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秋的孙子易晓天被他爷爷带走之后,我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却没想到,三在之后他们连夜找到了我。
这是我寻回被大水冲走的张开远的第二天,整个虫谷的事情尚未解决,虫谷被淹没过了,他们扣住了张开远,所以我一个人杀进了虫谷去救张开远。
我到的时候,张开远被绑在祭台上,在蟠龙柱上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没有我这样幸运,被冲到一处岩边上,被撞晕了。找到他的是虫谷的人。
虫谷的人也正因为知道我与张开远的关系,逼我现身。
毁坏了几千年的山寨,他们怒不可遏,所以等着我现身的时候便打算捉了我与张开远一起祭神。
张开远看到我的时候,心已经掉进了谷底,他明知道虫谷的人摆下了陷阱,只等着我的跳下去,但却无力阻止。
我看到他急得想喊却没声音的样子,心中暗叫不好。虫谷的人并不会什么法术,他们只会蛊术,所以此时的张开远像极了中了稀有蛊毒的样子。
如果这是这样的话,实在就不好救了。
他一直示意我不要过去,眼神焦急,只可惜我不可能不过去,不是看懂他的眼神的意思,而是他我必须救回来。
我踏上祭台的瞬间,所有虫谷的人都注视着我,脸上露症贪婪,他们大概是要祭了我和张开远,解开虫谷底下的蛊神阵法,得到祖宗留下来的蛊术秘籍,并且从我身上拿到蛊王。
自从虫谷出来之后我一直没有动用过蛊王,因为蛊王一直在休眠的状态,所以我无法动用蛊王的力量。
这金窍玉蛊虫在我身体内已经休眠许久了,并且身体也缩得微乎其微,大概是因为纯阳体质的不断增长将它压制的狠了。
然而,此时的它却从休眠之中苏醒过来,它已经长得有一条菜青虫那么大了,并且兴奋不已。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这么兴奋,但我发现,他兴奋的时候,对面虫谷的人身体都开始出现了异样,他们的本命蛊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向金蛊王顶礼膜拜。
虫谷的人此时的眼神变得无比贪婪:“蛊王果然还在他身上,这么久了,我们寻找蛊王的信息没能找到,今天可算是找到了。”
“找到就好,将他剖开,将蛊王拿出来,这是我们虫谷的东西必定由我们虫谷的子孙来继承的。”
然而万蛊之王,它本身就是养在虫谷的,对于虫谷的所有蛊虫都有天然的压制力量,所以他们开始要对付我的零点,他们也立刻就遭到了反噬。
立刻有几个人匍匐在了地上,我一步一步走向张开远的时候,身体内的金蛊王兴奋极了,它似乎是被醒的时候已经饿了,但虫谷的蛊虫对于它而言,都是熟悉的蛊它才没有动要吃的心思,只是不过几个向我动了杀心的人,却犯了它的大忌。
当我走到张开远面前的时候,解开他身上的禁咒,他立刻说道:“这里有困阵,叫你不要过来你听不懂吗?”
“有困阵就不过来救你吗?这也不是我风格啊。”我淡淡的笑道。
他无奈的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说得对,我这人怎么可能会听人劝告。
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我看他不说话了,笑了起来,搭了他的脉,他已经被封了经脉,此时修为全部被压制了,难怪会任人宰割。
我心中火都起来了,既然已经站在了虫谷的祭台之上,有金蛊王加持,我怎么可能放过这群人,以前是因为瓦葛布的原因,所以放虫谷一马,可这一次回来,那个守护他们这么久的老人,为了他们承受着痛苦,最后死去的老人他们甚至连祭拜都没有一次。
这让我心里真的很不平,这些人忘恩负义到了什么程度,实在让人无法想像,想到当时他们口口声声说阿布娜是邪魅的嘴脸,我今天不打算手下留情。
我看着他们,冷冷的问道:“你们真的觉得你们打得过我?”
之前就是因为跟我斗法而导致了虫谷的淹没,此时再来一次,只怕这祭台也不能要了,他们又犹豫了。
这个时候,一个白发梳着道士发髻的老头子走了出来:“你们怎么为么窝囊,这样的气都能受,我们虫谷什么时候成了忍气吞声的人了?”
“你们要相信我,当初苗伏乙离开的时候就没忘记你们,现在派我回来,就是为了让你们过上更好的日子虫谷淹了又怎么样,拿到蛊王,他可以给大家荣华富贵的日子。”
苗人在瓦葛布在的时候,从来都不慕名利,淡泊世情,如今听到荣华富贵四字个的时候,我看到了这些人眼中的贪婪。
所以这些人我已经没人必要再守护了,当初爷爷守护的也是一群不想沾染世俗的人,他们现在入世,就已经不是当初需要守护的人了。
看到他们这样说,我不由得愣了愣,然后问道:“你们的寨子都不要了吗?还有多少祖先都埋在这里。”
那白发道人说道:“你又不是虫谷的人,还一直在针对虫谷,甚至还拿走了蛊王,你本就是我们虫谷的敌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问什么?”
我冷笑一声,催动蛊王力量直接对他施压,他忽然捂着腹部,快要跪在地上了:“你又有什么资格面对我说话呢?”
有本命蛊的人,只要蛊王苏醒压制他们就只能看他们本命蛊段位的高低了,这个人显然身上的本命蛊并不高段。
虽然他本命蛊不高段,但是这个人我却觉得警惕,他是蛊派的人,却连张杨传来的信息中都没有这个人的消息,他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而且他口中对他们的前门主苗伏乙并没有尊敬的意思,那更别说现在的门主苗辛了。
所以,他到底是谁?
当初我还记得,徐峰说过的卞英的父亲,卞士蓝,我看着这个人的年纪,根据徐峰的年纪,他的年龄也合适,我有些猜测他就是卞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