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并没有直接杀死了卞英,而是直接封印了她装进了自己蓝色的葫芦里面。
之后我们回来的时候,纹枰就已经好了。
我看到一身红衣的纹枰,心里有些感慨,但这感慨也就几秒,等他扑上来抱着我哭唧唧的时候我就不什么感慨了。
果然这样的生活又要开始了。
“相公。”阿布娜的声音响起来了,我赶紧把纹枰推开了,然后拿起玉佩说道:“老老婆,你听我解释啊。”
“没事了,相公。我被他挤着了,怪难受的。”阿布娜说道,“你要解释什么?”
“也没事了,不需要解释了。”我淡定的说道。
这事儿也没办法解释,纹枰以后经常在身边的话,这样的情景还会有很多。
知道阿布娜没事之后,再抬头看到纹枰,我又是一阵头疼,他正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这家伙,虽然变成男人了,但心还是一颗女人心的,哪儿哪儿都娘们唧唧的。
毕竟做了几百年的女人了,突然让他变成男人实在是也有强人所难。
“主人,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知道是我不好,实力不够强大,所以才会让主人不喜欢我的。”他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我要是能像熙游那样强大就好了,虽然已经升级了,可是仍旧还是不够的,所以主人都不愿意靠近我。”
“哥,我叫你哥成吗?你正常一点说话,你再这样说话娘们唧唧的,我就想打死你。”我受不了了,一身的寒毛倒竖,关键这要真是一个姑娘跟我这样说话,我还能春心荡漾一下,这一个大老爷们这样子,我就想打人。
阿布娜听了之后,还一阵阵的伤心:“相公,你对纹枰好一点,他都难过了。”
“好,我知道了,我想去静静。”我以为他这个伤很难修复,要好久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早知道就放丹田里慢慢养了。
纹枰拉住了我的衣角:“主人,你别走。”
不是,我拳头痒得都叫唤了,我不走你不安全啊。
“我知道了,我变回男的。”
“啊?”我这才发现,纹枰只是脸变成了男的,刚刚身体是个女人。我吞了吞口水,心情有些不淡定了。
就这个时候,尹玲珑和王明明进来,阿达酒店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差不多了,她过来问我是不是可以留在这边。王明明过来是车载了于秋红过来的,上次与柴青斗法,她受了反噬,所以一直在休养,本应该我去探望她的,但被事情耽搁了,反而让长辈过来找我,实在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白啊,我这两天就要回藏龙山去了,你也好好的,这是长门令,幻因门在外的弟子,你可以随时调遣,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于秋红拿着掌门令牌给我之后,我心更加愧疚了:“姑姑我送你回去吧。”
“别了,我前两天观星卜卦,这边还有余事款了,但幻因门还需要我这个门主回去主持,所以我没办法再耽搁了。你小心保重。”
送走了于秋红,她的话却让我心事重重,目前来说,卞英和柴青都已经被镇压住了,而蛊派目前也没有任何的行动,猎宝门也安抚了下来。
那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吗?蛊派之前闹的蛊灾,我都一一平息了,之前商业大厦的事情也平息了,后面一百多起冤案全部推翻了,然而幕后的人却隐藏了起来。
如果我没料错的话,那幕后之人绝对不是蛊派,蛊派现在对于幕后之人而言是合作关系,还是隶属关系我都不得而知。
这个人,实在神秘,我想,单单凭蛊派是不可能有实力说动柴青合作的,而且那卞英连长命蛊都没有,就让柴青愿意保护她,甚至是站在她背后,这绝对不是单纯因为卞家血脉的原因,更不会是因为蛊派的原因。
还有如今频频出现的上古的东西,还件件都与神龙有关系。
这个神秘人在想要靠近我们,或者说他已经发现了神龙的所在。他想要接近神龙。
“所以这一次你怀疑那个家伙会来滇市搞鬼?”神龙听了我的分析之后,才问道。
“不,他布的局这么大,一直没有自己出手,我甚至怀疑蛊派都只是他的棋子,他怎么可能亲自出来。”
我们还没有到可以逼着幕后之人出现的地步,所以即使分析了这么多,也是无济于事的。
这几天卞士蓝一直心情非常郁闷,借酒浇愁,醉生梦死,徐英的尸体毁了,他后来将尸体烧成了灰亲手烧制了一个水晶小瓶子将那些骨灰装在小瓶子里带在身上。但这并没有减轻他的痛苦,他仍旧是一天到晚喝酒。
徐峰劝了他许多次他也不听,劝来劝去,把徐峰也给劝颓废了,两人一起喝了起来。
喝了足足有半个月之久,忽然一天,徐峰找我,说发现了异事。
他告诉我说,卞士蓝的葫芦一直在发光。
“那本身就是一个空间法宝,会发光不稀奇吧?”
“不,他那个葫芦是一个阴气很重的葫芦,并不是我们平时的正阳葫芦可以辟邪的那种,所以它的葫芦才能炼妖化鬼,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直接将柴青和卞英扔进去,但这几天,这葫芦有些古怪。”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这葫芦既然阴气这样重,那这葫芦装下卞英他们不是正好让他们能够休养生息吗?
“昨天他往那葫芦上又贴了一张封条,因为之前去办我姐的骨灰的时候,他去把卞英的名字给改了,她现在叫卞卡。”
“这名字是怎么取的?”我真心服了,这什么名字啊。
“就进派出所的时候,听到有个人刷卡,然后就直接写了个卡字。”还能再随便一点吗?
“他再贴一张封条是什么意思?”
“他要将卞英和柴青一起化在里面,我其实还是心疼的,卞英她怎么说也是我姐的孩子,我实在有些舍不得。”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后院忽然一阵巨响,卞士蓝的一声惨叫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