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到我脾气有些上来的意思,连忙的就站上来劝我,尤其是是大黑牙,在我面前又说了不少的好话。
“唉呀,我说小兄弟,你就别跟西北狼在计较这些事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脑子有些毛病。”
“你跟他计较这些事情的话,那不是把自己给气死了吗?我跟你说下有一说一咱们进去看看吧,这瓷器的色泽是不错呀。”
“要是能够卖上高价的话,到时候咱们肯定还能够在大赚上一笔,既然都已经来了的话,发财的机会就这么在这里摆着,你们还不想要这发财的机会了。”
这句话把我说的有些蒙圈了,谁不想要让有着发财的机会呢,我现在想要知道的就是羊皮纸卷的去处在什么地方?
我问了西北狼,西北狼这时候确实给了我一个冷漠的眼神,这家伙就跟个三岁的孩子一样,说话的时候根本就不讲道理。
“你这家伙刚才对我的态度太恶劣了,我把你当成兄弟一样的,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就把我当成个三岁的孩子跟我说话,那么不礼貌还把我说的这么难听。”
“你知不知道这里都是我的兄弟,你这么一说的话,我以后在这还怎么做人啊……”
我都快要被他给气笑了,我懒得搭理他,朝着墓穴的两边直接走了过去,墓穴的两边东西倒是不少。
从这些有些腐烂的泥土之中挖到了一些东西出来,还有一些黄金,我让这几个弟兄把这些黄金戴在手里,至于这里的瓷器的话,还有古董,尽量不要碰它。
“这些东西都是从古人的身上留下来的,你们在这附近如果发现了棺材的话,进入了棺材身上。”
“有些东西你们还是不要带出去,这些东西沾染了死人身上的气息,如果你们把他们给带出去的话,这些信息就会一直都跟在你们的身边。”
我这句话倒是没塌下他们的意思,我们之前在村子里面的时候也曾经有人挖过古墓,把古墓里面尸体的贴身物件给拿走了。
这尸体就一直都尾随在她的身边,这冤魂千年不散的必定是个厉害的角色,再加上刚才外面的那柱子上面的黑色魂魄是什么来路。
我到现在还没搞个清楚呢,能够把大黑牙镶到那个地步,这小子还能够这么壮着胆子的……
我再往前走了几步,果然看到了他们之前所提到的东西这里放着一个巨大的黄金棺材官,果的外面十分的庞大。
在这两边还有一些破烂的木头,我在这里竟然发现了一把现在的斧头,我问他们斧头是不是他们留下的。
“你在这跟我开什么玩笑呢,这把斧头怎么可能是我们留下来的,你看这斧头都已经生锈生成这个模样了。”
“当然不是我们留下来的,所以我怀疑之前可能已经有人进来过了,这些好东西他怎么都没想着要带走呢。”
我这时候挑了挑眉头,朝着房子的西北方向走了过去,果然在这西北方向发现了一个已经有了些年头的蜡烛。
蜡烛这种东西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风化,所以这根蜡烛应该是在这里放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再一看着在这蜡烛的旁边还有一具尸骨,尸骨的胸口处插着一把银质的匕首。
整个尸体已经呈现出了白骨化了,可以想象得到这具尸体在这里放了多久的时间。
“看来在此之前有人曾经进来过了,不过进来的那个人的下场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好。”
那个进来的人最后的下场可以说是惨到了极致,被什么东西直接给重伤之后就死在了这里。
蜡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看着蜡烛的燃烧程度应该也没见得烧了多久的时间。
这都是同行里的人都知道这点蜡烛,问死者如果愿意就把东西带走,这东西不仅不愿意,而且还把他们的小命直接给留了下来。
几位兄弟的胆子现在是越发的小了,他们问我这到底还有没有法子了,从里面想要带走一些东西,又不愿意被那些诅咒缠身。
他们这几个人倒是把这市井小人该有的模样全部都给掩饰得一干二净,而此时的西北狼则是尴尬的笑了两声,以此来掩饰着内心深处的尴尬。
“我说你这家伙这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你还真的以为电视里演的那些东西都是真的。”
“我跟你说电视里演的那些东西,只不过就是他们虚假捏造出来的而已,你还相信他们说的话呢。”
我苦笑着看着面前的西北狼倒不是,我相信他们这些人说的话,而是这里真真实实发生了一些事。
死在这里的这个人已经有了一定的年头了,至于他是什么时候死在这里的我倒是不知道。
不过这些人下来的话,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我招呼着他们在这附近再找寻一圈,应该还能够再继续找到其他的蚀骨。
果然过了一小会儿工夫之后,我们在这下面又发现了其他的事故,密密麻麻的事故直接叠加在了一块?
这可不是一句事故,那么简单的我数了一下他们的头颅将近,有40多具尸体全部都被埋在了这烂泥的底下。
此时此刻这些兄弟们已经不敢再继续多说其他的了,西北狼也不敢当着我的面,说刚才的那种胡话。
西北狼不断的舔,试着自己的嘴唇,看得出来,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一些心里着急了。
“这tmd到底是什么情况呀,刚才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呀,怎么突然之间给我来了这么一出。
难道真的像你们说的这底下的东西不愿意让我们把这些玩意儿给带走,可他们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
人死有如灯灭,这魂魄一直都在这里纠缠着,能有什么用,还不如尽早去投胎呢。”
这家伙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只可惜这千年之前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再说了,今时非彼日当初驻守在这里的那批人的忠贞程度,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学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