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床头柜里突然传来“咯咯咯”的笑声!
这笑声,差点没有把吴所谓和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当场送走。
吴所谓刚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检查了床下和衣柜这种容易藏人和npc的地方。
可谁能想到……
床头柜里,居然也会有npc?
那么小的地方……
也只有婴儿能装的进去吧?
果然。
一听到这声笑,克尔夫人马上就兴奋的从床上坐起来,一扫刚刚凶悍的模样,一脸的笑意,快步走到床头柜前,迫不及待的拉开床头柜。
床头柜里面,赫然是一个全身上下被憋的青紫的婴儿!
婴儿的眼睛非常大,没有眼白,婴儿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克尔夫人熟练的将婴儿抱起来,轻轻的拍打着婴儿的后背,“哦,我亲爱的北鼻~”
吴所谓,“……”
一个凶悍的妇人,掐着嗓子说话,简直让人……
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比国语配音还让人槽点满满。
吴所谓翻个白眼,实在不想看这个所谓的克尔夫人跟小儿子宠溺,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克尔夫人,“你跟我说说,城堡里都有谁死了,谁先死的,谁后死的。”
克尔夫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带着几分高傲,“谁知道呢,反正我是第一个死的,鬼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吴所谓一听克尔夫人这话,心塞的摆摆手,“那你可快滚把。”
看的让人心烦。
克尔夫人愣了愣神,冷哼一声抱着小儿子,起身就走。
用完就扔!
渣男!
听到克尔夫人离开,克尔管家的房门才再一次被打开小小的一条缝隙……克尔管家的二儿子还在暗中偷窥!
“我去,老二这个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居然有点心酸啊。”
“可不是嘛!太惨了。”
“都是同样的儿子,为什么老二就要这么被忽视?”
“其实不管老二是谁的儿子,中间的那个儿子,都是最容易被忽视的。”
“我看这个克尔夫人全心都扑在自己的小儿子身上了,对其他的几个儿子根本理都懒得理会。”
“何止是儿子啊!我看老克尔也拿他媳妇没办法。”
这次,二儿子的偷窥,吴所谓几乎是马上就发现了,转头对着二儿子招了招手,“进来吧,这不是你家吗?站在门口做什么?”
二儿子这才小心翼翼的挪进来,“这是我父母的房间……不是我的。”
吴所谓,“……”
行吧。
7、8岁的孩子,倒是也该自己一个人睡了。
“城堡里都发生了什么,都有谁死了,你知道吗?”
二儿子低着头,小声的嘀咕,“我母亲死了之后,陆陆续续又死了几个仆人,后来,我也就死了。”
吴所谓皱眉,“也就是说,你死之前,你大哥、你父亲、你弟弟,包括男女主人都还健在?”
二儿子点了点头。
他死的时候,死掉的都是些仆人。
不过,因为城堡里死掉的人太多,城堡里的气氛一直都很压抑,据说那段时间男女主人经常吵架。
“好不容易有个相对比较配合的,结果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可不是嘛!几乎一问三不知。”
“说起来,小克尔和女主人有点关系的话,男主人要下手,会不会先对小克尔下手?”
“也或者是小克尔先对男主人下手?”
“你们都忘了男主人的情人吗?女人狠起来,说不定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
简直……一头雾水。
老管家的房间里,有用的东西非常少,毕竟是做了一辈子管家的人,行事上当然要谨慎很多。
很快,吴所谓就决定放弃老克尔的房间,直奔小克尔的房间去。
好在他们这次有了带路的人,二儿子。
二儿子在前面带路,虽然不得父母的喜爱,但毕竟在城堡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对城堡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
出乎大家的意料,小克尔的房间距离克尔管家的房间要远很多。
从克尔管家的房间出来之后,吴所谓和小雅就一直跟在二儿子的后面,走廊两边阴暗潮湿,视线并不好。随着二儿子走的越深,直播间里的视线就越暗。
最后,吴所谓都不得不拿出手电筒照明。
这要是没有二儿子带路,谁知道他们要找多久才能找到。
事实充分的证明,在任何副本里,有一个本地npc给带路,非常关键!
“你们的城堡里都没有灯的吗?”
二儿子摇摇头,指了指墙上喃喃道,“有蜡烛,但是我够不到……”
吴所谓,“……”
那你倒是早说呀!
吴所谓把手电筒晃过去看了一眼烛台,他有打火机,但……没有蜡烛。
吴所谓看着墙上的烛台,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烛台,似乎……
有血迹?
不只是烛台,就连墙角上,似乎也有血迹。
正当吴所谓打算仔细看看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二儿子突然开口,“到了。”
小克尔的房间,到了。
吴所谓看着面前的房间,这已经不只是用远能形容了,简直是……
非常远!
克尔管家的房间在走廊的第一间,小克尔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
如果吴所谓没有猜错的话,就连杂物间都比小克尔的房间要靠前一点。
这不是不受宠,可能是厌恶了吧?
吴所谓推开面前的房门,刚打开房门,吴所谓就被房门上落的灰扑了一脸。
吴所谓,“……”
这到底是有多久没人住了,会有这么大的灰尘?
“呸呸呸。”小雅捂着鼻子咳嗽了好几声,“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没有人住的吗?”
可走进房间里一看,又不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虽然不能说整整齐齐,但总的来说,也是干干净净。
二儿子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不好意思,忘记跟你们说了,我哥哥他不怎么出来,每天都在房间里待着,房间里可能会有点杂乱。”
“这样啊……”吴所谓走进去,伸手摸了摸,除了房门之外,房间里完全没有一丝灰尘。
“你哥哥不出去,他吃什么?”
二儿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很久都见不到他的,他比我父亲还要忙。”
吴所谓逐渐将视线转向窗户,如果这个小克尔不是从正门出去,又每天都在房间过夜的话,只能说,小克尔每天都从窗户出入。
吴所谓直接走到窗户边上,一把拉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