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的特殊秘法浮现出来,不过之前我觉得画脸师很多能力都施展不出来,我以为是我自己法律的问题,没想到这画脸师居然是要配合契约的厉鬼才能够使用。
现在我身上的厉鬼力量强大的,让那偷袭白鹤道人的人都不敢对我出手。
于是我便抬起手,一股浓郁的凶煞之气散发出来,四周都变得阴冷可怕起来。
似乎在旁人的眼里面,我竟变成了一只极为可怕的厉鬼,就连白鹤道人下意识的都抽出了桃木剑,让他看到是我之后把提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
这道人不清楚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以为我出了大问题,毕竟将这么多厉鬼,包括那只红色猴子都放进体内出问题,倒也无可厚非。
也正是因为这样白鹤到人,虽然放心下来,但是却时刻担心我被厉鬼操控,所以暂时就减轻了对体内那颗肉留的压制,以防我突然失控。
我笑着摆了摆手,让他不用这么紧张,毕竟对于他来说能够压制住体内的肉瘤就已经很不错了,没必要这样防着我,导致自身出问题。
他看见我的状态这么好,也知道我并没有骗他。
大脸师可以利用厉鬼的力量,施展出各种各样神奇的秘法相比较于之前那种动用一次就消耗大部分法力,现在可算是轻松得多。
我抬起手中的毛笔的刻画了一个面相,这个面相微微的发亮上发出了浓郁的凶煞之气,随后便幻化出了一个真实的人物出来,人物落在地上弥漫着奇异的气息,四周的鬼气猛然增加,反倒是助长了大阵的力量,顺便帮助白鹤道人压制体内的肉瘤。
鬼兵!
一个活生生的鬼兵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手持大刀一身铠甲,如果不是身上有着浓烈的非活人的气息,恐怕都会觉得这是一个从古代沙场穿越而来的士卒。
那股杀伐之气都让周围充满了肃杀之意,甚至那个躲在黑暗当中的人,似乎都被吓了一跳,自身的气息不稳泄露出一丝。
正是因为这样白鹤道人也终于发现了,我们背后其实一直跟着的是一个人,他把眼神看向了我,我点了点头,我们两个并没有打好精神。
好,一会那个人才重新收敛好了自己的气息,不过此刻我已经发现了他到底躲在了什么地方,刚刚他露出气息的那一刻,我就控制着鬼兵将印记留在了那个人的身上,画脸师的可怕之处显露出来了。
那个人现在正处在我的监控当中,随时都会成为我的瓮中之鳖,我的身边站着这只鬼兵鬼兵是我用秘法画出来的,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被别人控制,再说了也不可能有人控制得了地府的鬼兵。
我打算放长线钓大鱼,暂时不对后面的那个人动手,那个人应该知道自己的同伙纠正处在什么样的地方,我们还要靠着这个人去寻找那些已经混进来的人。
白鹤道人打着和我相同的做法,此刻大阵因为我的原因付出得更加快,与外面气场融合的更加彻底,白鹤道人能调动的力量也越发的庞大,体内的肉瘤早就已经能够强行排出体外。
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眼,露出了微笑,朝着前面走去繁杂的岔路,此刻在我们的眼里就完如没设防一样。
对大阵的复苏,每一条道路的气息都不一样,而这条主干道并没有受到大阵的影响,所以只要我们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就能够到达目的地。
后面的那个人紧紧的跟着我们,但是我从印记上面可以感受得出来,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紧张,或许是我们已经接近了他同伙所在之地。
我们两个人流露出来的实力足够让这个人非常忌惮,所以直到现在这个人都不敢正面对抗我们如果不是因为偷袭的话,白鹤道人都能够解决掉他。
李兵在前面探路,这一路上的确有着不少的诡异,但是鬼兵一刀就能够消灭一只厉鬼,这让白鹤道人都看得眼皮直跳。
也没想到,原本最普通的鬼兵面相在利用厉鬼力量化出实体之后会如此的恐怖,现在光凭这只鬼兵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对付红衣厉鬼,哪怕杀不死对方也能够轻松的击退。
咱这消耗的是红色猴子的厉鬼力量,如果没有红色猴子的话,恐怕我画出来的鬼兵只能勉强和红衣厉鬼相当。
鬼兵手中的大刀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就像是从战场上面回来的,一般越到后面那些诡异就越不敢靠近,而此刻墙壁上面也开始出现灯光,居然是有人在这里安装了煤油灯。
鬼兵不仅仅是能够使用大刀对付厉鬼,最重要的是它还是地府的鬼差,身上携带着特殊的锁魂链条,遇上还保留着理智的诡异怪物,轻轻松松就能够锁过来。
有了这些诡异的补充,红色猴子的力量越来越庞大,似乎触摸到了某个层次红色猴子身上的红毛开始慢慢脱落,这是在发生天大的变化。
我有些震惊,也就是说这红毛猴子接下来会变成鬼王层次的存在,突然之间就拥有了这种力量,的确是令人出乎意料,毕竟现在红色猴子与我都绑在了一块,一旦我出现了问题,红色猴子也不可能活得久。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之后,在鬼兵的带领之下,我们终于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又是一堵墙,只不过这个时候有着鬼兵的存在,这堵墙就像是豆腐做的一样。
轻轻松松,我就将这面墙壁给推倒了,露出里面非常紧张的人。
到这群人竟然躲在墙壁后面,看来这些墙壁应该是这些人弄出来的,为的就是阻拦,后来的原本他们以为自己想办法弄来的石墙能够抵挡住人,可是没想到我还有鬼兵这样的杀手锏。
个充满着杀气高达两米的铠甲士兵,的确是非常吓人的里面那伙人,个个身穿灰色的长袍,散发着诡异的气机,可是面对如此恐怖的鬼兵也同样露出了怯意。
重要的是一直跟在我们背后的那个人,总算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