭无泪了。
一路上,疯狂的奔跑着,早已没了之前那番研究地势走向的心情。
我要做的只是在奔跑中,让自己感觉安全罢了。
而我这种奔跑中寻找自我安慰,是标准的在做鸵鸟。
可气的是,我明明自己知道却还乐此不疲,我他娘的也算是堕落了。
一边跑着,我一边自嘲着自己。
突然,当我一脚踩下,我发现地面上泛起了一丝白色的光芒时,我就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了。
这白茫茫的气雾,很不正常,正当我想要收回脚,退出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后刚才跑过的道路竟然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片完全看不透的白墙。
茫茫白雾将我笼罩在里面,我伸手不见五指。
这种感觉十分的糟心。
试着往前走了一步,突然,我眼前的景色开始出现了一丝如同水波一般的荡漾,紧接着,我发现来到了一间屋子。
这屋子十分的眼熟。
“大为!你来啦!快点坐啊!还傻站着干嘛?”
正当我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惊时,屋子旁边的一扇门被来开了。
陈老头围着围裙,手中端着一个火锅锅底,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怎么可能?
我摇了摇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一定是幻觉。
这不可能是真的。
我的理智让我感到好怕。
而陈老头则是没事似的,将火锅锅底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了电磁炉,随手放了一些丸子下去后,就拍着我的肩膀示意我坐。
被他拍打肩膀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以至于我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坐啊!还站着干什么?我跟你难得喝一次酒,你要不要这么古板?”
陈老头的脸色不悦,而我则是彻底的蒙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幻觉未免也太真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