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两个道具是不是不太够？”
叶声把一直攒着的3点自由属性点投入了体力和敏捷上，加了2点体力，1点敏捷，能提升一点儿是一点儿。
“现在的体力值已经到了50，不知道对上赵莉会怎么样？”
“我现在有的恶鬼种子只有【蜘蛛】能控制恶鬼，【食发瞳】能够夜间视物，让我在夜里有一定的优势。【床下齿】唯一的作用就是说出的话有一定几率可以让恶鬼对我产生信赖，少量多次的增加恶鬼好感度，对我来说确实有用，但对付赵莉，没多大帮助啊。”
“不知道那张破碎的灰符能不能抽出一个好种子？”
叶声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试试。
手指触碰到破碎灰符，随便划了个五芒星，灰符抖动起来，化为一道灰芒落入叶声眉心。
叶声眼前一黑，黑暗之中，冒出诡异的灰色雾气，触手般缭绕。
灰色雾气被缓缓拨开，叶声忽然产生一种失重感，仿佛在万里高空骤然下落，手脚都不由她控制。
眩晕感渐渐淡去。
眼前出现一团白光。
叶声迎着刺目的白光看过去，模模糊糊看见一条行人来去的街道。
系统文字在她眼前清晰浮现。
［你已抽到恶鬼【**】，请完成任务领取恶鬼种子。］
［可选择实现恶鬼的愿望，或者杀死恶鬼。］
［请注意，不同的选择决定着你最终得到的恶鬼种子的品质。］
三行文字结束。
叶声眼前的景象从模糊状态变为了清晰。
“早知道这破系统坑，没想到会这么坑！抽个卡都得来上这么一回。”
“话说抽到恶鬼就算了，为什么连人家的名字都给马赛克了！你礼貌吗？”
这破系统一点儿提示也不给。
叶声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条街道的垃圾桶旁，大概是某个商店街的后街，环境脏乱差，时而走过三四个人，对她视若无睹。
原地坐了一会儿。
叶声想到系统里的两个选择，如果是一般的系统，想要得到最好品质的种子，大概率得实现那个人的愿望，获得那个人的认可。
那么问题来了，恶鬼的愿望是什么？
没愣多久，在她左侧的一扇后门被打开，一个老妇人气冲冲走了过来，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
“你看看你都多少岁了，一点儿脏活累活都干不了，客人骂你几句就受不了，你还能干什么？整天不是吃就是睡，连猪都不如！”
沾着油渍的指甲几乎戳到叶声的额头，她往后避了避。
“你还敢躲！我养你不如养块叉烧！”
老妇人重重拧了她耳朵一下。
叶声站了起来，发现她现在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视角，从经过后门的高度来看，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穿着深蓝色的男式工作服，头上戴着卫生帽。她跟着老妇人经过后厨，敏锐的察觉到厨房里那些人隐晦嘲笑的目光，心想这个人大概跟同事的关系不太好。
老妇人把她带到上菜的地方，对她叮嘱了几句，就回了后厨。
“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体验。”
叶声本来的身高一米七二，对现在的视野并没有什么不适感，胸前少了两团重量，既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又有种不太习惯的感觉。等到稍微适应之后，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语重心长对她说：“你别跟你妈较劲儿，她本来脾气就差，现在店里生意不好，你正好触了她霉头，忍忍就好了。”
“嗯。”原来刚才那个老妇人是他妈妈。
“其实你妈也不容易，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你爸成天在外面惹麻烦，每次过来就是找你妈要钱，你昨天竟然还跟你爸出去吃饭，你这不是要成心气死你妈吗？”
叶声心想，这人估计跟家里人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以这样的状态参与进来。
“唉……”中年人没能得到回应，只能叹了口气，失望的说，“你儿子都十五了，你也该理解你妈。”
叶声心里“艹”了一声，为什么总是给她这种提前做人爹妈的体验？
“最近街上不太平，本来生意稍微好转，现在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一个连环杀手，闹得人心惶惶，咱这饭馆怕是撑不了太长时间了。”
“命案？”叶声一下子来了精神。
“这十四天已经死了六个人，有男有女，还有小孩儿，真是造孽。”
“凶手还没被抓住吗？”
“你睡糊涂了？这要是被抓住了，你妈哪会这么犯愁？”中年人更觉得无奈，“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吧，别跟着你爸到外头鬼混了。”
“徐师傅，刘哥有事找你。”
一个年轻人喊了一声，中年人拍拍叶声肩膀，走了出去。
“连环杀人案，恶鬼是凶手，还是被害者？”
叶声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去换衣间换衣服，刚才喊走徐师傅的年轻人走过来，重重撞了叶声一下。
“啧。”幼稚把戏。
叶声不想跟他计较。
“左航，你脑子坏了，站到邓闵的柜子那里干什么？”
“我爱站哪站哪儿。”叶声语气冷淡顶了一句，走到左航的柜子前，换好了衣服。
灰色大衣的口袋里有手机和一个小便签本，手机需要密码，她打不开，便签本她翻着看了一会儿。
“这左航也没他们说的那么不堪败家，至少店里的事他还是认认真真记了下来，每天要做的事情，大多都被勾上，说明他大部分都做到了。”
“早上五点起床，六点进店，跟徐师傅学做菜，打扫卫生，他这不都做了吗？为什么他母亲对他态度还是这么恶劣？”
“嗯？六月二十七日这一天怎么空着？”
左航从月初到月末都没有假期，一直勤勤恳恳到店里帮忙，这一天的空白引起了她的注意。
除了这一天的空白，还有七月十日也是空白着的。
“这两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叶声从后街走了出去，余光瞥见一个人缀在她身后不远的位置，她走得快时，后面的人也快，她放慢脚步，后面的人也保持着和她同样的步调。
走过拐角的时候，叶声假装看着便签本，挡住大半张脸朝那个人看去，男人戴着鸭舌帽，压得很低，挡住了上半张脸，下半脸戴着口罩，穿着宽大的连帽衫，手放在兜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左航不会就是被杀的被害者吧！”
叶声脑子里猛地冒出这个想法。
后面的人似乎知道自己被发现，忽然间朝着她冲了过来，头依旧压得很低。
叶声刚想动手，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像被冰块冻住了一样，连手指都无法挪动。
“我去！我都已经是用了左航的视角了，干什么规定得这么死，左航被害的时候没有反击，所以我也不能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