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恒市的事情基本上解决了,我们继续正准备接下来继续往北走去五台山。
正当要出发的时候,忽然间一个老头子找上门来,我看了一眼,头发斑白,穿着一身商务套装,像是一个商人。
他进来的时候就主动的自我介绍了起来,原来老头子叫商滔,是一个清恒有名的古董商人,古董商人最容易的就是遇到点什么不干净的,所以他们本身手上也有些手段。
也是这一批人游走在普通人和天师之间,所以对于这一行他们算是比普通人更懂一点,比天师又差点道行。
此时进来的这位,也是一个老古董商了,所以见识也比较广博,今天来这里,也算是清恒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知道了我们几个手底下手些本事,所以特意来拜访的,说是结交个朋友,但我觉得他有事相求。
因为进来的时候,我便看到他身边有一团黑气,明明灭灭,若隐若现。
他看了看几人,忽然走到我面前问道:“你就是白义刚,白先生吧?”
我有点诧异,我们一行人里面天师门的人肯定比我名头响亮些,他怎么一眼看上我了,还进来就报了我的名号。
看我点头,他有些激动:“我,我是王先生介绍来的,他上个月来这里游玩的时候,我们有幸结识了。”
他说着递了一张王叔的名片给我。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王叔什么时候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不过过手之后,这名片之上确实有谈谈的小不点的气息在,当初王叔一直带着小不点在身边,应该是那时候沾染上的,所以这名片确定是出自王叔之手。
“哦,既然是王叔的朋友,那商老先生有什么事吗?”他客套,我也客套,看他这个样子,大概是王叔给我留意的“活儿”。
“当时家里出了一点事情,王先生介绍我来找您,但是因为清恒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我们一直在避难,就错过了,不过现在清恒已经好了,我想着便来找您看看能不能出手替我看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忐忑的看着我。大概是感觉我对这些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吧,所以有些不能确定我接不接。
确实我现在对于接这些活的态度早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积极了,我之前挣的钱也够花,神龙开启的乾坤袋里的财富可以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绝,所以我一点也不想耽误时间在这些锁事上,蛊派已经弄成什么样了我不知道,整个面前全是烂摊子。
“说说看吧,出了什么事情?”但做为一个天师,除奸铲恶是我们天职,以前还能挑三捡四讲讲价格,现在就看这事儿的轻重缓急了,如果确有作恶的邪祟,又危及到百姓的生命的话,我定然会出手的,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就得先办自己的事情了。
他看了我几眼,仿佛难以启齿一样,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缓缓说道:“你们知道不知道关于清恒秘谈的传说。”
又是传说,这次是古代传说,还是都市传说?哎,这清恒也真的是各种事儿多。
“您请说。”我看着他,压了压心中的焦急。
“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清恒有一条商业街主,特别繁华平时人流量都很多。于是这条街准备扩建,扩建的时候,要拆一座楼,而这座楼的主人却不肯出售,当时这主人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大概有百来岁了,他说如果大家拆了这座楼一定会后悔的。”
“但那时候,谁信这个。但我是做古董生意的,对这个还是了解一些的,听到这事儿之后,原本要投资的,我就立刻退出来了。”
他想着当年的事情,一面说着。我递了一杯茶给他,让他慢慢讲。
“我是没想到啊,当时我退出来,也劝大家不要动那里,他们都不听。拦了几次没拦住,有一天半夜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接起来才知道是那个楼的主人,他希望我到他家去一趟。”
“当时我好奇,便去了。老人跟我说,他看出来这楼一定会被拆掉的,祸患也一定会起,但是看在我曾经帮过他的份上,他有一样东西给我留着。能保我一家平安。我不懂什么意思,等我反应过来,他拿出来一个银钿的漆盒,盒子里驼绒布垫着底,放着一根红宝的牡丹鎏金金钗。您应该知道,现如今鎏金工艺早已经失传了,这鎏金的老玩意儿,有一件算一件那都是绝品。我就是干这个的,所以看到那做工的时候,心就痒了。”
“当时我跟老人说,让他出价,这东西我收了。”商滔说道,“但老人摇头,他说这东西是赠我的,不要钱,但有三个条件要守,第一这盒子放在枕头下面不能离。第二每月十五这盒子要放到月光下让它吸收月华,第三这盒子不能让其他的男人碰。”
“这三个理由虽然奇怪,但也不是难办的事情,所以我就这么办了。后来那楼果真拆了,而且是暴力拆迁,楼主人不肯出来,最后被坍塌的预制板给压死了。他死后,那个废墟就被迫叫停了,再没有人敢动那里。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后几年的时间里,凡是参与过这次拆迁的人家里,就没一家落下好下场的,不是得癌症的,就是出车祸的,要么老婆出轨,要么孩子座牢,反正没有一个全乎儿的。倒是我家一直这样平平静静的。我当时心中特别感谢这老人家,给我留下了这盒子,更加殷勤的按照说的做了,每年还到他坟上会去看看。”
“最近清恒闹了这么多事,其实我们家一直都相安无事的,哪怕外面闹得再怎么样,我们家宅都很安宁。但前几天,我去出差,我家那浑小子摸了那盒子,从此之后,我家们就开始出现奇怪的事情了。有时候是半夜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有时候是家里有东西丢了。或者有人吃了家里的东西却没有认。怎么说呢?像是家里多了一口人,但我们谁也看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