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各位,你们现如今在这里咒骂着我又有什么用呢?你们根本就没办法能够改变得了一切。
你们也没办法能够从这个地方出去,你们只不过就是在将自己内心深处的这些愤怒在无尽的放大。”
“除了可以向自己内心深处的这些愤怒无限的放大之外的话,你们还能够有什么作用呢?好好的认命吧,跟我回去被我关在西红柿里。”
我这个时候坐定了身形,再一次的拿出了那把诡异的匕首,这把匕首虽说诡异,但跟我的鲜血之间却有共鸣。
他一开始的时候想要杀了,我现在却是无可奈何,因为里面的那只傲球已经跑了。
“这把匕首怎么会听从你的安排?”
刍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他不敢相信这只曾经封印着山海经上最为可怕的一只凶兽的匕首,竟然与我的鲜血直接合二为一,甚至还受到了我的操控。
“哈哈,你们是不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能够操控这些东西确实很不容易。”
“不过将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玩弄于这鼓掌之中的感觉,确实还是挺不错的。”
“你们有你们的做法,我自然也有自己的拯救方式,总不能说一直都受到你们这些人的遏制,被你们所控制吧。”
我站起身来的时候打了一个响指房间里的灯全部都亮了,我让人在地上点燃,了九九八十一根白色蜡烛,将这九九811根白色蜡烛点燃之后,又拿了火柴在这里当了天梯。
“我在给你们10分钟的时间,10分钟的时间之内,如果你们不愿意回到本身你们计生的器皿之中,那我就直接搭天梯,把你们全部都给送走。”
“若是我真的给你们带了天梯,把你们全部都给送走了的话,那你们这一辈子都没办法能够再回来了,自己好好的想清楚吧。”
我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威胁,他们这个时候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害怕了,他们终于知道了我给他们带来的这些恐惧。
“你这小子到底在做什么?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这边继续故意逼迫着我们的话,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下场他们在跟我开什么玩笑呢,我现在还能够在乎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不成。
“人之将死其言也是,我之所以会有现在的这种情况的话,跟你们这些人也脱离不了关系,是你们这些人把我往这条死路上逼的。”
“既然你们这些人已经打算要将我给逼死了,那我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不如就来个鱼死网破。”
我把这天梯的第1根蜡烛给点燃之后,后面突然之间所有的蜡烛全部都亮了,里面的东西开始越发的骚动了,男男女女的声音正在不停的哀求着我。
“我们知道错了,赶紧把这些蜡烛全部都给熄灭,我们活了这么多年了,你不能够把我的魂魄直接给烧了,你要是烧了我们的魂魄的话,我们就再也没有可以投胎的机会了。”
“我倒是挺佩服你们这些人的,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想着要让自己有投胎的机会,投胎的机会,那是多么的难得呀,你们曾经有机会摆在面前,却不愿意好好的珍惜现在失去的这些机会了,也该让你们这些人承受一些。”
我点燃了将近20多根蜡烛的时候,里面的东西终于是有些绷不住了,砰的一声巨响,我把那一袋子的器皿全部都给倒了出来。
西北狼看到我袋子里的这些镇压的器皿之后,整个都愣住了,他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从里面把这些东西都给弄出来的。
“你这小子真是好本事呀,张科长是怎么愿意让你把这些东西都给弄出来的,你把这些东西都给弄出来,到时候张科长不会要了你的命吗?”
我回过头来冲着一边的西北狼笑了一下,张科长怎么会要了我的命呢?别忘了张科长如今跟我之间的关系还在这里摆着。
“你难道忘记了我二叔是谁了,我二叔跟张科长之间的这段感情对我而言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张科长现在可是把我当成了亲侄子,再说了我给你说个秘密呀,我答应了张科长,等到回去之后会说服我二叔跟张科长结婚。”
我压低了声音,凑到了西北狼的身边,有些狡黠的说道,西北狼这个时候才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我,竖起了大拇指夸赞着说道:
“我一直都觉得你这小子没什么脑子,现在看来的话真正没有脑子的人是我,你这小子简直就是太牛叉了,你怎么知道利用张科长的这个弱点,这女人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没有结婚对婚姻的向往,那是让人觉得恐怖。”
我俩在这里调戏着张科长,却不知道张科长已经慢慢的靠近了我们,他看到这一地的器皿,脸色很是难看。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还不赶紧的把这里面的东西全部都给封印起来,是你答应了我会把这些东西全部都封印,所以我才会让你从西红柿把这些东西给带出来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柄杏黄小旗,将这杏黄小旗直接擦在了地上,又拿出了画笔,在地上画出了一道符咒。
这道符咒乃是王申福用这往生符开了一道天门之后,便是把那些魂魄全部都给引了出来。
将近有30多道黑气,从里面慢慢的涌现而出这30多道黑气,为什么都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到底是有什么力量,在这冥冥之中对他们产生了这么大的吸引。
我把这30多道黑气全部都给引出来之后就封印在了这些器皿之上,张科长在这些器皿上再次做法,将他们封印。
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之后的张科长整个人身上如同下了雨一般,整个身上的衣物被湿透了,我递了一条毛巾给张科长。
“我说婶婶你平常做事的时候还是不要那么太过于操劳了,要是我二叔知道你在西北地区这么操劳的话,肯定会觉得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