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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橘红色的周天功

  所以像徐道友这样自己要求换到里间的很是少见。

  我听到万经理对徐道友的描述,心中对徐道友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一些。

  其实我来找徐道友,主要是想问一下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一切是我“导演”的一场戏。

  而且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配合我演出呢?

  我总觉得其实徐道友也有想对我说的话。

  来到最里面的房间,我和王明明站在门前,万经理鞠躬后离开。

  在门口刚刚站定,正准备敲门,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我的手还停在半空。

  开门的是徐道友的助手,说是助手,其实应该是徐道友的徒弟。

  小徒弟看起来年龄也就十七八九的样子,看来是从小生活在道馆里,整个人的气质很儒雅,没有现代年轻的浮躁。

  甚至看起来比我身边的王明明还要沉稳。

  门一拉开,小徒弟就对我们行了拱手礼。

  拱手礼是道家人士对俗家或是道家同门的一种礼仪,两手相抱,左手抱右拳,寓意为扬善隐恶。

  右手为恶之故,盖以左手为善。举胸前,站立但不俯身。

  小徒弟的姿势很标准,对着我和王明明各自行了一下礼。

  我愣了一下,随后对小徒弟也回了拱手礼,王明明在旁边有些犯蒙,但很快也有样学样的用拱手礼回敬小徒弟。

  “进来吧。”就在我们刚刚行完礼之后徐道友的声音响起。

  小徒弟转身,领着我们进了屋。

  进屋之后,徐道友正盘腿打坐在酒店的阳台上。

  阿达酒店的房间都是坐北朝南的正方位,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将整个屋子应得亮堂。

  此时正是傍晚,夕阳西下的余晖照在徐道友的身上,像是为徐道友镀上了一层光辉。

  徐道友并没有转身,而是依旧沉浸在夕日的余晖进行打坐。

  而我和王明明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

  此时我感觉到周身好像都已一层温热的气浪在涌动,包裹着全身,让最近内心积累的浮躁慢慢的消散。

  随着这股暖意,我竟然不自觉的来到徐道友的身后,在他右后侧的地方,盘腿坐下,也开始打起坐来。

  身体内的周天功也自然的运作起来,将带有夕阳之辉的气体吸入体内,再与徐道友的周身的功法气运相融合。

  就这样随着,周天功运转的越来越顺畅,我竟然感觉到身体的各个穴位被打通,然后被气体充满。

  随着身体内积攒的夕辉之气越来越多,我感觉脑中有些肿胀,像是堆积了太多杂气。

  从小学习周天功,修炼至今,我也只是小周天境界,在父亲死后虽然也经常运行小周天。但总感觉我的小周天运行起来有些阻碍。

  小周天的训练,是以养足元气,打通任督二脉为主,从小就和父亲练习打坐,在5岁的时候开始练养丹田,为之后的极其冲关做准备。

  而在七岁那年我便可以运行小周天,而小周天的行气路线也是滚烂于心。

  丹田起后气通会阴、尾闾、命门、大椎、玉枕、百会、上丹田、中丹田最后行至下丹田。

  但是每次再运转小周天的时候,气行至百会穴都要停一下,然后才能继续运行。

  这也是为什么我使用周天功法的速度远没有张开远那么快。

  其实这也是我的一直以来的一个困惑,父亲在世的时候我运转小周天的速度很快,并没有什么截断之感,甚至差点突破成为大周天。

  但在来到帝市之后,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此刻我的周天功在于徐道友的功法相结合之后,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在我的脑海中我与徐道友的功法都形成了一种颜色。

  我的周天功是纯白色雾气,颜色很淡,而徐道友的功法气体却是橘红色的,就和夕阳之辉是一个颜色。

  而两个功法所形成的气体,就像是两个磁场,在各自的路径中飘散。

  可是很快,我就感觉徐道友功法的气体竟然开始融入到周天功里来,就像在一张白色的宣纸上撒上了橘色的颜料。

  两种气体开始融合,随后橘红色的气体便开始按照周天功的路径运转,充满了我的全身。

  当蕴含橘红色气体的周天功再次行至百会穴时,这一次并没有出现截断之感,而是顺利的通行而过,进入到下一个穴位。

  “嗯?”这次的运行的顺通让我产生了疑惑。

  不过这些都只发生在一瞬间,当行气顺利通过百会穴之后,我脑中堆积的杂乱之气也瞬间消失,就好像被净化了一样。

  我也感觉对身体的內视更加清晰,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徐道友周围的鞠躬色行气进入到我体内的速度也随之增快,随后我的小周天被橘红色的气体完全浸染。

  身体就好像置身在温泉之中,被温暖的气息包裹,这种感觉还带着一丝熟悉。

  不知道过了多久,橘红色的气体开始黯淡下去,周天功再次恢复成纯白色。我知道这是徐道友的运行功法进入到了尾声。

  而我的小周天功也开始运行的缓慢,准备收气了。

  又运行了一个周天之后,我也从內视境撤离出来,结束了收势动作,我睁开了双眼。

  此时落体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只有阿达酒店远处院墙上的灯光还在闪烁着。

  “恭喜白道友,小周天功已经大成,相信很快就会进入到大周天功了。”在吐出了一口浊气之后,徐道友的声音在我的身后传来。

  我不知道徐道友什么时候停止了打坐,在我身后站了多久。

  起身之后,我对徐道友行了作揖礼。

  徐道友见我对他行礼也是笑了起来。

  作揖礼一般是对长者行的尊敬之礼。

  “多谢徐堂主,解我多年之困。”对着徐道友再次拜了拜,以表心中感激。

  徐堂主一只手将我鞠着的身体抬起:“小又不必如此,要感谢是要谢你自己,毕竟我只是常规打坐行气,是小友觉悟较高,竟然能将我的盛阳功的行气吸收为自己所用。这一切都是巧合。”

  徐堂主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并不觉得这次的事情是个巧合。

  毕竟从我们进门开始一切都已经被徐堂主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