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情况居然恶劣到了这种地步,村里面上千口人,成年人也有着一大半,可是这么多血液却也无法压制住邪灵,看来那只邪灵已经到了快要出世的地步。
夫君的所有办法也只不过是一只只可怕了,除非能够再次找到当初那种灵族,将邪灵身上的邪气都吸收干净,否则的话只有搬出这里才有用。
把这个想法告诉给了六叔公,可是六叔公却摇了摇头,他的太爷爷也就是杜昌贵曾经留下一句话,整个村子里面的人绝对不能搬出村子,否则的话将会遇上更大的灾难。
我只记得看了一眼六叔公,发现他的体内的确有着一股邪气,如果不是我特意去观察,肯定会忽略掉这件事情,也是因为最近邪灵即将要复苏,所以才能够感觉得到这股邪气。
这东西可是邪灵的标记,一旦它们都离开这里,邪灵没人压制,不光是四周的村庄会遭到可怕的袭击,就连这些已经离开的人也会被邪灵追杀。
到了学龄这种程度已经不再局限于普通厉鬼,那样通过下人熄灭人的三把火来杀人了,可以像那唢呐一样远程咒杀掉所有的人。
哪怕是白望秋,现在都能够勉强做到这个地步。
这下子我就犯难了。
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清楚的,想让我去消灭那个邪灵是做不到的,毕竟当初封印它的那个高人都做不到,更别提是我。
我想起了之前杜三桂对我说的话,看杜山贵那副样子,似乎他是有办法解决这只邪灵的,但是这种方法,可能有着极大的隐患。
我不死心的再次询问了一下,六叔公依旧是摇头主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的方法给他。
遗精之际只能让村里面的人每次献血献得多一点,可是这终归不是办法。
总有一天,这么多人的血液也是不够用的。
出工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无法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
现在三个人陷入到了沉思当中,六叔公也从自己的侥幸当中回过神来,被我点破了之后也越发的变得悲观起来。
魏学林的复苏越来越近了,他都不知道能不能够坚持过,明年要知道村里面近千口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六叔公开始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太爷爷的能力。
这个时候六叔公听到外面有人在叫她,我们三个人走出去一看,原来是之前在村口遇到的那两个壮汉。
这两个人是专门帮助六叔公处理技术方面的问题,他们虽然不知道那口井的真相,但是也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两个壮汉诉说着刚刚他们遇到的情况,那口井突然变得奇怪起来,里面的井水翻滚不已。
甚至还有大批的水被冲了上来,这些水当中蕴含着许多的血液,一时间血腥会让这两个壮汉在村口能够闻得一清二楚。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六叔公的脸色变得煞白,这也就证明了那个邪灵已经无法靠着血液压制住了。
我也觉得问题越来越棘手了,怪不得我当时在后山墓地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股浓郁的恶意,原来我以为是祭祀快要到邪灵付出才导致的,没想到是因为邪灵已经无法靠这血液压制,才能够泄露出这些恶意。
想到整个村子的恶意越发的浓郁,我都能看到村子里面一些脾气暴躁的人,都被这股恶意给影响到了。
普通的凶煞之气都能够让一般人变得不理智,容易冲动,更别提这是邪灵散发出来的恶意。
一些意志不坚定脾气冲动的人,这个时候已经在村里面打了起来,四周劝架的人拦都拦不住,如果不是六叔公的到来,恐怕这些人可能都要见血了。
情况越来越脱离了六叔公的掌控,他转头看向我说:“我原本以为控制村子里面的人,不离开村子就不会引起邪灵的注意,而且还能凭借阳气压制住邪灵。”
“可是现在我错了,这些人已经不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了,我知道先生您是个有能力的人,希望这一次你能帮助我们村子。”
再六叔公看来我已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可是我却知道他的太爷爷杜三桂现在还在这附近。
虽然不知道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但是想必也能够出手压制住这只邪灵。
不过杜三桂应该是不会出手的,过了这么多年动手会对镇子的感情早就因为自身变得不人不鬼,已经慢慢淡去了。
所以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只能靠着我们自己去解决,我让六叔公不要太过于紧张,因为邪灵现在的邪气并没有泄露出来,这也就说明邪灵并没有真正的复苏,只是因为压制不住邪灵导致恶意横行。
白旺秋当时知道我去井里面看的时候非常的忌惮,因为他知道井里面的东西也就是邪灵盯上了我如今邪灵暴动,首当其冲的肯定也是我。
这个问题我必须要去解决,否则的话我不一定能够对付得了这种可怕的邪灵。
没有管六叔公他们,我一个人就跑到了村门口那口井,果然向那两个壮汉所说的一样,在不停的翻滚着普通人只能看得到翻滚不已的井水,但是我却能听得到其中蕴含的可怕声音。
普通人听不到,一旦听见了,那就离死不远了。
白望秋这个时候也忍不住从我的左臂里面钻了出来,浑身散发着黑红色的凶煞之气,将四周逸散出来的缕缕邪气隔绝在外面。
这种邪气可是非常恐怖的东西。
普通人只要沾上了一点,就会丧失自己的理智,昏昏噩噩,然后被改造成为一具活尸。
大量的经过人为制造的怨气,才能慢慢将活人变成活人厉鬼,那限制条件太多了。
这邪气却没有这样的条件限制,也就是说,一旦邪灵愿意,它就可以制造出大批的不畏生死的活尸。
这还只是邪灵一小部分的实力。
我现在都感觉自己陷入到一个泥沼当中,想要靠近这口井突然变得异常的困难,就好像是,邪灵在排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