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的一切,要是依着我自己内心当中,最为真实的想法来说,我也是真正不愿意去参与,或者是叫着将自己给拖累的。
毕竟我现下的身边,事务繁多。
更加重要的是,方欣儿马小娥还有方宁成以及古飞昂他们四人,也都还是处于别人的掌控之中啊。
只不过,自己的心性在那里,不论眼前所要去面对的事情是怎么样。
有些无法去还定,无力去割舍的问题存在。
那么,应当要去做的事情,始终还是要去做到才行。
正也是因为这样的一应原因,在这些个缘由之下,我也还是完全强压着自己内心当中的愤然,以及完全的不满。
所有的一应东西,都还是应当要去照此而行吧。
“郑一?你,你是郑家的人?”
我的话音一落,这会儿的齐云成又是瞪大了眼睛。
此时的他,双眼就此是紧紧地盯着我,不断地打量着。
“你还知道郑家?”
看着眼前齐云成的反应,我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应愤然,还有着更加强烈的不满,都还是为之而升腾了起来。
实际上来说,在这玄门当中,除开所谓的玄门正宗。
那么,真正要去论的话,也都应该是完全属于偏门了吧。
也许真正的认知间,偏门就应该是团结,就应该是联手,去应对一切。
但是,现阶段所有发生的一切,倒也就确实是变化成为了这样的一幕。
“郑家,阴纹唯一掌控世家。”
“郑一,你所言是真?”
让我没有料到的是,现如今我自己的表现,所说的话,反而是让眼前的这人,流露出了一种令人更加是完全不敢去料想的东西存在。
这一刻的这位齐云成是瞪大了眼睛,一双眼睛又还是就此望向了我。
紧接着,用着这样一种十分愤然的口吻,对我说出话来。
“当然,我是郑氏唯一传人。”
“也就是说,我现如今,是郑氏阴纹唯一的掌控者。”
面对着这样的一切,我又还是再一次地开了口,提高了声音,用着一种冷然,还有着更加多的不满,就此说出话来。
现阶段来讲,我们自己所有要去面临的东西,唯一可以去解决的,也就只有是用着自己的力量去解决吧。
“郑一,此间事情,你要过问?”
我话音一落,这会儿的齐云成又还是马上就连声开了口。
就此的一刻,用着更加多的不满,嚷嚷了出来。
听到齐云成的话,这第一时刻里边,我是有些震惊的。
因为现在齐云成的话语当中,最为明显不过的,是带着一种慌乱,还有着震惊。
这样的话语间,也就表示着他的绝对不安吧。
但是在这样的一应当口,这时候的齐云成却又还是有着这样的表现。
如此的一切,也都还是更加令人为之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吧。
齐云成的那一双眼睛,在这一刻望向我之时,我分明能够感觉得到,在他们的眼神深处,有着无法掩藏的震惊,以及强烈的不安。
“我要公平。”
在稍微的迟疑之后,我深吸了口气息,然后沉声说出话来。
这样的几个字眼,却也还是已然是代表了我自己内心当中,那么一应再为真实不过的意图。
不论是什么样的人,但在面临着所有的一应问题,以及务必要去达成的认知之下,更加多的,是一种绝对的极力应对。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这样的一应当口,我所有要去执行,还有着要去达成的问题,都还是这样子去反馈而出吧。
“公平?够了郑一,今天的事情与你无关。”
“你是偏门中人,接下来的玄门大会,你要是能够赶到,那么其他的事情,等到了大会之上,你再去展示也无所谓。”
“不过现在,请你应该要明白,这一切,都已没有什么改变了。”
“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这里是我要来解决问题的地方。”
“我这样说,你应当也已经明白了吧?”
“所以,请你闭嘴吧。”
“赶紧离开这里,因为现在的这里一切,都由我来掌控!”
如此的一应事情当中来说,需要去极力执行的问题,都还是显得有些简单不过。
这个齐云成所有展示出来的嚣张,又还是显得有些令人愤然,或者是说,那一应的张狂,以及绝对的强势,更是让人不解吧。
“齐云成,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息,望着眼前的齐云成,然后开了口。
对于这样的一应问题,需要去注意的也还是有着太多。
说话间,我望着眼前的齐云成,如此事情,想要去解决的话,恐怕也并不是那么简单吧。
“念在偏门是一家,你有什么想要请教的,也就说吧。”
我的话音一落,这会儿的齐云成却又还是马上就开了口,嘴里边就这样,连声地说出了话来。
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我也还是为之有些意外的。
这一个家伙的话语当中,似乎也还是将其有着更加过多的抬高了吧。
反而是针对于我这边,却也是一种极力的踩踏吧。
“我想要问一问,你为什么就要帮这一个徐安栋,而不愿意帮林小凤呢?”
“难道你没有感觉吗?在这一应事情上,林小凤分明才是受到更加多伤害,遇到更加多制约的那一方啊。”
我沉声开口,望着眼前的齐云成。
现如今的这么一切,都还是没有着什么大不了的。
齐云成这样的人,他做出任何的举动,我都能够相信。
毕竟在之前,一个齐丰辰所作所为,不也早已经是突破了我所有的认知吗?
“郑一,徐安栋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林小凤则也是一个怨灵,你认为,我们应该帮谁?”
哪里料到,也就在我的话语之后,现如今的这齐云成又还是马上就此开了口,连声地说出了话来。
听到齐云成的回应,我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毕竟毫无底线的存在,所作所为,能够是这般也还是完全可能。
“齐云成,你们齐家,从来没有底线吗?”
我望着齐云成,冷声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