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尹玲珑聊完之后,我开始疯狂的相信阿布娜。
并不是想说女人就该她她这样心地善良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但是遇到这样的女孩子,却真的如天上的月光一样的美好。
也让人心疼她的单纯和傻。
“我调查了,你根本没有跟任何女人有过长时间相处的经历,这个妻子也是忽然冒出来的,你们根本没有在一起很久。只不过是想报救命之恩罢了,对吗?”她呜咽着说着,像是在企求我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答案。
“你听过一眼万年吗?”我对她笑了笑,“看她第一眼,我就认定了。在她为我丧命之前,我就告诉她我会娶她,让她做我的妻子。只是可惜她最后因我而丧命了。但我没有食言,因为这不是履行对她的承诺,而是完成我自己的心愿。”
尹玲珑站起来,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我明知道是多此一问,明知道是自取其辱,可就是不甘心,还是要问出口。”
“现在死心了吗?”我看着她,“实不相瞒,你每次在我面前晃的时候,都让我想到我妻子,你的许多品质,比如自私,比如算计,都会让我想到她的美好,她的无私,她的单纯。她像是镶嵌在我心里的宝石。”
这话多少有点残忍了,但不这样说,她就会一直来烦我,实在让我觉得不胜其烦了。
而且,现在这个阶段我是真没兴趣玩这些儿女情长的东西,我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没有时间去谈这些。
她大概不会明白这一点吧。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阿布娜还在,她必定会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会安静的待在我身边,不会像她这样吵闹聒噪。
叹了一口气,突然站起来说道:“我希望你记得你留下来是要做什么的。”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你还救了我两次。为什么?”她还在挣扎。
这让我不厌其烦,看着她的时候眼里只剩下了烦躁。她看出来了,于是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我懂了,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继续追踪王兴的下落吧,我先去弄些吃的来,这几天守着我,大家也没吃好。”
说完就直接出去了。
离开之后,我到老王面馆这边来了,安排了一下大家的饭食。这几天连韩靖国三人都跟在一起,总觉得亏待了他们。
不过还好,之前也都是王叔这边送餐的,所以韩靖国在这儿混得如鱼得水。
看到我的时候,王叔立刻激动了:“醒了?”
“啊,醒了。”
“这几天是什么情况啊?他们说你丢了魂,真的假的?”
“没丢,你进来送饭还看了我,我都知道,就是给魇着了,醒不过来。”我胡乱说了个理由,也不想他担心。
也不想多说一些关于神龙的事情,王叔毕竟是普通人,这些事情参与太深了对他不好。
我要了一些菜,然后跟王叔要了一碗面条,不管多少好菜,这一口才是我的真爱。
特别是王叔做的油辣子,总觉得上瘾,一段时间不吃,每个细胞都在想念。
大家过来落坐的时候,尹玲珑也过来了,她显然是哭过了,眼睛肿得厉害,整个人憔悴得很。
我能让她在我这里,不受蛊派所侵害,能庇护于她,但是她想要的我是真给不了。
有些事情做不来,就是做不来。我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
也许是阿布娜太过美好了,以到于我身边的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也许不是我专情,而是真的找不到和她一样好的人了。
大家都看出来尹玲珑的状态不佳,也就默契的没有去问她探出什么结果来了没。
只有王明明一直在殷勤的给她夹菜,仿佛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伤心难过似的。
尹玲珑看了看旁边王明明,又眼泪汪汪的注视了我一会儿,我无奈叹气,没有任何的触动,就觉得麻烦。
大概是看出了我眼中的耐烦,她立刻就底下了头,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觉得把她留在身边对她对我也都是不好的。
目前来说要保护她安全,又不让她跟我接触,我还真没想到要怎么办才好。
我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这样含情脉脉的,我实在有些为难。再说伤人的话就没意思了,因为不能让她退让,纯粹只是伤她而已。
我看她这个样子,忽然想,不如帝都就交给她好了,刚好让王明明达儿帮着她,这店铺我也给她经营,既然我如今已经有了神龙,那么只要龙蛊出世,我必定是第一时间知道的,所以现在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退出帝市是最好的决定,想了想决定去滇市,那里离虫谷很近,能够让我随时去看看阿布娜。
“我探到了一点点王家人的信息,他们应该还活着,就在帝市之内,但是他们的灵识却若隐若现,仿佛时而活着,时而死去一样。”尹玲珑收敛好了心神之后,开口说道。
“还有王兴,他好像也在帝市,状态中王家人一样,但他们不在一起,王家人在一块,而王兴在另外一个地方。”
这信消息确实让我有些震惊,而且这一时活一时死是个什么状态。要知道精神力感知是对神魂的感知,灵识灭才叫死,灵识存在才活,这灵识不管如何也不可能可以明明灭灭的。
这诡异的状态,必定跟蛊派有关系。
看来去滇市的事情要在解决完这里的事情之后了,王家背后又牵扯到了蛊派,我到现在也与蛊派正面交锋过了,但是还是摸不透他。
“能查到具体位置吗?”张开远先开了口。
尹玲珑看了一眼我之后才说道:“能,但非常的模糊,只是大概的范围。”
当然不可能精确,否则蛊派也就不会那样难找了。
“眼张杨联系一下。”我看向尹玲珑,之前张杨救她,她已经知道了张杨的身份,她又对蛊派内部熟悉,让她去联系比较合适,“让他从内部探听这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