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要是再不出手的话,我们可就都要死了啊!”
“我们学校里面,几乎都是这一些奇怪的东西呢!”
“我们也是没有了办法,才会来找你的!我们希望能够寻求您的帮助啊!”
听到了我的直言拒绝,张俭几乎是要从病床之上跳了起来。
“是啊!我一开始也觉得是自己倒霉,可是,想了一下,才感觉到事情变得不对劲了!”
老板也在一旁激动地与我说着。
“不是,老板,他是学校里出了事情,这与你的店铺没有多少的关系吧?”
我惊愕地看了一眼紧张不已的老板。
我并不清楚事情的大概经过。
听着张俭的言语,那一些怪诞之事,应该是发生在了白欣然的学校之内。
学校之内发生的怪事情,应该是与这一个咖啡店的老板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
“唉!别说了!自从我的咖啡店出了事情以后,就算是我出钱重修,也总是会出现各种怪事情。”
老板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我一直在想着,会不会是我倒霉,将这一些脏东西带到了咖啡店之中来,影响到了老板啊。”
这么说着,张俭也跟着老板一起叹了口气。
我寻思着,这个张俭的运气可真是倒霉。
鬼魂竟然从学校,一直跟随着张俭,来到了老板的咖啡店之中来了。
这应该是与张俭的气有关系。
精气一变弱了,什么魑魅魍魉都会找上门来看热闹了。
这个家伙也是倒霉得很。
“实在是不行的话,你们要不再多等几天吧?等过了几天,我再给你们一顿收拾啊?”
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出手来帮助张俭与老板这两个倒霉的家伙。
只不过,现在的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遭遇到了红梅的折腾以后,我只觉得浑身难受。
在恨不得逃离这里,回家去休息的时候,却是遭遇到了这三个麻烦的家伙阻拦。
就算是他们现在请求我来帮忙,我也只有在修养了几天以后,这才好来出手。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们留个电话,之后再联系吧?”
张俭像是不确定我的意思,他只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的态度。
“嗯,留个电话吧。”
我这么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嗯?林威!你有手机啦?那你怎么还没有留我的电话号码啊?”
白欣然看见了我的手机,一下子就恼了起来。
“啊,我不小心忘记了。”
听着白欣然这样提起,我这才想起来,我忘记去留白欣然的电话号码了。
白欣然为了防止我忘记,她还特意写了一个字条,塞给了我的。
然而,我将那一个字条胡乱地塞到了衣兜之中以后,就彻底地忘记了。
现在想起来,那个字条,应该是在我洗衣服的时候,一起报废在了洗衣机之中了吧。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手机给我!这一次,我要自己来给你录手机号码!”
“多少人想要我的电话号码,我都没有给的呢!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这一次,我要亲自来监督你!你休想给我逃跑啊!”
白欣然气恼地说着,一把夺过了我的手机。
她用起我的手机,比我还要熟练。
也许,这就是现代城里人吧。
“你这个手机,应该是那个张艺雅送给你的吧?”
白欣然扫了一眼手机的标致牌子,就认出了这是哪一家公司的产品。
“这可是时下最新的手机吧?还是由那位张总送给你的吗?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老板似乎也是认识张艺雅的。
他看着我,一脸的艳羡。
“好啦!你给我好好地保存着啊!绝对不许给我悄悄删掉了啊!”
录好了手机号码以后,白欣然这才将我的手机还给了我。
“知道了,那么,我就先走了。”
我接过了手机,摆摆手,转身就想着离开了这一个地方。
我是完全没有想要停留在这一个地方的想法。
“行吧,再见啦。”
白欣然环抱着双臂,目送着我,离开了这一个地方。
我最后扫了一眼白欣然,余光瞥见了,那一只黑猫跳下了病床,去蹭起了白欣然的脚踝。
原来,这一只黑猫,是与白欣然亲近的吗?
我离开了医院以后,就与在车上等待我许久的方海,一起回到了店铺之中。
“那个喊住你的小姑娘,不像是普通人啊。”
方海一边掀开了店铺的铁门,一边与我说着。
“啊?”
我刚刚从车上走了下来,平日里不觉疲惫的身躯,此刻连听人说话都变得困难了。
“没什么,你之后,还是尽量提防一下这个小姑娘吧。”
“她可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好对付啊。”
方海呵呵地笑过了以后,他就转身接着去盘弄起了自己的烟杆子。
“哦,方海,你的玉石。”
我这才想起来,方海的玉石,还落在了我的身上。
没有这一块玉石,方海肯定是连走路都难了。
“你留着吧,我自己看得清楚的。”
方海摆了摆手。
潇洒地一转身,方海就差一点撞上了红木桌子。
“……拿好了!”
我无奈地撇了撇嘴角,强硬地将玉石塞到了方海的掌心之中。
“傻小子,你当老子是谁?你以为我是真的看不到吗?”
“我当然是可以看到的啊,这一块玉石只是会让我看得更清楚而已!”
方海像是自尊心受损,气急败坏地与我解释着,想要在我的面前证明着自己。
“嗯嗯,知道了,你什么都看得清楚。”
我胡乱地点着头,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去。
“臭小子,我跟你说啊,这一块玉石啊,可是我……”
方海竟然还跟随在了我的身后,指着我的身影,嘴中念念有词。
不知是为何,我已经听不清楚方海所说的任何言语。
我也顾不上那些麻烦的事情。
洗漱过了以后,我倒头就睡。
恍惚之间,方海仿佛是坐靠到了我的床边。
言语,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只有方海的叹息声,传入了我的耳中与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