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种事情跟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瓜葛,我们没有必要把这些事情强行的往自己身上来揽,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那就是老实的在这里带着筹备我们的婚事,强子他们如果再过来问的话,你就跟他们说那个魂魄已经没有了,反正已经找到尸体的这个案子应该是可以了结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晚上洗澡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上都有些冰冰凉凉的,始终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我的耳后不停的盯着我。
可我有没有办法能够判断得出来那个东西到底在哪里,那种坠坠不安的感觉,让人觉得十分的不爽!我敲响了珍珠的房门。
珍珠看到我的时候有些羞涩的把他的衣服给穿了起来,连忙问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跟他说我刚才躺在房间里面的时候,总觉得心脏在突突的跳着,我不想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能不能到他这来!
果然正处在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懵圈了,他没想到我会突然之间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在那个房间里再继续待下去的话,我整个人的神经可能都会受到重创。
那个房间给我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我的身边,你知道那种恐惧的感觉吗?实在是有些不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从来都没有表现出这么恐惧的模样,珍珠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安抚着我。
让我在他房间的旁边找了一个位置,先睡了下来,到了第2天早上的时候,强子如愿地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
“我说兄弟这些事情你得给我们一个答复呀,而且老领导那边不是说了这个周末咱们去阮新月那边走一趟吗?
你这一段时间又没什么事,你们结婚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既然都已经准备结婚了的话,那肯定需要一笔钱,对不对上面的领导已经说过了。
只要这一次你能够帮我们把设计摆平了的话,到时候我们肯定会给你一笔非常丰厚的奖励,这笔丰厚的奖励一定能让你满意。”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无语,我虽然很看重钱财,但我也没有到这种地步,我冲着他笑着问道:
“你们这些做警察的都摆平不了的事情,你找我有这办法吗?再说了,你们不是一直都坚定你们所谓的唯物主义论。
既然你们坚定唯物主义论的话,那就不应该相信我说的这些鬼话,你们还是回去吧。
这个地方不是个九流之地,在你这里呆着也不是回事,你如果真的想要在这里蹲着的话,那就在这蹲着!”
我的态度跟之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强制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他连忙追到我的身边来问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一直以来都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呀,之前发生那些事情的时候,你都会非常积极地站出来为那些死者鸣冤,你知道那些人都不是自己想死都是被人给害死的。
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相信你们这些门道,后来你二叔帮了我的忙,在他后面你帮了我这些忙,你不是说了吗?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你撞见了这些事情,你就不能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忘了!”
强子见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开始跟我转上了这温情路线跟我开始说起的那些已经死了的人有多么的可怜。
说起了刘香香之前是个多么可怜的人,又说刘建军那个家伙还在他们警察局那边闹事呢,说让他们赔钱。
这件事情如果不能够了结了的话,那这刘香香一辈子都没办法能够见到外面的太阳。
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能够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点燃了一根烟之后的强子又跟我说了,一下昨天他们在现场找到的那些尸体的报告。
从现场的报告来看的话,身上很多的组织都是被抓伤的,而且这些指甲印都来自于他自己。
不仅如此,有一部分的内脏已经被他自己给吃了,从肚子里面找到的那些内脏组织都是来自于她本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强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包烟,里面就只有一根了,他把这个烟直接掉在了嘴里,点燃之后说道:
“你知道吗,我们在他的肚子里面找到了一些还没有腐烂的东西,你之前不是在他的嘴里面找到了一根手指头吗?目前为止的话我们通过了大数据根本就没办法能够判断的出来,他嘴里的那根手指头到底是谁的。”
强子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脸长然若失的模样,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也实在是弄不明白那根手指头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所以他才会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希望我能够给他一个答复。
我昨天晚上跟珍珠说起了我的顾虑,所以强子今天过来的时候,珍珠并没打算要留。
他在家里吃饭,看到强子的时候也是给了他一个冷脸,顺带着提醒着强子,我们都是合法的公民,没有必要帮助他们警方做事。
“既然你也知道之前我们帮了你很多的忙了,现在也不要再继续给我们提出这么多过分的要求了行吗?马上我们就要结婚了,难道你以为我们战场上这些东西之后后面的人生就能够顺利了。”
“珍珠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你们真的有办法能够帮忙的话,那你就帮帮我的忙呗,你也看到了那个人有多可怜呀,他都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你们如果能够帮忙的话,到时候就能够帮她!”
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知道我这边说不通了,又开始转嫁到了珍珠那边,可是他错误的估计了珍珠这个人珍珠这个人异常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