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必不相信,我跟我的那位孪生弟弟,已经两千多年没见面了。”
见我和大闯一脸惊讶的表情,巫林咧嘴一下,露出十分好看的牙齿!
“果然,之前的感觉,都是对的,并不是错觉么!”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之前的感觉,并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错觉。
“对了,我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件事,跟他也没有半点关系!”
“今天,我请二位下来,完全是有点私事,需要二位的帮助!”
巫林说话,不疾不徐,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感觉,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还真的以为,眼前这个人,单纯的就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现代人!
终于,对方暴露出最终目的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尤其是那只足够大的骷髅头。此刻、从正面看,额头那醒目的属于第三只眼的窟窿,让我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对方根本不再需要隐藏了!
正如我先前猜想的那般,眼前的骷髅头,的的确确,就是那个蛇女的头颅。
而那件被蛇女强行塞入第三只眼睛里的掉了‘传承之物’,被当年的老道,与那只头颅,一并封印在了这口古井当中了!
此刻,几乎不用想就知道,巫林费尽心机,将我和大闯引进这口古井中的真实目的,就是想要通过我或者大闯,得到他想要的传承之物!
“看来,之前在我们面前,你一直伪装得很好,那些惧怕,恐惧、绝望的样子,恐怕都是你故意装出来,用来迷惑我们两人的吧!”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巫林的侧脸。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身后的大闯。
此刻,见他已经跟我并肩而立。
不过,就是这一瞥,让我感觉到大闯的举动,有些别扭。他手中的那根可能是出自特调局的灵器级别的甩棍,原本从正面角度来看,一直隐藏的很好,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
但我现在从侧面看过去,却是刚好能够看到甩棍的尾端。
那上面,刻着那个属于特调局独有的字符。不过,奇怪的是,之前每次大闯拿出来,那个字符都会闪动着乳白色的光芒。
这一点,我很确定,因为甩棍之所以可以逞威,全靠那个字符。
可是,现在那个字符,并没有任何光芒,仿佛它仅仅就是一个符号而已,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可能是这个地方有古怪的原因吧!”
我自我安慰的找了个理由,毕竟这个地方看上去就十分古怪,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一个结界空间!
结界空间,可以由大神通者利用术法、阵法等等,构造出类似于小千世界中的小千空间!
这里是老道封印那位蛇女的井下空间,倒是符合结界空间的说法。这样的小空间,也有点类似于术士的内景空间,但却不由施术者自如控制。
这样的小空间,有着特殊的阵法、封印、结界等等,灵器失效,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我的心里虽然这样自我安慰着,但是此刻再看大闯,却是有着一种怎么看怎么别扭的感觉!
“不,我之前所说的,包括那个人将我封禁两千多年的事情,以及传承之物,都是真的!”
这个时候,巫林难得的将他的视线从白骨头颅上,转移到我的身上来。
此刻的他,缓缓摇头,虽然眼含笑意,但语气冰冷的如同死人,话语之间,无关喜怒,甚至不带任何一种情感!
“什么……”
他的这个举动,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可以感觉到,他并没有说谎!
“我输过,只是想请你俩帮个忙而已!我相信,只要我手上有足够的筹码,那个人,他肯定会来的!”
听到他的这句话,心中的猜想,总算是被证实!
原来,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老道!
他只是想以我和大闯两人为要挟,引老道出手,来破解这个封禁阵法!
“既然我师父已经放了你,你还敢冲我们来?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你就不怕他再封禁你两千年?”
提到了老道,巫林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冷笑一声,说道:
“把心放好,我没兴趣把你和那个小胖子怎么样,只是借你们俩用用,和你们的师父做一个交换。这样东西到手,我们就各奔东西,你们俩一根毫毛都不会少。”
巫林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巨型骷髅头的方向。
他说完之后,我无奈地笑了一下。
“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他,你以为就凭老道的秉性,他会为了我们俩就范?别说就连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就算是他知道我身处险境,他也可等你撕票,再来干掉你,为我们俩报仇!”
我的这句话,有赌的成分,从他的神态可以看出,他对老道的忌惮,就像他之前说的那般,并没有丝毫减少!
“哈哈哈!”
“哈哈哈!”
“他真的不在乎你们的死活吗?”
可是,哪知道,等我说完这句话后,巫林却是哈哈起来,笑得十分张狂,肆无忌惮!
不过,却在下一刻,笑声戛然而止,眼神之中,透露着无穷的冷意,道:
“那你们又是怎么从那个内景世界中出来的?”
轰隆!
他的这句话,瞬间让我脸色煞白!
“原来,是你!”
我几乎失声惊呼而出!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之前总是有一种被一只无形的黑手操纵的感觉,并不是空穴来风!
原来,一直怀疑的那个幕后黑手,就是眼前之人,巫林!
“老吴,真这老小子废什么话,咱们二对一,直接干他丫的就完了啊!”
这个时候一旁的大闯,最见不得对手一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的感觉,甩棍也不隐藏了,直接抡圆了就要上手开干!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个地方,已经让字符,失去了作用!
这一切,如果不是十分了解我和大闯以及特调局的手段的话,打死我都不信!
这一刻,我也才明白,对方的这种有备而来,到底到了何种细思极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