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宗无奈道:“泽个我当然知道,鸡系我们跟刘家人不熟,贸贸然接触不会有好结果,反倒系香港泽边的买家我熟悉点,即便不熟通过圈子里的关系介绍就棱接触上,泽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朱浩翔想了想说:“我以朱元璋后代的身份去接触刘家人,也许......。”
吴道宗当即打断道:“不要也许了,不会有用的,泽身份早八百年前或许有用,毕竟辣个时候朱家和刘家系君臣关系,但现在系什摸年代了,朱家和刘家已经没半点关系了,唯一的关系就系雷们朱家手里的半个罗盘,除非雷把泽半个罗盘拿出来,或许雷们两家人才棱接触上,但泽个时候不棱暴露雷泽半个罗盘的存在,不然鸡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朱浩翔挠了挠头犯难道:“是这么个道理,那你说怎么办吧。”
吴道宗愁眉苦脸的看着我,突然把问题抛给了我:“我说阿正,雷倒系说句话啊,雷有没有什摸好办法?”
我长吁口气说:“不管是接触刘家人还是跟买家接触,结果可能都一样,如果不接触他们就能得到罗盘,那是最好的办法。”
朱浩翔哑然失笑:“正哥这办法
说了等于没说。”
吴道宗却在认真琢磨我的话,跟着他说:“雷系说偷?”
我连忙摇头:“我可没这么说。”
吴道宗摊手道:“可雷就系泽个意系啊,不接触刘家人和买家除了偷外还棱系什摸?”
我叹道:“总之这种事我不会干,这半个罗盘现在都上升到国宝级别的文物了,这要是被逮到那就是死路一条。”
朱浩翔也附和道:“偷的办法肯定不可取,你没看那天的报纸吗,那女人说国家相关部门都跟她谈判几次了,虽然最后放弃了,但他们肯定也在关注这半个罗盘,这么价值连城的国宝不见了,你觉得他们能坐视不理吗?”
朱浩翔这么一说我和吴道宗同时叹了口气,这事确实不太好办了。
我们就这么彼此大眼看小眼沉默了好半天,吴道宗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说:“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啦,这办法就是......。”
吴道宗把这办法一说,我和朱浩翔对视了下,都觉得很有可行性,虽然跟“偷”的性质差不多,但起码不像“偷”那么扎眼,这办法就是“换”,用一个假的把真的换过来!
这东西目前还没暴露在公众面前,知道
它特点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又是没有可比较的同类文物,属于独一无二的存在,即便用一个假的鱼目混珠也未必能看得出来,最重要的是朱浩翔有半个真的,用他这半个真的作为参照去仿制另外半个假的,那做出来的赝品肯定能偷天换日!
吴道宗见我和朱浩翔都不吭声,不禁急道:“喂喂喂,雷们两个倒系说话啊,泽办法到底怎么样?”
朱浩翔点点头:“好,我同意。”
吴道宗看向了我等待我的答案。
我闭上眼睛吁了口气说:“这办法虽然不比偷好多少,但好歹比偷靠谱,只是......只是如果用这办法,那就必须要找一个造假的高手,而且这个人一定要是信得过的,还有就是时间太紧了,后天就是拍卖会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做一个跟真品差别不大的赝品,时间上有点......。”
我的话还没说完吴道宗就站了起来,打断道:“废话辣摸多,鸡要雷同意泽个办法就OK啦,走,我们这就去找造假高手。”
朱浩翔诧异道:“这大半夜的上哪去找造假高手?”
我也说:“是啊大师,你不说清楚我哪也不去。
”
吴道宗急的不行,指着自己屋里的风水摆件说:“我泽些风水物件有一大半都系假的啦,都用真的成本太高受不了啊,鸡要碰上辣些好糊弄的客户,我都会用假的风水物件啦,泽些假的风水物件都出自一个跟我合作多年的老伙计,他系个聋哑银,拿钱造假,其他事一概不管,很守行规很可靠的啦。”
我颔首道:“你确定这人可靠?”
吴道宗急道:“哎呀阿正雷怎摸还不相信啊,要我怎摸说好呢......我泽摸说吧,泽个银不系天生的聋哑人,而是他后天自己搞的啦,他之所以把自己搞聋哑了,一来系为了棱不受干扰沉浸在造假的世界里,为了棱造出以假乱真的赝品;二来系为了让客户放心啦,聋哑人听不到不会说,最棱保守秘密啦。”
我颇为震惊,居然有人为了造假把自己弄聋哑了,像这样的人大多都带着很强的执念,是那种极为固执的人,不想干的事不管怎么逼迫都不会干,确实很能保守秘密,我不禁对这人充满了好奇,问道:“这人叫什么?”
吴道宗说:“没银鸡道他的真名就知道姓陈,他有个绰号叫妙手佛,熟悉的人都叫他纸
扎陈啦,是个名副其实的造假大师啦,他在深水埗开了一家纸扎店当幌子......哎呀还啰嗦什摸啦,赶紧走吧。”
朱浩翔嘀咕道:“如果真能把假的造的跟真的一样无法分辨,那这妙手佛的绰号倒是很贴切。”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陪吴道宗走一趟了。
由于太晚了,根本叫不到车,从树林里穿回去后我们只能步行离开富人区,好不容易拦到了车,到达深水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吴道宗带着我们钻进了一条漆黑的巷子,来到了纸扎店的后门,让人吃惊的是吴道宗居然直接掏出钥匙开门。
见我和朱浩翔纳闷,吴道宗解释道:“他系聋的嘛,我又经常半夜来找他,所以他就给我配了把钥匙,泽不难理解吧?”
我点头道:“看样子纸扎陈很信任你啊。”
吴道宗一边开门一边得意道:“辣系,我们印识都快二十年啦,想当初......算啦,我跟他的历史故事以后有空再说啦,没有泽摸多年的交情他系不会帮忙造假的啦,总鸡他绝对信得过啦。”
门被打开了,店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能闻到一股香烛味和纸张的独有香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