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感觉到从脖子上传来了凉飕飕的阵痛。
把手拿到眼前一看才发现自己脖子在刚刚的打斗当中被划破了,还好自己当时及时用了令牌,否则的话脖子都要被掐烂了。
简单处理了一下脖子的伤口,我转头看到放在桌子上面的木块,突然散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和令牌散发的光芒有点类似,但是却更加的奇异,一下子就触动了我的内心。
不过等我再眨眼睛的时候,这光芒又消失不见了,我急忙拿起木块认真看了起来。
可是木块早就已经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嗯,查看了好一会儿,发现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我也只能无奈的将木块收起来。
杨志刚虽然被鬼怪附身,但是却已经被赶跑,此刻他的呼吸平稳,应该没什么大事。
鬼怪来袭,让我再也没有任何的困意呆坐在沙发上面,满脑子都是那副诡异的场景。
“怎么最近总是有鬼怪出没?”
好像最近这种东西出来的实在是太频繁了吧,不光是我,就连杨志刚都碰到了这些玩意。
一边想着,我一边贴好了所有的符篆,将整个家里面都贴得密密麻麻的一片,还把桃木剑放在桌子上,方便自己随时能够够着。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时间已经快要接近半夜一点钟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刚刚我清醒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十二点,也就是说早在一段时间之前,鬼怪就附身在了杨志刚的身上。
店铺的关门时间按照二叔的说法,必须要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就关门,绝不容许继续拖下去,但也绝不容许提前关门。
我对这种奇怪的东西不甚了解,尤其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我还异常的排斥,但是耳濡目染之下也还是清除了不少知识。
一天当中阴气最重的时间段就是子时,而子时对应的时间,便是晚上十一点至凌晨一点钟。
作为阴阳交替的时候,也是一天的开始,阳气出现之前,阴气达到了最顶峰。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二叔对于开关门时间的定义,都是在阴阳交替最为浓烈的时候开关门。
也就是说杨志刚很有可能就是在此时到来的时候被鬼怪入侵了,身体按照时间来说就是晚上十一点钟。
突然我的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再次看向了墙上的钟表,距离一点钟还有两分钟。
凌晨一点,子时的最后时刻,那就代表阴气最重的时刻。
我暗叫了一声不好,内心隐隐有恐惧的情绪蔓延出来。
转头看向窗外,一张人脸忽然闪现而过。
我在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身体,猛然站了起来,左手拿着令牌,右手持着桃木剑站在了窗口附近。
要知道这里可是十四楼,怎么可能有普通人出现在自己的窗外,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东西过来了。
刚刚经历了女鬼的袭击,还没有休息,缓过神就又有东西过来了,着实令我无所适从。
我现在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不问清楚老孙头的联系方式。
连他给的令牌都能够轻易的对付女鬼,如果本人前来,或许今天晚上的难题就迎刃而解。
后悔已经不能够解决事情,我急得满头是汗,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
果然,一阵阵笑声传了过来,那笑声越发的清晰,是一个老头的笑声,非常的凄厉阴森。
“是那个!”
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惨白老头,原本我以为很有可能是女鬼卷土重来,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个。
这怎么可能,今天盯上的不应该是杨志刚招惹上的那些东西吗,怎么这老头会出现在这里?
对于这些鬼东西,我难以分辨它们的强弱,但是我却很清楚,这惨白老头带给我阴森和恐惧的感觉,是那个女鬼的好几倍。
很有可能令牌都难以起到多大的作用。
不过我还是选择相信老孙头的手段。
噪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似乎都感觉到惨白老头已经站在我的身旁,正在咧着嘴对我笑。
窗外没有再出现任何奇怪的东西,我突然一转头,发现惨白老头已经站在我的不远处。
他带着笑容,惨白的脸庞,显得非常诡异可怕。
当时在店铺当中,这个惨白老头都没有如今这么恐怖,可能是店铺有什么奇异的地方,但是现在我已经被惨白老头吓得腿脚发麻,似乎是有东西在阻止我离开原地。
惨白老头距离杨志刚很近,我看见他转头看了一眼杨志刚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那女鬼进入杨志刚的身体,已经让我应对不暇,只能凭借令牌强行将他赶出去,这明显恐怖的多的惨白老头,万一无法用令牌驱赶,杨志刚今晚就完了。
我咬着牙抬起了令牌,一下子笼罩在我身体上,无形的压力便消散不见了,我总算可以自由行动。
扯下一张符钻我冲了过去,想要贴到惨白老头的身体上面。
惨白老头肯定不是人,但是它却拥有了实体,相比较于那个只能用黑雾化型的女鬼,简直可怕不知道多少倍。
符篆拍在他的身上,根本无法阻挡他的行动,惨白老头转过身没有再理会杨志刚,似乎他的眼神当中多出了一种莫名的意味。
我看着这个眼神当即头皮都要炸了,转过身便挥舞着桃木剑。
惨白老头一下子就到了我的跟前,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恐惧,转身拔腿就跑。
我还是太相信自己的父亲的那些符篆和桃木剑,根本不管任何作用。
我打开了房间的门,惨白老头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这老头不对自己出手,只是一个劲的跟在自己身后那一阵阵笑声灌入我的脑袋,让我精神有些崩溃。
这里可是十四楼,但是我根本不敢乘坐电梯,只能在楼梯当中不停的奔跑着。
惨白老头一直如影随形的跟在我的身旁。
无论我跑得有多快,他总是能够跟随在我身后不到五米的地方,有时候他想贴近,但是却又被某种力量给弹开,以至于无法对我出手。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老头还是无法突破令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