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厉鬼如果不是恢复理智,自愿让我画完整张脸,那么很难收服。
不再犹豫我直接打散了醉鬼的魂体,伸凶煞之气就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这点凶煞之气无法恢复魂体就这样一位强大的厉鬼就消失了。
连忙退了回来,快速的在门上面画上了门神的脸,把房门锁好之后,我去查看被鬼傀儡束缚住的打更人。
铜锣应该是打更人的本体,他的魂体寄托在这件物品上面。
如今这件物品碎掉了他的凶煞之气,也开始逸散,这就是特殊的地缚灵的弊端所在。
虽然也能够自由的行走,而且实力也比普通的厉鬼强不少,但是却很容易被破坏掉寄托的物品,而导致魂飞魄散。
这种厉鬼可就比那个醉鬼好控制得多了,如今越多一只厉鬼,我的胜算就越大。
我用鬼气覆盖住了铜锣,然后将这些铜锣强行的合在了一起。
铜锣不是普通物品,在鬼气的帮助下,又慢慢的融合起来,变成完整的物品。
由于物品重新变得完整,不在四散,而打更人的魂体也逐渐稳定起来。
不过刚刚已经散开的那些凶煞之气就再也无法恢复过来,此刻的打更人依旧非常的虚弱。
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打更人没有办法反抗我,我立刻拿出不化骨刮出了一层的骨粉。
不化骨的层次实在是太高了,如果红衣厉鬼能够受我控制,强行画完一整张脸,那么也能够轻易控制,可是前提条件太难达成了而已。
打更人被鬼傀儡束缚的,自身又非常虚弱疯狂的意识,让它想要冲开所有的束缚,可是无法做到。
随着我一笔一笔的在他脸上画着,打更人总算恢复了理智,虽然现在脸上依旧残留着疯狂的表情,但是周身的凶煞之气没有在暴动。
打更人长得还算清秀,画出了他生前的样子,我都忍不住赞叹,这要是拉回现代社会,不知道要被多少女生追求。
和之前的白云乐一样,画完了一整张脸之后,打更人变得像正常人一样,身穿着一身老式的长衫,手中提着一个红色的灯笼。
恢复了理智的打更人睁开眼睛,看到了我,眼中满是迷茫。
过了一段时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已经死去很久了,只不过因为想要为镇子里面打根的执念,所以才在如此浓郁的阴气之下变成了厉鬼。
自己手中的铜锣,可是吃饭的家伙承载着不少的愿力,所以就这样打更人变成了一只特殊的地缚灵,能够在天河镇当中自由行动,只是无法离开天河镇。
“老爷,多谢您的再造之恩!”
没有任何一个厉鬼在恢复正常人的思维之后,不感谢帮助他们恢复正常的人。
我没有纠结打更人的称呼,毕竟在这个年代里面这种称呼才算正常。
“你继续打更吧,我有种预感,天河镇要是没了你打更,肯定会乱得不成样子。”
打更人点了点头,已经恢复原样的铜锣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我小心翼翼的送他走出了房门,他朝着更远处的街道走去,嘴里依旧喊着那句话,只不过这个时候他的语气已经带着人味。
放任打更人离开之后,我知道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再发生特殊的情况。
白云乐静静的看着刚刚的情况对我说:“我在刚刚那只厉鬼的身上,发现了许多的印记。”
我在这方面的经验有所欠缺,远不如白云乐这种厉鬼明白,要知道厉鬼可是经常使用印记的老手。
不过这一切我不在乎,画脸师的特殊之处在于,帮助厉鬼画出生前完整的样子,让它们恢复理智,这一切就足够了。
外面显得一片平静,可是我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
我让鬼傀儡守在这里,带上了白云乐,离开房门。
隐藏在天河镇当中的人,我怀疑他们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我刚来到天河镇就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我必须要主动出击。
白云乐跟在我的身边,没有人能够发现得了,毕竟这是一个被我画过脸的厉鬼,一旦隐藏气息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远处有着不少的厉鬼在街上游荡着,我想到了百年后的天河镇,可是说过绝对不能在晚上行走,不然会遭到厉鬼的攻击。
不清楚是因为我的到来才出现这种情况,但是我明白现在必须要尽量除掉这些厉鬼。
厉鬼杀人越多,凶煞之气越强,这是不变的铁律。
看着旁边的几具尸体,我眉头紧皱,已经开始死人了,就是个不好的消息。
轻松的解决完这些厉鬼之后,我走着走着又来到了舞厅的附近,舞厅的大门,不知道被谁打开,我有些紧张。
里面的怪物可不是普通的存在,一旦清朝而出,整个天河镇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伸个头朝里面看,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点东西都不存在,包括之前看到的尸体还有一堆血肉,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我现在的能力,不存在被厉鬼骗进幻象当中。
我急忙走了进去,发现连挂在上面的尸体也都不见了。
这下子我更加紧张起来,白云乐开口说:“你的凶煞之气已经消失的差不多,恐怕你所说的倒吊鬼已经离开这里。”
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赶走那个老者的存在。
他把老者赶走之后,现在又离开这里,不知道要去往何处,这种位置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但我发现舞厅的墙壁上面有着一滩血迹。
如此干净的舞厅,突然出现一滩血迹,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四处反常必有妖,我连忙走过去。
那滩血迹突然蠕动,朝着我身上飞扑而来。
我一直保持着警惕,早就有了准备,轻轻的一躲,就逃离了血迹的覆盖范围。
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跑来了几个行人,看着他们急匆匆的样子,我想要大叫着把他们赶走。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些血迹分成了好几份,一下子就扑到了这些人的脸上。
“啊!”
几声惨叫声,我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