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心血来潮起来,拿出手中的刻阴刀,一下就刺向了影子,影子貌似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固定住,一下子就被我刺中了脑袋。
这当然让人一城的疑惑,不过最重要的是我还是控制住了这个影子,因为被刻阴刀刺中的同时,影子也停下了自身的怪异。
不过如同之前我想象中的那样,这影子融入到了我的影子当中,早就已经变得怪异无比,无论我如何扭动自己的身体,地上的影子根本没有发生变化,而我又不敢轻易地拔出刻阴刀。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影子突然变得正常起来,哪怕是在刻阴刀的压制之下,也开始慢慢的有了变化,只不过这个变化与我有关,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怪异的影子真正变成了我的影子,只有在我动弹的时候,这影子才会在光照之下改变模样。
而且我似乎掌握了这个影子的特殊能力,这影子似乎能够影响周围的环境,那股特殊的力量是厉鬼无法办到的。
有了这个影子,我的力量变得更加恐怖了,这影子似乎还隐藏着更为巨大的力量,只不过这股力量爆发出来,哪怕是我的脑海当中有着木牌的保护,也无法抵抗,所以我现在只能慢慢的对这影子进行开发。
厉鬼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面凝聚着那几十只厉鬼的痛苦,我也能够清晰的感应到,是时候要找个机会将这些厉鬼释放出去,哪怕借用他们的力量再多,到头来也很容易产生问题。
现在有了影子,我更加的不需要这些厉鬼力量了,红色猴子就已经足够了,所以我将这几十只厉鬼,从身体里面释放出来,一只只诡异的可怕厉鬼,排队一般跟在我的身后。
如果这个时候有普通人在附近看到这种情况,绝对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如此诡异的场景,也只有现在的我能够做得出来,那些整天在养鬼的行家,估计也无法完成这样的壮举。
厉鬼跟在我的身后,我感觉自己身体为之一清,木牌能够保护的力量就更大了,难怪之前我动用影子感到一阵的疲惫,原来是这木牌有一部分正在被这厉鬼所影响,为了防止这些厉鬼影响到我的心智,所以木牌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力量。
现在没有了厉鬼木牌,能够专心致志地抵御那影子对我造成的影响,而且现在刻阴刀还在全力释放着,这更加的加重木牌的负担。
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我也不敢关掉这个阴刀,如果没有刻阴刀的压制,谁知道这影子会不会突然暴起对我造成影响。
手中拿着刻阴刀,现在刻阴刀并没有刺中影子,但是却也能够对影子形成极大的压制。
而且有了木牌的保护,我能够动用影子更大的力量,脚下的影子,在我的意念之下突然拉长,一双双由黑银组成的鬼手,一把就抓向了面前的墙壁。
这可是鬼兵拿着七星刀都无法劈坏的墙壁,此刻却被我的这些鬼手轻而易举地撕碎了。
我看的是心惊胆战,如果这个影子附身在普通人的身上,绝对会变成极为可怕的怪物。
毕竟不用像我压制影子那样,影子一旦全面施展出来,估计整个地宫都会被它给拆掉。
墙壁被我拆掉之后露出了背后的通道,我这才发现这墙壁是一种特殊的机关,但是现在却已经被我用暴力给拆除掉了。
我顿时笑了起来,有了影子这一项能力,哪怕无法对付其他的厉鬼,也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核心之地。
影子作为最后能够找到真相的线索,可不仅仅拥有可怕实力这么简单。
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个影子,我可以看到一些平常我看不到的东西,那是神通眼也察觉不到的情况,也就是隐藏在墙壁当中那些由画脸师用特殊手段隐藏起来的面相。
这些面相都非常的特殊,并不包含任何力量,但是我却有一种预感,在某些关键的时候,这些异象会一瞬间爆发出来,这可不是厉鬼暴动那么简单,这些油画脸师绘制出来的面相,根本不是一般手段,能够对付的。
能够解决这样的也只有画脸师的手段,可是现在我对这些一无所知,能够倚仗的也只有现在可以动用的那个怪异影子,所以我不敢有所大意。
一路上我通过影子看到的东西都非常的可怕。
这些面相已经多到让我都觉得难以想象,不知道是哪一代的画脸师,花费了这么多的精力才制造出这些东西,可以肯定的是整个地宫的制造者就是画脸师。
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是所谓的初代画脸师,白望秋是最有可能做出这些事情的人。
不过如果是百旺秋的话,时间有些对不上,而且之前白望秋还给了我这么多的帮助,如果真的是他的话,这个地宫建造出来的目的应该和我想象当中的不一样。
我看到这些面相觉得越发的怪异起来,我不知道激活这些面相需要什么样的东西,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手笔也的确是让人叹为观止,哪怕这些面相大部分都是凑数的,也绝对不是一般的画脸师能够……
一个巨大的响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一双恐怖的大手撕裂了整个墙壁无比庞大的怨气从中冒了出来,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一双鬼手出现在了墙壁上面,这双鬼手从墙壁当中挣脱出来,我这才发现眼前出现的是一个不知道是何物的怪异存在。
那是一个奇怪的肉球,上面长着一双可怕的鬼手,而在肉球的正中间有一个鬼脸,一般的东西,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鬼将面相嘛!
这只鬼手上面布满了鳞片,就像传说当中的夜叉鬼相。
这难道是面相也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吗?
一个面相居然能够让一个怪异的肉球长出鬼将的双手,而且这股力量也并不亚于我能够控制的影子的一部分力量,绝对超乎想象。
这个肉球撕裂了墙壁之后并没有对我冻手,似乎并没有属于自身的理智,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看着肉球当中的面相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