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井我没有亲眼往里面看过,毕竟当时候遇到了杜桂芳,我担心杜贵方会其心,毕竟村子里面的人笑的太假了,似乎是大部分人都知道一些秘密都在隐藏秘密,而且这个秘密那些被赶出村子里的人根本不知道。
如今再次听到杜超说起那一口井,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口井周围虽然寸草不生,但是却带有着浓郁的阴气,这很不符合风水方面的特点。
朱超离我更近一点,说话也越来越小声。
“和我一起的那两个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如果不是我救了他们,恐怕他们现在还浑浑噩噩的在外面流浪。”
杜超的语气非常的平静,他知道现在自己面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不过相比较而言,他又不能够做什么,所以才会有如此的心态。
我点了点头,杜超肯定是最希望查出真相的人,毕竟他全家人都死在当年那件事情当中,而且村子里面却一直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有继续去接杜超的话,因为杜超现在可能对我还抱着不信任的态度,他说的这些话信息量很大,但是最关键的信息却并没有说出来,缺少了这些东西,一系列的事情都无法串联起来。
一下子我们两个人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过了好一会的时间,杜贵芳他们总算做好了菜,今天我们一共五个人,他们烧了整整八个菜,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饿了大半天的我们当然没有客气,二话不说就动起了筷子。
不得不说农村养的土鸡土鸭味道就是香。
人吃饭正香的时候,我又看到有黑影立于墙角边,这个时候黑影并没有消失,我竟能够轻轻松松的看清楚那黑影的五官。
那是一个普通的年轻男子的模样,只不过这男子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又带着一丝的悲哀。
其他人都没有看到,我轻轻的拍了一下白云乐眼神示意他观察四周的情况,可是白云乐却摇了摇头,这就说明她也没看到。
虽然也有可能是他那句活人的躯体导致的问题,但是这个未免也太诡异了吧,只有我能看到,难不成这只厉鬼是专门针对我的,可是凶煞之气那可是非常明显的,一旦暴露出来没道理,白云乐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能让白云乐都摸不着边的厉鬼,绝对恐怖非凡,新娘子也一定会提前给我一个警示,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黑影静静的站在角落里面。
大家都在闷头吃着饭,并没有发现这里的怪异之处,我曾试着抬起手招呼了一下,没想到那黑影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活灵活现起来,居然露出了笑容。
这下我就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应该是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在这里,但却并不会被除我以外的其他人发现。
越来越可怕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边,好在这黑影似乎对我没有多大的威胁,只是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要告诉我一些东西。
现在因为这个已经吃不下饭了,随口找了个理由便站了起来。
院子还算是蛮大的,中间还种着一棵树,这棵树恰好挡住了视野,我在树旁边绕了一会儿之后,一边躲避着他们的目光,一边悄悄的来到了墙角附近。
那个黑影见到我来到他的身边,顿时深情就变得模糊起来,他的表情越发的紧张,嘴张的也就越快,仿佛是有要紧的事,必须要立刻说出来。
突然男子五官变得扭曲起来,表情也越发的痛苦,没过一会这黑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就在黑影的脚下凭空落下了一团灰,而这一堆灰不出所料和李雪婷家里面的没什么区别。
我开始恼怒起来,这么重要的线索一下子就断了,也不知道那个黑影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但是为了要告诉我信息,却在原地留下了一团灰尘,想必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这会不会是躲在村子里面的厉鬼搞出来的把戏,可是直觉又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周围没有阴气,没有怨气,更没有凶煞之气,完全不可能是有厉鬼在背后操控。
如果真的有能够完全隐藏自己的厉鬼,那个厉鬼肯定恐怖得难以想象,而且真的有这样的厉鬼,怎么可能还绕来绕去,如果对我不满早就直接出手了。
带着疑惑的心情,我重新回到了饭桌上面坐了下来,而这个时候杜贵芳也吃完了,正在和杜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
两个人似乎是有些尴尬,但是眼神当中却又露出欣喜。
“咳咳!”
我咳嗽了两声,打断了这两个人的对话,这两个人诧异的把眼神放在了我的身上。
指着墙角的那些灰,我问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杜桂芳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表情僵硬在了脸上,随后便尴尬地笑了起来:“这只是每次过节烧东西留下来的灰。”
我并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杜桂芳见我不再追问一下子就把话题给岔开。
之前我就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对着那口井流眼泪,果然,这和我想象当中的一样,一定是有着自己的秘密而在一旁吃饭的,她的公公婆婆也同样如此。
我因为面相的原因,对人情绪的流露非常的敏感,这对老人似乎不希望我们一群人停留在村子里面太久。
吃完饭之后杜桂芳说要送我们回住的地方,这更加让我觉得奇怪,难不成这女人真的只是想和杜超叙叙旧,毕竟杜桂芳已嫁为人妇再怎么叙旧,难不成能够超越友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杜超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解决掉这个麻烦。
我知道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出杀害自己家人的凶手,所以不想在杜桂芳这件事情上面纠结太多,毕竟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我找了个理由带着杜超离开了这里,杜桂芳似乎是有些失落,但是还是将其他的几个人都送回到了六叔公的家里面。
我带着杜超在村外面走着,此刻我们两个又来到了那口井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