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高远的说法,最近这段时间他经常做同样的梦,这梦虽然算不上恶梦,但却比恶梦还让人害怕。
齐强不禁好奇了:“不是恶梦却比恶梦让人害怕,远哥,这到底是个什么梦?”
高远调整了下呼气说:“这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梦到自己一个人飘在无垠的大海上,四周除了海水什么都看不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你说这能让人不害怕吗?”
齐强有些诧异:“这有什么好怕的?”
我摆手道:“强子,不是身临其境你是无法体会这种害怕的,害怕的定义很复杂,看到脏东西的害怕是直观的短暂的,你可以试想一下,四周是一望无垠的大海,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你一个人飘在海面上无法控制身体,犹如浮萍一样被浪打过来打过去,那种孤独无助的恐惧是从心底升上来的,恐惧感是延续性的,是深入骨髓的毛骨悚然,确实比直接看到脏东西还要让人害怕。”
吴道宗饶有兴趣道:“高先生,难道仅仅鸡系泽样?”
高远苦笑道:“当然不止了,否则我有必要请高人解决问题吗?孤独飘在海面上的梦通常会持续一
整个晚上,不管几点睡觉,只要闭上眼睛睡着了就会进入这个梦,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亮了,而且醒来后身上就像真的在海水里泡了一晚上似的,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还浑身无力精神萎靡,导致我白天工作经常打瞌睡,无法专心做事,最让人头疼的是看到水都本能的害怕,以至于有几个晚上我都不敢睡觉了,长期以往身体越来越差。”
齐强纳闷道:“远哥,这听上去像是心理问题了。”
高远无力的笑道:“自己有没有心理问题我很清楚,这根本不是心理问题,其实这都不算什么了,最要命的是我开始精神恍惚了,尤其是夜晚睡觉前那段时间,总能听到急切拍打窗子的声音,我能肯定不是风的声音,但打开窗子一看什么都没有,我还问我老婆有没有听到,她说没有,除了这个外,我偶尔半夜醒来还会听到别墅里有动静,有时候是桌椅挪动的声音,有时候又是马桶抽水的声音,到最后发展到了能看到有人影一闪而过,但仔细去找却什么都找不到,我开始对我妈的迷信说法将信将疑了,不管是不是脏东西闹的
,我很清楚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出事,于是赶忙联系到了强子,希望他找靠谱的高人帮我解决问题了。”
高远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什么,用大拇指按到了高远的眉心处感应了下,但他体内并没有阴气,这让我很纳闷,我想了想问:“高先生,现在别墅里还住着几个人?”
高远说:“就我和我老婆了,我父母已经回老家了,两个孩子都读的是私立寄宿学校,假期结束后都回学校了。”
我继续问道:“那你老婆最近身体情况怎么样?”
高远说:“还好吧,自打上次食物中毒后经过治疗好了后,她在别墅里住着就没出过问题了,反倒是我开始不断的出问题,尤其是这个梦和幻听、幻视折磨的我精神状态很差,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皱起了眉头,这问题一时半会还不好回答。
高远见我不做声就问了一个问题,他说:“对了徐大师,有个问题我一直也没搞懂,虽然我的家人住进别墅后老是出事,但在我身上却没有体现,如果别墅真有问题,那为什么我之前一直没事,直到最近才出事?”
我上下打量着高远,解释道:“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你是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身上阳气重,普通的脏东西会被阳气熏到,不敢轻易对你下手,别墅里一共住了六个人,两个孩子年纪不大阳气弱,女人天生属阴阳气也弱,你父母年纪大了阳气衰败,如果你是脏东西你会挑谁下手?当然了,这说法要成立的话就是说别墅里的确有脏东西!”
高远疑惑道:“如果按照这种逻辑,那脏东西就不会对我下手,为什么最近对我下手了?”
我想了想说:“首先是别墅里的人少了,脏东西的选择也少了,你老婆食物中毒可能也是脏东西闹的......不知道你发现一个问题没有,你的家人虽然老是出事,但始终都是小病小灾并没有危及生命,我有一种假设,这脏东西可能从你家人身上没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最近才对你下手了,但你身上的阳气太重,它无法直接入侵,所以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先削弱你体内的阳气,等到你身上的阳气弱到了一定程度,或许就会在你身上出现更为危险的事了。”
高远被我说的面色大变:“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啊。”
这时候吴道宗突然说:“阿正泽摸一分析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高远赶忙追问道:“大师,你明白什么了?”
吴道宗清了清嗓子说:“这脏东西可棱在找合适的替身,雷老婆、孩子和父母都不合适,雷可棱比较合适。”
我若有所思了下,感觉吴道宗的说法还是很可信的,找替死鬼是脏东西常见的操作了,从高远的叙述来看,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每年葬身大海的人不计其数,有些连尸体都找不到,而高远的别墅是临海,他最近又经常梦到一个人飘在大海里,搞不好这临海的别墅就是惹到了葬身大海里的脏东西也不一定!
我把想法跟几人说了下,高远神色骇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吴道宗点头道:“阿正的推测很符合现实情况,八成系泽样了。”
高远慌了神:“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啊两位大师?”
我安慰道:“这只是我根据你的说法推测到的结果,具体情况要等实地考察过再说了。”
高远立马站起,示意我们上车,他这就带我们去别墅实地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