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古怪的圆盘
易阳下意识的看向李佳说:“我挺好奇的,你是怎么想到的,脑瓜子挺好使啊。”
李佳哼道:“那是当然,我的脑子里可不像某人装的又不是稻草。”
“嘿,我说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易阳被讽刺的没脾气了。
大家先后登上了顶层,只见在顶层大殿中间斜放着一个冰雕大圆盘,犹如一张能坐下二十来人的大圆桌,在这大圆盘的后面有一根粗大的盘龙冰柱支撑着,在地上还有一个大的圆圈轨迹,大圆盘的边沿就嵌在轨迹里。
易阳挠挠头问:“谁知道这是个什么古怪玩意?”
可惜没人回答,因为大家都搞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
彭申这时候说:“这东西既然放在顶层,就连谢五殃也只能屈尊放在第二层,肯定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易阳说:“话是不错,可你也看见了,这就是个大冰盘子靠在大冰柱上,一目了然,没什么特别的,化开顶多一池水,哪有你说的那么重要?”
彭申斜眼看着易阳说:“Lisa真是没说错,你的脑子确实过于简单了,有些事不是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你看地上那圆圈轨迹,显然是用来转动大圆盘的,这大圆盘说不定就像那个血玉扳指一样,是钥匙或者开关之类的东西,你说重要不重要?”
易阳不满道:“说归说,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了,我脑子怎么简单了?你懂什么叫大智如愚吗?”
彭申哼了声不再搭理易阳了。
我们几个靠近了大圆盘,只见大圆盘看起来很像古代的日晷,日晷是古代的钟表,上面通常刻有十二时辰,以太阳照射在上面所产生的影子判断时辰,但这大圆盘显然不是日晷,首先这里不可能有阳光,其次表面上也没十二时辰的刻度,有的只是一圈圈的古怪纹路,这些纹路忽然让我想起了在第一层遇到的那个鼎炉,那鼎炉内壁也是这种情况。
彭申应该也想到了,立马让李佳打开了手机准备录视频。
沈世龙轻咳了声说:“你们都站着别动,我看看这大冰盘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说罢他便靠近大圆盘,东摸摸西摸摸,还用血玉扳指在上面蹭来蹭去,试图想用刚才打开冰封门的方式来解决大圆盘的问题,不过不管他做什么这大圆盘都没有任何变化。
我心说这沈世龙自打戴上了血玉扳指,感觉气质都变了,不再那么谨小慎微,甚至连猥琐的气质也消失了,真没想到一枚小小的扳指能给他精神上带来这么大的改变。
沈世龙折腾了半天大圆盘也没什么反应,他只好失望的退了回来,勉强挤出笑容说:“都查过了,没发现什么特殊的。”
彭申冷笑道:“沈道长,有些事别太想当然了,运气这东西只有一次,一次能行不代表次次都能行,还是问问聪明人是什么意见吧,徐先生,你怎么看?”
沈世龙虽然不服气但也没辙,只能看着我了。
我示意沈世龙去看地上那道圆形轨迹,看了一会后沈世龙问:“你的意思是要推动大冰盘子?”
我点头解释道:“刚才彭总说的没错,这大圆盘子确实有可能是钥匙,谢五殃不会无缘无故在这里弄一个圆形轨迹,肯定有作用的,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能推动大圆盘了。”
沈世龙闻言稍作迟疑便调头去推大圆盘了,不过仅靠他一人根本推不动,这大圆盘很有分量,于是我带着易阳也过去了,李佳主动跟了过来。
我们四人一起推大圆盘,但仍旧没怎么动,即便我使用内劲也推不动分毫,易阳回头看了眼,招呼道:“姓彭的,你倒是过来帮忙啊,别站在那跟个棒槌似的。”
彭申不仅不理会,还背过了身去,完全没帮忙的意思,易阳当即就不满了:“你这什么态度,到底是你要找东西还是我们要找东西?”
彭申依旧不予理会,易阳还想说什么被我劝住了,只好回头继续推,他一边推一边抱怨:“这姓彭的真不是个东西,没点团队精神,搞的我们像他手下一样,什么玩意儿。”
我安慰道:“这一路以来他是什么德性你又不是没看到,算了,别抱怨了赶紧推。”
易阳扁扁嘴不再言语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大圆盘,沈世龙和李佳也在一起发力,可还是推不动。
我蹲下来查看了下,这才知道为什么推不动了,看样子大圆盘从来没被推动过,底部的边沿跟轨道都冻的连成一体了,难怪推不动了。
李佳背着背包,里面应该有不少装备,于是我找她要了把登山工具,把底部冻住的冰给凿开了,然后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发力,大圆盘这才稍微挪动了点,随着大圆盘被推动,在轨道里转动的越来越顺畅,我们这才退了开来。
只见那大圆盘斜靠着冰柱沿着轨道自行转动了起来,还带起了大量冰渣、冰屑以及冰雾,尤其是冰雾从轨道里不停的飘出,不消片刻就在顶层大殿里弥漫了开来,导致能见度极低,就连站在我身边的易阳的样貌都快看不清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到了大池澡堂子,虽然能看到人,但却看的很模糊。
我隐隐感觉到了危险,提醒道:“大家小心点,最好彼此靠在一起,这冰雾起的太突然,谨防有诈!”
我这一提醒大家都朝我这边过来了,彼此挨着靠着。
彭申说:“这冰雾好奇怪,按理以大圆盘转动的速度不可能带出这么大的冰雾。”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轨道里放了什么东西,大圆盘一转就碾的这东西跟冰产生了反应,这才起了这么多的冰雾。”
彭申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愣住了,我们几个也愣了下,因为我们都看到了离奇的现象,只见冰雾里居然出现了影像,这一幕很像是喷泉的水幕电影。
冰雾里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站着的那个人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兜帽长袍,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到一寸皮肤,脸上还戴着那个三星堆黄金面具;而跪在地上的那个人从服饰和打扮来看,像是个道士,确切的说像是谢五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