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将蛇砸落出去。
蛇躯不偏不倚的砸落在岩石之上,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转移到了蛇身上。
只见,这条蛇竟然长着两颗脑袋,一前一后,不,准确来说,没有人能分辨到底哪边是前面,哪边是后面。
两个蛇头似乎也没有达成一致性意见,一个想要往左,一个想要往右,拉扯之间,蛇身竟然直接被扯断了!
原本该丧命的蛇,竟然从身体里钻出来密密麻麻的小蛇,有的甚至只有蚯蚓大小,所有蛇的脑袋都有两个,即便再小,蛇都翘着两边的脑袋,齐齐看向所有人!
众人原本就是见过不知道多少稀奇古怪的事,可这条蛇的出现,却让所有人都移不开目光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瘦子喉结颤动,恐惧陡增。
“我们老家倒是有老一辈的人说过,有一种很神奇的蛇类,它们有两颗脑袋,每一颗脑袋都能操纵自己的身体。”胖子已经想不起整个故事到底在讲什么了,但有关于这条蛇的片段他还是记忆犹新。
“现在可不是讲故事的时候,捡要紧的说!”孙何足也能感知到这条蛇的不祥之处,但确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胖子咽了口唾沫,“老一辈儿的人说,蛇是尸体变的,这具尸体生前杀了多少人,就会变化出多少蛇!”
话音刚落,孙何足顿时了然!
“看来我们都被常识所困,谁说棺材里面一定是人的尸体?”孙何足嘴角微扬,显然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你的意思是,棺材里原本就葬着这条蛇!而并非是人!所谓的大罪者,就是它!”林雨彤幡然醒悟。
陈江燕深吸一口气,“不是吧,这也行?老孙,你不会是猜错了吧?”
“绝对不会猜错,胖子刚才讲得故事,我也听家中的那些老家伙说过,这世上确实有一种蛇,生前吃了多少人,死的时候就会变化出多少条蛇,这些化生出来的蛇阴毒无比,正是炼蛊的好胚子!”
孙何足说到这,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
“蛇蛊?”陈江燕寒声道,“又是篓蛊人搞的鬼?”
“只怕是那老道搞的鬼,能施展如此恶毒的蛊术,一般人绝对办不到。”孙何足抖擞精神,“大家小心,它们不仅仅有剧毒,而且跟蛊虫一样,有着自己的特殊能力,也不知道那老道士在他们身上下了什么蛊!”
说话间,密密麻麻的小蛇竟然朝众人游了过来!
蛇躯虽然并不大,但这些蛇的身上长满了奇怪的疮口,有的甚至已经腐烂发臭,霉斑满布,看上去极为恶心。
一边游动,它们身上的毒液遗落在地面之上,大片大片的浅草也跟着枯萎,一时间,所有蛇游过的地方都变成了一片繁芜之地。
孙何足见状,直接将手中的火把朝蛇群扔过去,但凡是蛇,都逃不开冷血动物的习性,就没有不怕火的。
“都别愣着,点火!”孙何足说完,又朝蛇群之中抛出一根根行军火把,浅草原本就枯了,被火一点,顿时爆燃。
大片大片的枯草顿时腾起一大片火苗子,原本想要攻击众人的蛇群,竟枯死的草所化的火焰完全吞噬。
即便是孙何足都没有想到,看似杀伤力极为可怖的蛇群,最后会以这种玄妙的方式烧死干净。
“呸,活该,这下总算完蛋了吧!”胖子骂骂咧咧道。
“难怪江先生总说天地阴阳,相生相克,一报还一报,现在我总算是稍微明白了一些。”瘦子若有所悟。
空气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股腐肉烧焦的味道,即便是好吃的胖子,也被这股味道呛得脸色发白。
“他奶奶的,怎么这么臭!”胖子一脸鄙夷的看向火堆里不断卷曲身体,渐渐烧成焦炭的蛇,一时间竟然感觉有些恶心。
“胖子,如果说不臭的话,你该不会是想要尝尝烤蛇的味道吧?”瘦子戏谑道。
胖子一听这话,差点呕出来。
“别说什么风凉话了,这些蛇蛊不知道藏着多少阴毒至极的蛊毒,咱们得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
说话间,孙何足拿着火把小心翼翼的上前,众人也紧随其后。
烧焦的气味弥漫四周,孙何足带着众人仔细巡查了几圈,也没有发现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算是我们运气好,误打误撞解决了蛇蛊。”
说话间,孙何足已经带着众人重新回到棺材前。
棺材里除了桃木剑,还有符纸之外,依旧看不出任何奇怪的地方。
“棺材里全是符纸,镇压一条蛇蛊有必要吗?”
林雨彤满脸疑惑。
孙何足没有说话,而是下意识的探身向前,足足观察了十来秒,他才寒声道:“棺材内壁没有任何水渍,可棺材外面还在不断的渗水,奇了怪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棺材。”
“或许是阴气太重的缘故。”瘦子挥了挥手,一脸厌恶的凑近看,“实在难以想象,棺材里居然还能发出这种臭味。”
“要不咱们还是把棺材给烧了吧?”胖子提议道,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具棺材相当瘆人,即便里面没有任何粽子,但他多看一眼,还是会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在此时,孙何足的脸色突然一变!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老孙,别特么一惊一乍的!”胖子以为孙何足在开玩笑,正欲把手搭过去,却发现孙何足的整张脸都便得无比苍白。
孙何足突然推了胖子等人一把,“走,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孙何足浑身颤抖,整张脸突然变得扭曲。
“老孙,你这是闹哪一出?”瘦子一脸疑惑的看向孙何足。
“走,别回来,找小江!”
说完,孙何足整个人竟然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直接拉近了棺材,棺材板也猛地从地面弹射而起,轰的一声将孙何足给封进了棺材!
众人见状,一个个面如死灰!
没有人知道刚才老孙到底听到了什么,也根本不敢猜想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