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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全部都得死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柜子里面还散发着一股黑气。

  我们把柜子给带回来的时候,张科长特地给我们收拾起了1楼的一个杂物间,让我们暂时来储存这个柜子。

  柜子被放进去的那一刹那的功夫里面又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我在跟西北狼商议着如何处理面前的这个柜子。

  我们这边还没来得及处理好这个柜子的张科长那边的电话,再一次的打了过来。

  电话里面张科长的情绪显得尤为激动,他催促着我们现在必须得回去一趟,说是那边出了点事。

  ”你们之前带回来的那个心理医生有自残的倾向,刚才一进来之后就开始疯狂地撞着一边的柜子,还说让我们把那个子给交出来,否则的话我们整个保密局所有的人都得死。”

  张科长整个人脸色阴沉的依靠在了一边的柜子上,看着我的时候眼神之中也是带着一丝猜忌。

  我很不明白张科长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来看着我,我耸了耸肩头,跟张科长解释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什么瓜葛。

  张科长将口中的那根香烟直接丢到了地上,用脚尖将着香烟慢慢磨搓,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但是那个家伙指名道姓的非要让你进去一趟。”

  说到这里,张科长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望着有些阴暗的天空。

  这一路走回来,我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天气的变化,但此时此刻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之间变得有些阴沉沉的。

  张科长的眼神在这个时候看上去也显得有几分阴沉之意了。

  只见她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就带我们来,到了监控室这边我看到了,被我们关在里面的那个心理医生。

  我该怎么去形容面前的这个画面的心理医生,整个人就如同疯子一样的站在,疯狂的砸着面前的墙壁。

  他不仅在咱们面前的墙壁,而且他的口中还在不停的说着一些类似于咒语,一般的话。

  “他刚才所翻译的那种特殊的语言,我找到了当地的一些人来,当地的人跟我说这是一种特殊的语言,类似于诅咒。”

  又深吸了一口烟的张科长,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软中华,问我要不要抽。

  我现在把重点都放在了里面的那位心理医生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再继续出他面前的这根软中华。

  “张科长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当着我的面直接跟我说个清楚就行了,是死是活的话你也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不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敷衍我吧。”

  张科长听到我这么一说,先是愣住了,随后便是摇了摇头,又指着我说道:

  “真的跟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不一样,他点名道姓想要让你进去,还说了愿意跟我们做个交换谈判的过程,还算是比较顺利。”

  张科长这时候挑着眉,看着我整个人斜着身体依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眼神之中充斥着打量。

  他的这种眼神让我整个人都觉得异常的恍惚,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是受到了他们的盘算一般。

  我皱着眉头望着面前的张科长继续说道:

  “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这两件事情之间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必然的联系两件事情之间没有什么太过于必然的联系。”

  “那个家伙想要让你当他的替身。”

  我听到这里直接就瞪大了眼睛这在开什么玩笑啊,让让我直接当他的替身,这是绝不可能的。

  西北狼这时候也有些紧张的,凑到了张科长的面前,跟张科长说,我现在对他而言非常的重要。

  “张科长你可千万不要来了这么一出呀,这小子现在对我而言的话还挺重要的呢,这小子现在手头上掌握着很多重要的资料。”

  “你也知道最近我们一段时间的日子有些不好过,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些资料,这小子能够帮得了我们的忙。”

  张科长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是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对我说道:

  “难道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吗?难道我不知道我要处理这些资料,我直接拒绝了他,他跟疯子一样的在里面不停的砸着墙跟我说,明天下午我们保密局这边至少有两个人会出事。”

  我抬起头来望着面前张科长的眼神,我知道张科长已经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既然您都已经这么说了的话,应该是相信他说的这些话了吧,目前为止的话,我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你信任这个人说的话。”

  张科长这时候冷漠的笑了一笑,然后又将手里的那根香烟丢到了地上,大步的走到了房间里,带着我一起进去的时候,心理咨询是再一次的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现在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了,只是在看着我的时候,眼神中依旧是带着一丝发自于内心深处的憎恶。

  “你这小子三番两次都坏了我的好事,那天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像是看到了你二叔一样,我还以为他离开了西北地区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跟个怂蛋一样不敢再回来了呢。”

  我一听这话愣住了,没想到的是面前的这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心理医生,竟然跟我二叔之间还有交集,而且他跟我二叔之间好像还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我二叔这个人呀,年轻的时候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我二叔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面前的这位。

  我将长条板凳拉到一边之后,双手合十看着面前的心理医生,我试图打破他的心理防线,跟他好好的谈谈。

  “我觉得咱们俩现在应该好好的谈谈才对,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情我们俩吵得不可开交。”

  “我知道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吵得不可开交,可是你三番两次的坏了我的事情,你还要让我怎么样?”

  “你二叔当初就跟你一个德性,本来当初的事情已经有个了断了,就是因为你二叔强行想要插手,才会导致我们的祭祀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