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感觉有点巧合!”
刘雨宁说:“将经纶先生,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随时都可以告你诽谤!”
这下子将经纶才闭上了嘴,接着我们警队的支援总算来到了现场,黄可莹和凌小桃带着精密的仪器,看到湖中飘浮的尸体,她们两让几个人来帮忙,先把尸体弄了上来,这尸体不上来还好,上来了,大家都闻到了一股恶臭传来,吉彭泽特别悲痛,情绪失控的就想扑向尸体,幸亏高明强和肖元德马上拉着他:“吉先生你冷静点!”
吉彭泽大呼小叫道:“怎么会这样?阿白到底是谁害死你的!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凶手的,并且替你伸冤。”
两者是情侣关系,吉彭泽做出的反应应该会很难过,可他的动作还是夸张了点,我已经观察到他有两次不妥的举动了。
作为宋寻白的男友,吉彭泽当然很快就被我们的人问话了,接着还有雍惜柔,我面对的是吉彭泽:“吉先生,你不必紧张,如果你真的想尽快找到凶手,那就如实地告诉我们情况!”
“我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那么第一个问题,吉先生,刚才你到底在做什么?在什么地方?有人可以证明吗?”
我这个问题一上来,一般人都会生气的,可是吉彭泽却很平静地说道:“我正想去找小白呢,没想到就听到了雍惜柔的喊声,我当时就好奇啊,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宋寻白死了,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把她推到了湖里,我一定要抓到这个凶手!”
提起宋寻白的时候,吉彭泽又嚎啕大哭起来,我安慰了几句这才继续问道:“当时谁跟你在一起呢?”
“将经纶啊,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吉彭泽说着我的视线看向了将经纶,意思就是在询问他是不是这样的。
将经纶连忙说道:“是的,吉先生说的没错,当时我们正在谈论一些剧本的细节问题。”
“谈了多久,你一直都没有离开吗?”
“没错,我们谈了大概40分钟左右。”我看的出将经纶没有撒谎的意思,如果是这样,吉彭泽就有着绝对的不在场证据了。
这个时候我却无意中注意到剧组当中,有一个长得跟我们华夏样子不一样的女孩,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样子看起来也好像不是华夏的。
我好奇地走了过去,问阎导演这两个是什么人,阎导演毫不掩饰地说道:“她们是岛国的,来这里做兼职,当的群演。”
“岛国?是日本人吧?你们好!会中文吗?我是调查这个案子的何警官!”
“K里之哇,我的中文还可以,不过我妈妈不太会!”
“哦,那你跟死者的关系怎么样?”我问。
“我、我跟她不是很熟悉啊!”
“是么?那你叫什么名字?”
“真田玉子。”
“挺不错的名字,我记得在你们国家,真田可是个大家族。”我故意打趣地观察玉子,这女的刚才在说和宋寻白不熟悉的时候,眉宇间有一根血管仿佛抖动了一下。
“那都是过去的了,何警官,你有什么要问的?赶快吧!”
“你的中文还说的不错哦,那你跟吉彭泽的关系如何?”
“我们只是普通同事啦!”
这一次玉子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了,手臂都颤抖了一下,我马上就捕捉到了她的这种不正常反应,便严肃了起来:“玉子小姐,我希望你能老实一点你是不是早就认识吉彭泽,就算你不承认,到时候我们会找人去确定的!”
“这个,我是之前就认识吉彭泽了!”
玉子的话音刚落,不远处有个女生激动地说道:“他们何止认识啊,从前还听说吉彭泽跟玉子有过暧昧关系呢,但后来宋寻白出现后,她才被逼迫着跟吉彭泽分手了!”
我认真地看向了玉子:“有这样的事情吗?”
玉子自知继续隐瞒也没意义,所以也坦白了:“是这样的,但我一直都没有怨恨宋小姐的意思啊!”
“你不怨恨?放屁吧,宋寻白夺走你的男友,你肯定很生气啊,所以你一直都在找机会想弄死她对吧,现在机会来了,你就把她推到了湖里?是不是这样?”此刻高明强突然暴怒了起来,指着玉子就一通咒骂,看样子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日本人。
“八卡哦一屋那!”
被突然这样质问的玉子,一下子就飙出了几句我们听不懂的日语。
何馨发现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却撞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她的意思是你胡说什么!”
“你还会日语啊,几级了?”我惊讶道。
“这不是之前在国外无聊的时候学习的吗?除了日语、法语、英语、韩语、泰语,另外还有”
“停,既然这样,你跟她沟通一下吧!”
何馨点头,来到了玉子的身边说道:“K里之哇,卡马沟!”
玉子微微点头,但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异样的神色,就仿佛因为在这里出现一个日语流利的家伙,让她一时间吃惊了。
两人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何馨就走过来道:“她们两曾经是好过,但最终玉子是安然离开的,虽然宋寻白当初有刺激过她,但按照自己的身份,她知道还是群演的话,根本就配不起现在已经是大红大紫的吉彭泽了。”
“因此玉子觉得自己失去他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怨恨,当然伤心还是有的,只是也没有办法,这些都是玉子亲口告诉我的,我看的出她很诚恳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或许吧,但按照玉子跟吉彭泽从前的关系,真的想不让人怀疑都难啊。”
大家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下子肖元德忽然来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我马上就看向了剧组的所有人:“你们这里谁叫做富醉珍!”
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剧组周围一部分的人都让开了一条路,一个衣着光鲜,年纪轻轻的女孩被孤立了出来。