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白望秋的说法这里是百年前就选定好的祖坟之地,而且当时一群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都带上了祖先的官臣,虽然不知道那关存当中是否真的保留着祖先的尸骨,但是不用多想,肯定是被安葬在了这里。
我现在越发的觉得当初六叔公的太爷爷肯定是别有目的的选择这块地方,毕竟作为一个风水师,而且看他的手无比应该也能算得上是风水大师,这种人物选择的地方都不是随意选的。
这肯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才选择的地方,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在此之前可是一块诡异之地,尤其是门口的那一口井。
我提到了那一口井,白望秋的脸色顿时有了变化之前,他的理智还被蒙蔽着,那把是能够知道外界的一些事情,可是大部分时间却陷入到沉睡当中。
白望秋自然是不知道,我曾经去那口井亲身感受过,如果当时她知道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拦住我。
听到我做的事情之后,白望秋眉头皱了起来,一副无奈的样子,因为在他的认知当中那口井诡异非凡,哪怕是现在她拥有了这样的实力,回想起来都不敢去靠近那口井。
更别提现在,我竟然敢把头伸到井里面去看白望秋,说那口井已经记住了我的面容,哪怕是我动用特殊的方法改变样貌,但是我魂魄的真实面容却已经倒映在井里面,准确的来说,我被那口井盯上了。
看着已经朝着鬼王蜕变的白望秋,说出这样的话,我感觉到冷汗直流,要是普通人跟我说,我倒是可以一笑了之,可是现在情况却不一样。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又无法去更改。
如今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解决这个诅咒来源的问题,最重要的是防止那些窥视这诅咒的邪派人士,万一真的让那些人得到这种东西,怕不是要翻了天。
他们的这一条路最深处有一个山洞,山洞直通到山里面,只不过黝黑的洞口让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安,好在白望秋在我的身边给了我不少的安全感。
这样一个仅次于鬼王的存在,至少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能够保住我的性命,想了一会儿之后,我从白望秋的怀抱里面接过婴儿。
婴儿比之前重了不少,捏了捏婴儿的脸,但我觉得这和活人也差不了多少,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之后,我便拿出了随身的火机点燃了起来。
本来只是想借助这火机的亮光慢慢的行走,但没曾想到洞口里面居然还有着可以点燃的火把。
这下子我喜出望外,一下子就将所有的火把都给点燃起来,一路点下去洞口被火把的亮光所照亮,我也看到了四周的环境。
这里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来过,虽然有着人的痕迹,但是看这样子恐怕少说有十几年。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来算,而且我还在这里找到了一台直板手机,这同样也是十几年前的产物。
那么杜超的父亲与这件事情的联系到底有多少?我将这块直板手机收了起来,看着手机的样子并没有被摔坏,只是单纯被遗留在了这里,如果拿回去修好,或许还能找到不少的线索。
洞口区区啧啧,好在只有一条路没有其他的岔路,我们两个很快就来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尽头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是最后这一段路显得有些可怕,地面上铺的都是人的骨头,轻轻踩上去就都碎了,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死了很久,连骨头都已经腐蚀成这样子。
这些衣服的款式一看就是几十年前的,难道说这个村子经常会被人偷偷摸进来,这并不是没有可能那个黑袍人,就是这样随意的就进出到了这个地方。
不过问题又来了,那些人能够随便进出这里难道就没有急着把那诅咒来源的东西给拿走吗?随后我想了一下,或许这和白望秋的父亲有关系。
我们之所以能够安稳地走进来,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白望秋超度了自己的父亲,这个洞口没有任何的阻碍。
这条路的尽头只有一堵墙,我摸上去这堵墙光滑无比,我随身带的匕首那可是合金制成的,非常锋利,轻轻的刮在墙壁上面,都留不出一丝的痕迹。
这让我越发的觉得这里非常的古怪,相比较于旁边的石壁,这堵墙的背后肯定才是那东西所在的地方,可是我又不可能打烂这堵墙。
白望秋倒是有这个能力,但是据她所说,这背后隐藏着的东西非常的怪异,如果她出手打坏了这一面墙会引发连锁的后果,这下子就让我们陷入到了两难的地步。
既然都已经发现了诅咒的来源,这个时候离开肯定一无所获,而且诅咒我还不能够解决。
李雪婷又不可能一直停留在这处村庄里面,但是如果他离开村庄肯定要受到诅咒的威胁。
这时我怀中的婴儿挣脱了我的怀抱,晃晃悠悠的在地上走着,随后他来到了一个地方不停的摸索着。
这个婴儿是白望秋当时所怀的,孩子此刻被厉鬼化之后,也有着自己特殊的能力。
相比较于白望秋那可怕的掌控一切的厉鬼领域,婴儿的能力就偏向于辅助化,他能寻找到任何一切,不同于其他的气息。
以目前白望秋的实力,除非是地厅亲自现身,否则的话寻找东西的能力,都没有任何存在可以比拟婴儿。
白旺秋告诉我,婴儿像是找到了什么特殊的东西,这个东西和门背后的东西有着密切的联系,连气息都一模一样。
我在婴儿魔头的地方也同样寻找起来,不一会找到了一块铁片,这块铁片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我睁大着眼睛看着这些我不认识的文字,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难不成要认识上面的文字,才能够找到通往这面墙背后的道路?
当然我想到了之前让我获得画脸师一半传承的木块,那个时候只是滴血而已,或许这块铁片也同样如此。
我急忙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
“轰隆!”
墙壁发出了巨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